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娜的那件事安梓謙絕對的是坦白從寬,從頭到尾連標點符號都不省略地全都說了出來。再沒臉沒皮的事她都知道過,所以安梓謙也壓根沒把唐娜這事當成一回事。
不就是年少時的朦朧嘛,說過去就過去。現在這段朦朧早在他心裡徹底消失了,不過看著老婆一臉認真的樣子,心裡還是滿爽的,這貌似還是她第一次為他吃醋。
那邊安梓謙樂滋滋地沉浸在林顏心為他吃醋的喜悅中,小心翼翼地伺候著,這邊林顏心卻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了。
細想想她和安梓謙糾糾葛葛這麼多年,除了她失憶的那幾個月她還算是對他好些配合些,其餘的時候都沒給過他多少好臉色吧!
以前禁錮的時候還好,他想要從不過多徵求她的意見。現在可不同了,簡直是把她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只要她這裡有一點風吹草動,他立刻緊張的草木皆兵。
在情事上也是如此,以前還狂野啥的,時不時地弄個激情澎拜,哪一次不是做的兩個人筋疲力盡才肯罷休。
可是自從她恢復記憶後,有的時候安梓謙也稍微霸道一下,不過開始時挺有感覺的,時間一久就不行了。過不了幾分鐘就開始磨磨唧唧起來,生怕給她哪裡弄疼了。
所以從南邊回來這幾個月,他們兩個在情事上配合的還真是不到位,有點老夫老妻的感覺。每天像是例行公事般,力道上安梓謙都不敢用大了,生怕讓她厭煩。
原本林顏心倒也無所謂,她向來對這事不是特別熱衷。可關鍵是安梓謙熱衷呀!這絕對是個**強烈馬達發達地主。青菜小葷地吃幾個月沒問題,時間久了難保他不想著吃外食。
唐娜的事件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警鐘,雖然安梓謙在她眼裡一向沒啥存在感。可是在外面那些女人眼裡卻還是閃閃發光的鑽石男,隨便往那裡一站,絕對能招來蜜蜂蝴蝶一大片。
所謂愛情愛情,要愛愛了才能有情。像她這麼一直在情事上端著架子,誰知道安梓謙對她的熱程度會持續多少年。即便是他有可能會愛她一輩子,但是難保不會犯下天下男人都容易犯的錯誤,如果真的會那樣。
林顏心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如果真的會那樣,她鐵定會殺了安梓謙,然後再自殺的。她的愛情,別管以前怎麼樣,以後是絕對容不下半點瑕疵的。
可是讓她主動和安梓謙歡好,她還真做不出來。
難道讓她冷著臉跟安梓謙說:「安梓謙,我們來激烈地zuo愛吧!」
安梓謙不驚訝死,她自己都絕對地要臊死。
還真糾結,林顏心第一次為這種事糾結不已。連吃飯的心思都沒了,害的安梓謙還以為她心裡還是放不下唐娜的事呢,一連幾天都陪著小心,生怕一不小心點燃了她這顆炸彈。
可是好幾天了天天這樣,安梓謙也受不了呀。以前林顏心雖然冷著臉,但是也不像現在這樣,讓他提心吊膽的。
恰巧碰到安梓俊生日,安梓謙自然要前往祝賀。於是瞅了個機會把這事跟周曉白說了說,讓周曉白問問林顏心,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哪裡做錯,改還不成嘛。
周曉白答應他,拍著胸脯跟他保證絕對沒問題。
雖然林顏心的記憶是恢復了,可是她和周曉白之間的友誼卻並沒有隨著記憶的恢復而消失。反倒是比以前更加濃烈了,其實林顏心挺羨慕周曉白的,單純天真,都一把年紀了跟個小姑娘似地。
「心心,跟我上樓躲會清靜去。」宴會期間,周曉白偷偷地拉著林顏心說。
