也難怪了,她在南宮美寧的面前,的確是沒有什麼底氣的。【文字首發她有的,南宮美寧全部都有,而且比她擁有的更多。她沒有的,南宮美寧也有了,她在南宮美寧的面前,的確是沒有什麼特別值得驕傲的本錢。
南宮美寧依舊在擦拭著她的頭髮,她的髮質很好,她從來都不用吹風機去吹自己的頭髮,她一般都是用毛巾慢慢的將自己的頭髮擦拭乾淨的。
南宮美寧敢一臉無辜的問道;「李益嵐在哪裡你問我幹什麼?你今天不是和她在一起麼?」南宮美寧這話是真心的,今天任靜初不是去公司找李益嵐了麼?
南宮美寧的一臉無辜的表情,在任靜初的眼裡,卻是一臉的挑釁。
「你不用再裝了,我知道他回來找你了。他在哪裡你快點說。」任靜初才不肯輕易的相信南宮美寧的話。在她的潛意識裡,已經把南宮美寧給劃分到了狐狸精,以及心機深沉的女人裡面去了。她已經認定了,李益嵐在哪裡南宮美寧一定知道,甚至李益嵐就是被南宮美寧給藏了起來。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我今天除了吃早餐,一天都沒有看到他了。他不見了,你找我要人我也拿不出來啊。」南宮美寧十分無耐的說道。
任靜初真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丫頭,如果不是因為她不想惹麻煩的話,她才不會理會任靜初這個不知好歹的死丫頭。現在居然站在她面前,這麼理直氣壯的質問她,一想到這個,南宮美寧的眉頭蹙了起來。她再忍這個死丫頭幾天,然後她就回去了。
「你騙我,你一定知道益嵐哥在哪裡。我知道你不想讓我找到益嵐哥,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任靜初偏偏就不相信南宮美寧的放在,依舊固執的質問道。
南宮美寧放下手中的毛巾,站了起來。南宮美寧的個子長的十分的高挑,和任靜初這種嬌小型的女生不同。她比任靜初高了許多。她站在任靜初的面前,低下頭看著任靜初道:「我說了,我今天沒有看到李益嵐,不信的話,你就自己搜好了。」
任靜初仰著頭看著南宮美寧,這樣一看,她的氣勢就低了南宮美寧一些。感覺被南宮美寧給生生的壓了一籌了。她冷哼一聲道:「好,搜就搜。」她一扭頭,就往南宮美寧的浴室走了過去。
她在房間裡一眼沒有看到李益嵐的時候,她就在懷疑,李益嵐是不是剛好就躲在浴室裡。現在南宮美寧要她搜,她也沒有必要去什麼矜持,她就去搜。
任靜初走到浴室門外,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浴室的門,卻發現浴室裡什麼也沒有。她又接著打開南宮美寧的衣櫃,裡面放了幾套衣服。都是今年剛出的最新款的衣服,最後任靜初依舊不死心的去了陽台,也沒有看到李益嵐。
不過卻意外的在陽台上面的玻璃桌子上面,看到一本半開著的書,一杯已經冷卻的咖啡。在玻璃桌上面放了一個花瓶,花瓶裡放一束玫瑰花。任靜初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這束玫瑰花,就是她今天在李益嵐的辦公室裡看到的,雖然不是特別的漂亮,不過李益嵐卻是如珠如寶的不讓她碰。現在卻在南宮美寧的房間裡放著,原來南宮美寧就在剛剛還在騙自己。
現在看到那一束花,任靜初真的要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了。
她拿起那瓶花,從陽台外進來。南宮美寧坐在梳妝台前,正在擦護膚品。
任靜初走到南宮美寧的身後,大叫了南宮美寧一聲。南宮美寧從鏡子裡,看到了站在她身後來勢洶洶的任靜初一眼,心下奇怪,不知道任靜初又發什麼神經。明明她已經怕麻煩了,讓任靜初在房間裡搜了,她也確實沒有看到李益嵐,李益嵐也不在她的房間裡。任靜初有什麼可生氣的?
南宮美寧拍了拍臉上的爽膚水,道:「怎麼了?搜到了沒有?」
任靜初快要被南宮美寧給氣死了,她一伸手就將手中的花瓶以及瓶裡插的玫瑰花砸到了地上。啪的一聲,一個好端端的花瓶,就被任靜初給砸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南宮美寧聽到聲音嚇了一大跳,不過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她從鏡子是裡平靜的看了一眼,已經紅了眼睛瞪著她的任靜初。南宮美寧身體裡的暴力因子,快要被任靜初全部都激了出來了。
南宮美寧擦好臉,站了起來,轉過身,靜靜的看著任靜初不發一言。
任靜初的唇抿了抿,她怎麼看都覺得地南宮美寧在下分囂張的在向她挑釁。她又看了地上一玫瑰花一眼。她緊緊握在一起的拳頭,一下子就鬆開了。她抬起手,不發一言,速度很快的攤開手掌,朝著南宮美寧的臉上揮了上去,她就要給南宮美寧一個耳光,打掉南宮美寧臉上的驕傲。讓南宮美寧在她的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在任靜初看來了,一個耳光,可不僅僅只是一個耳光的問題。耳光代表了尊嚴,如果被人打了一個耳光的話,就是把尊嚴一起打掉了。她實在是忍無可忍,這才忍不住想要打南宮美寧耳光的。
任靜初的動作很快,不過南宮美寧的動作也不慢,她本來就會一些拳腳功夫。任靜初的耳光打過來的時候,南宮美寧完全是憑著自己的本能在反應的,南宮美寧伸出手,一把就擒住了任靜初的胳膊。
南宮美寧抓著任靜初朝自己打過來的手,她的神色越發的冷了起來。現在她才反應過來,任靜初居然想要把自己的耳光。南宮美寧看著任靜初的神色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臉上十分的嚴肅。南宮美寧長的十分的漂亮,不過她卻並沒有因為漂亮,生起氣來就沒有半分的氣勢,結果卻是恰恰相反的。
南宮美寧冷著一張臉的時候,樣子十分的可怕。
任靜初看著南宮美寧的那一張冷臉,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她也是被沖昏了頭了,所以才想打南宮美寧的耳光來的。
南宮美寧捏著任靜初的臉,冷著一張臉不言不語。卻也不放開任靜初的手。
「你放開我。」任靜初緊抿著唇,硬著頭皮沖南宮美寧叫嚷著。現在她已經輸了,不過她卻不願意在南宮美寧的面前露出自己輸了的那一面。
她哽著脖子,就是不肯認輸。
「理由。」南宮美寧的臉上依舊十分的嚴肅,她沒有理會任靜初,只是從她的薄薄的嘴唇裡吐出兩個字。理由,她需要一個理由。她就是怕麻煩,所以這一段時間,她一直都沒有理會任靜初,不想和任靜初做無謂的糾纏。
所以這一段時間,她一直都放下了自己的驕傲,就是希望可以息事寧人。不想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為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煩。可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她已經盡量的躲開任靜初了,不過任靜初好像一點想要放過她的意思也沒有。
剛剛如果不是她的動作快的話,她就要被任靜初一個耳光甩在臉上了。她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打過她。就連爺爺也沒有打過她。從小爺爺就疼她,把她捧在手心兒裡疼。南宮宇寒雖然是弟弟,不過南宮宇寒從小就少年老成,承擔起保護姐姐的重擔。所以南宮美寧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任何的委屈。
如果今天她真的被任靜初打了,她就太丟人了。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任靜初的咄咄逼人了,她又沒有比任靜初少了什麼。憑什麼就要受任靜初的氣呢?
要是今天任靜初不能給她一個合理的理由的話,她絕對不會嚥下這口氣的。
「什麼理由?」任靜初哽著脖子,無論如何,也不肯向南宮美寧低頭。她瞪著眼睛,手上使勁,想將自己的手從南宮美寧的手裡抽出來。
「你打我的理由,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的話,我會把這個耳光帶給你的。」南宮美寧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沒有任何表情的對任靜初說道。
南宮美寧的那一張臉依舊是那張臉,儘管生氣卻依舊是那麼的好看。不過氣勢卻是十分大的,懾的人害怕。
「我看不慣你,所以就想打你了。」任靜初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會被南宮美寧給嚇到。而有南宮美寧臉上的表情一點也不嚇人,她才不怕呢!
現在任靜初還不知死活的強嘴,死活不肯認輸。
南宮美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刁蠻的人,她的雙眼一瞇。鬆開了任靜初的手,任靜初還沒有來的及鬆一口氣,南宮美寧的手就揮了過來。
南宮美寧的手看起來了是十指纖纖,十分的纖細,柔若無骨。可是打過來的時候,任靜初幾乎可以聽到破風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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