「沒關係嗎?這可是安梓俊的生日宴。」林顏心小聲地問。
周曉白搖搖頭,笑著說:「就是他讓我去休息的!怕我應酬那麼多人累著了。反正這些人來巴結的是他又不是我,我在不在又有什麼關係。我不在,那些名媛千金們更高興呢。」
林顏心抿嘴輕笑,和她牽著手穿過人群上了樓。
「你看,這是我在南非給你帶的禮物。」周曉白將之前去南非時買的項鏈拿了出來送到林顏心面前,林顏心看了看,很漂亮的珠子,也不客氣地收下來,然後說了聲謝謝。
周曉白給她倒了一杯茶,兩個人坐在上面開始聊天,周曉白將上次去南非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一些趣聞趣談說的林顏心輕笑不已。
周曉白說著說著,然後瞅了個空子就將安梓謙拜託她的事也提了,一臉好奇地問:「你和老七這又是怎麼了?他最近可是正宗的二十四孝男,比安梓俊都要好的多,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別總是給他臉色看。再多的熱情也禁不住使勁折騰,這輩子再想找一個比他跟愛你的人,可是比登天還難。」
周曉白真心實意地勸說,她們現在可是閨蜜,這些話她也不怕林顏心生氣。
不過卻聽得林顏心一頭霧水,不解地說:「我們挺好的沒事呀!你怎麼想起來說這些,還是安梓謙跟你說什麼了。」
「這就奇怪了,」周曉白看她的樣子不像在說謊,連忙將安梓謙跟她說的話又說了一遍,聽得林顏心真是哭笑不得。
那個人呀,真是孩子氣,自己表現的有那麼誇張嘛,他就緊張成這個樣子,還來找周曉白問。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說呀!安梓謙現在就跟更年期似地,你都不知道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有多難看,好像你馬上就不要他似了。」打著安梓謙的幌子,其實她自己更想知道,果然人一閒了就容易有八卦的潛質。
林顏心苦笑起來,這還真是李逵遇上了李鬼,她就是怕自己做的不夠好讓他厭煩了,現在反倒是他擔心不已。
於是將那天唐娜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最後歎息地說:「你是知道的,我哪裡好意思開口跟他說那些話。可是總這樣憋著他也不是辦法,對了,我看你也不像是那麼大膽的人,你和安梓俊之間有什麼秘訣沒有,說來聽聽嘛。」
她這麼一問,周曉白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能有什麼秘訣呀!她是不敢說出那種索求的話來,可是安梓俊敢呀,老謀深算的不得了,總是誘哄著她做出平日裡不敢做的事情。再說,她可不會拒絕,估計安梓謙這樣,就是林顏心拒絕的太多了。
「你的顧慮倒是真的,夫妻之間性生活不和諧是很大的問題。再說安梓謙又是那樣的人,估計一天不過性生活都難受的很,跟你在一起他得多委屈。」
「那怎麼辦,我是沒辦法開口的。」林顏心直接表明態度,她怎麼能夠要求安梓謙再來一次。
周曉白想一想也是,林顏心這個性子要是主動了也就不是她了。不過想了一會倒是想起了一個主意,笑了起來說:「其實這種事情並不一定非要所出來的,本來就是肢體動作,用肢體語言來比直接地說出口更有效果。」
「什麼意思?」林顏心挑挑眉,有些不明白。
「等我一下,」周曉白神秘一笑,然後跑了出去。
不一會就回來了,手裡還提了個箱子,挺重的樣子。
林顏心趕緊接過去幫她一起提了過來,然後喘著氣問:「這什麼呀?」
「好東西,」周曉白衝她神秘地眨眨眼睛,笑的極其曖昧。然後將箱子打開,還是密碼箱,打開後擺到林顏心面前,讓她頓時無語了。
「你哪裡來的這些東西?」林顏心真是驚訝的不得了,看著純白的如同小白兔似地周曉白,居然也會有這些東西。
看著琳琅滿目地一大堆奇形怪異的服裝和道具,林顏心驚訝地直咋舌。雖然她沒有見識過這些東西,可是還是能夠一眼就分辨的出來,這些絕對是**道具。
「艾倫給我的,就是安梓俊一個朋友的女朋友。剛開始看到這些東西時嚇死我了,她膽子很大,居然還拉著我看那些教材。」周曉白現在想起來還臉紅的不得了呢。
「那你有沒有親身體驗過?」林顏心眨眨眼睛好奇地問,還真是好奇她這樣純潔的人也會用這些東西。
「用過一次,」周曉白臉紅的都要滴血了。
「那效果怎麼樣?」林顏心簡直都要大跌眼鏡了,她還真想像不出來周曉白穿上這個後會是什麼樣子,安梓俊又會有什麼反應。
「效果嘛…」周曉白臉更紅了,想起來安梓俊第一次流鼻血然後她又兩天沒下床的事,抿著嘴唇笑著說:「安梓俊流鼻血了。」
「真的?」林顏心眼睛瞪的老大,安梓俊那種看著定力那麼好的人居然也會流鼻血。
「這個借我用一用,」林顏心馬上開口說,也許真的不用開口,只需要將這些往身上一穿,真的能夠調節她和安梓謙的夫妻性生活和諧。
「嗯,你都拿去吧!我可是再也不敢穿這個了,你都不知道那天嚇死我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安梓俊流血呢。還有這個是碟片,如果不懂的話可以放來學一學。但是東西你要保管好,不能讓安梓謙知道了,不然就沒效果了。突然來的驚艷才能讓人更加沉醉。」
「知道了,小色女。」林顏心和周曉白笑成一團。
宴會結束後,安梓謙帶著林顏心回家。看到她放到後備箱裡的一個大箱子,好奇地問:「心心,那是什麼東西?」
「別管,反正是你不能知道的東西。」林顏心馬上給他一記冷厲地眼神,嚇得安梓謙立刻閉了嘴,收起了好奇心。
不過不問是不問,可是心裡還是真好奇。看著林顏心將箱子拖到家裡,然後往她那畫室裡一放,出來時竟然還帶了鎖,心裡更加好奇帶了。
心裡就像貓爪似地,撓的他直鬧心。
就連睡到深更半夜醒來都是想的這個事,恨不得趁她睡著了偷偷去看看才能安下心來。不過,終究是沒敢去看,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有的時候害死的不止是貓,還有可能會是人。
第二天一早安梓謙去了公司,林顏心在他一走就趕緊將那箱子拖了出來。然後拿著碟片來放,雖然內容是挺火爆的,不過幸好林顏心心理承受能力夠強,從始至終都非常淡定地看完,一邊看還一邊很認真地記下了。
看完後就開始在巷子裡翻騰,尋找自己比較滿意地那一套衣服來。
而安梓謙卻一點都不知道家裡還有這麼一出呢,連著數天的清心寡慾讓他幾乎慾火攻心,看誰都不順眼。明明就是一點點小錯誤,讓他將負責項目的經理罵了近半個小時,嚇得公司的人都戰戰兢兢地,生怕一不小心就觸了副總裁的眉頭。
還是安梓俊來了,安梓謙才將那經理給放了出去,看著他六哥沒好氣地說:「你老婆現在是越來越沒用了,讓她去探探心心的底細,不但沒探到,還給弄了一個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的破箱子。心心跟寶貝似地自個放著,看都不讓我看一下,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光想著那箱子了。「
「箱子?」安梓俊挑挑眉,「是不是一個紅顏色的箱子。」
「嗯?你見過,知道裡面裝的知道是什麼嗎?」安梓謙立刻兩眼放光,他他媽的真的是太想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了。
安梓俊挑挑眉,還真的是那個箱子呀!他還以為拿丫頭早就扔掉了呢。嘴裡自言自語地說了一聲:「原來那丫頭還沒丟掉,真可惜,送了人。」
「六哥,說什麼呢,快點告訴我,那箱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安梓謙都急不可耐了。
哪知道安梓俊卻故作神秘地一笑,低笑著說:「今天早點回去,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別讓老哥失望,可要把持住喲。」
說完笑著離開辦公室,弄得安梓謙更是一頭霧水,還是沒明白他說的什麼。
不過早點回家倒是真的,沒等到下班的時間,就將事情跟助理交待了一下離開了。留下助理在那裡淚流滿面,自從老闆結婚後,要麼是不來上班,要麼來上班也就上那麼一會就走了。害的他是天天加班,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二十個小時泡在公司裡。
他都二十七了呀二十七了,整天被公司困著連找女朋友的時間都沒有,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老婆,心心,我回來了。」安梓謙人還沒進門呢就開始嚷嚷,回來的路上還去花店裡買了一束鬱金香,堅持著每天回家給老婆帶禮物的良好習慣,除了玫瑰花外,幾乎每天都一天一個樣。
知道她不喜歡吃甜食,還特意去遠一點的蛋糕店買了鹹味道的蛋糕。一手拿著鮮花一手拎著蛋糕按了門鈴老半天都沒人開門。
安梓謙皺皺眉,怎麼人不在家嗎?不可能呀!基本上她很少出門的,出門也是跟著自己一起出去。
心裡咯登一下,該不會….
安梓謙趕緊將蛋糕帶子刁在嘴巴裡,然後掏出鑰匙來開門。
推開門進去客廳裡靜悄悄的,安梓謙又喊了幾聲老婆心心,沒有人答應。急忙將蛋糕和鮮花放到桌子上,然後跑去畫室,推開門畫室裡也沒人。心裡更緊張了,林顏心的作息習慣好的不得了,從不是和正常女人似地,愛吃甜食愛撒嬌,沒事還愛賴在床上。
畫室裡都沒人,難道是真的出去了?
安梓謙的心整個吊起來了,飛快地跑去臥室看看她的身份證什麼的都在不在。
他現在是真的被她嚇怕了,怕她突然在他生活裡消失,再來一次他非崩潰了不可。
可是打開門後,他卻呆在那裡了。
僵硬著身子,嘴唇動了動,然後兩道鮮紅的鼻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呵呵,傻瓜。」林顏心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居然還真的流鼻血了,不禁嗔笑著道。
「妖精,」安梓謙迅速地反映過來將鼻血用袖子擦掉,也不管髒不髒了,臉上露出狠狠地表情,猛地將外套給扯開,扣子飛得到處都是,辟里啪啦地聲音昭示著過一會的曖昧。
林顏心依舊半躺在床上含笑著看著他急不可耐地樣子,還隨手去撫摸了一下自己高高翹起的尾巴,這一看著十分挑逗的動作,看的安梓謙更加血液膨脹了。
是的,尾巴。
此刻林顏心身上正穿著一件如同小貓的外衣,緊緊地裹在**的身體上。說是外衣,其實布料真的很少,除了前面的豐盈被遮蓋住,然後就是腰間一道巴掌寬的貓皮,還有就是脖子上,一直到頭上,如同帶了一隻貓臉的帽子,只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巴,鼻子都是小貓的鼻子。
而臀部更是插了一根高高翹起的長尾巴,然後纏繞過前面的秘密地帶到小腿部位,都是毛茸茸的貓毛。
反正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隻小貓妖。因為貓皮是黑色的,更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襯托的更加雪白。黑色本就是禁慾充滿誘惑地顏色,配上雪白的肌膚和撩人的眼神,簡直就是妖精現世。
所以安梓謙一開始才會一愣,因為不敢相信,這個讓人熱血膨脹的小東西竟然就是林顏心。
可是等她開口之後他就徹底相信了,好歹也縱橫情場那麼多年,什麼招數沒玩過,什麼樣的女人沒碰到過。這就是制服誘惑呀,可是相對於以往那些女人對他的制服誘惑,林顏心的,讓他更加熱血膨脹。
等到安梓謙走到大床邊,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褲了,衣服被仍的到處都是,更加讓這個場面曖昧不已。
而林顏心為了配合這場制服誘惑,還將大床上做了修飾。
床單換成了顏色暗沉的紫黑色,這樣也把皮膚襯得更加惑人。而床上還拉了架子,上面纏繞了很多充滿曖昧氣息地粉紅色,鐵桿的架子上還有很多掛圈似地東西,若是外人可能不會知道這些有什麼用處。但是作為**達人的安梓謙又怎麼會不知道,往床頭櫃上瞥了一眼,果然看到兩副閃亮亮的手銬放在那裡。
「挺專業的嘛,這就是箱子裡的秘密?」安梓謙壓在小貓咪的身上,咬著貓耳朵笑瞇瞇地問。
「你說呢?」林顏心扭過頭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眨了眨眼睛,特無辜特單純地眼神看著他問。那聲音和平日的清冷完全不同,帶著撒嬌地味道,甜膩地如同含了一顆糖。
「靠,」安梓謙暗罵一聲,下身迅速地起了巨大的反應,漲的疼痛不已。
可是還要深吸一口氣壓下去難以自制地**,難道他的小貓咪這麼有興致,如果現在自己猴急猴急地撲上去還有什麼意思。美味地東西要慢慢品嚐才會更有味道,情事要做夠了情調才會更加撩人。
「我的東西呢?小乖乖。」安梓謙還挺上道,馬上就進入劇情,熱氣噴在林顏心露在外面本不多的臉上,一隻手還特色情地伸向了臀部,摸了摸那根長長的尾巴,從尾巴尖一直慢慢地順下來,摸到尾巴的根處。
果然是塞在那裡的,並不粗,卻也將那裡撐得滿滿的。微微一摸,便惹得小貓咪顫慄不已。
「那裡,」小貓咪彷彿情難自禁般伸出手指,指了指角落的地方。
安梓謙迅速下床,果然那裡一套豹紋的皮衣,旁邊還放著一根長長的軟鞭。
安梓謙將衣服穿在身上,要說這衣服設計的還真夠可以的,腰間就一巴掌寬的腰帶,然後兩根帶子連著下面的小底褲,四角的短皮褲緊緊地包裹著身體,將他性格的臀部修飾的更加性感挺翹,估計女人裡也嫌少有這樣的好身段。而最厲害的就是前面的設計,居然挖出了一個洞,剛好將前面的兄弟放了出來,所以他穿這件衣服的時候,連原本的底褲都脫掉了,高蹺的兄弟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東西不錯嘛,怪不得六哥今天一臉遺憾的樣子,周曉白把這個送給你,他要心疼死了吧!」雖然這些道具都不是很流行了,但是因為質地比較好,看來當初弄這些東西的人,絕對是花了大價錢的。而且,他敢保證,絕對不可能是六哥和周曉白弄得,他們沒這麼悶騷。
「小貓咪,到主人這來了。」安梓謙晃蕩著小身板,兩條長腿看著十分有力,一手拿著鞭子沖林顏心勾了勾,簡直將調教者的樣子發揮的淋漓盡致。
林顏心有些犯堵,她可是研究了那張碟片研究了老半天才弄出這麼一套呢。再看他,丫的肯定不是玩過一兩次。
不過既然都決定犧牲了,也只好繼續犧牲下去。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捨不得自己套不住色狼。
林顏心很配合地媚眼如絲地跪在床上慢慢地爬過去,一根翹翹的長尾巴晃呀晃呀,晃得安梓謙眼暈。趕緊地將偷偷地掐了自己一把,才沒讓鼻血又一次流出來。
拿著鞭子往臉上一勾,將臉給抬了起來,林顏心還很配合地把小臉往鞭子上蹭了蹭,雖然沒有喵喵喵地叫。不過那眼神那表情,整個就是乖順的小貓咪。
安梓謙有些把持不住了,又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
好不容易盼到她也這麼有情趣的時候,他是堅決不能過早地繳械投降的。所以幾分鐘後的結果就是,安梓謙的大腿都給掐青了。
而林顏心原本還覺得有些難看不好意思呢,沒有完全放開。現在看他竟然故意端著,不肯馬上就範。就開始有些賭氣的意思了,心裡還暗想,平日裡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如虎似狼地撲過來,今天倒還會端架子了。誘惑不了你,還能做你老婆嘛。
所以林顏心眼眸一暗,跪趴在那裡搖搖臀部,擺出更加撩人的姿勢來。
這還不說,還伸出背面是毛茸茸地下手伸向了他的好兄弟,硬的跟鋼鐵似地東西滾燙滾燙的,稍微輕輕一觸碰,她還是嚇得縮了回去。
雖然換愛過那麼多次,這麼近距離地直視和伸手觸摸倒還是第一次。
不過想起教材上的程序,還是咬咬牙又伸過去手,溫柔的小手觸摸到滾燙,都能感覺到手心的肌膚被灼傷。
安梓謙「嘶」的一聲倒吸一口冷氣,他是真沒想到林顏心竟會做到這一步。心裡激動啊激動,握著的小手可是林顏心的呀!眼前一黑將差點沒有昏過去。
而讓他更沒想到的是,林顏心還伸出粉粉地小舌來往那上面輕輕地舔了舔。
靠,他差點就沒把持住,差點早射了。
也顧不得再端什麼架子了,將這只撩人的小貓咪一把抓過來壓在身下。
以前不是沒有女人幫他口做過,那個時候只是為了享受,從來都不會考慮對方的感覺。可是林顏心不行,他心疼呀,哪裡捨得忍心她做這些事。
低著頭看著這張紅潤飽滿的小嘴,再也忍不住地吻了上去。
安梓謙有些急切,舌尖直接撬開紅唇就闖了進去。先是在裡面掃了幾圈,稍微冷靜下來點才去糾纏那躲藏在裡面的小舌。雖然兩人有過無數次激吻的經歷,就算不是激吻,每天早晚也會舌吻一番。
可是安梓謙就是吻不夠她的味道,口裡像是吃了蜜餞似地,甜的讓人欲罷不能,只想要狠狠地吸允,將口中的蜜津全都吸入自己的口中。
嘴上吻著當然手裡也沒閒著,一手撫摸著翹起的小尾巴,另一隻手則是從細膩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隆起的部位。
那層小貓皮很容易就被撥開,先是隔著貓皮揉搓了一番,等到感覺到手心的硬粒後才將貓皮撥開到一邊。
興許是他一直以來在飲食上十分注意,又特意去跟美容師討教過飲食方面的事情,在林顏心的飲食上一般都是以健康保養滋潤為主。而林顏心又天生不喜葷食,所以這些年皮膚非但沒有粗糙鬆弛,反倒是更加的光滑有彈性,令安梓謙一摸上去就愛不釋手。
而唇也開始從唇上移開,慢慢地向下,種下一顆又一顆草莓,在雪白的肌膚上充滿了別用的視覺效果,讓本就難耐的身體更加迫切地想要進入那令他**的地方。
「恩啊…恩啊…,」唇一被鬆開,林顏心就難耐地開始呻吟。身體在他的撫摸下有些不安更多難耐地左右扭動,纖細地腰肢如同蛇一般,又因為早期練過武的緣故,更加的有韌性,一看就知道這樣的腰肢可以擺出許多高難度的姿勢。
唇終於到達夢想中的地方,開始用力地啃噬吸允。彷彿要將內裡的甘甜吸出來一般,不會感覺到特別的疼痛,只會讓林顏心覺得一股股酥麻感襲上心頭。甚至在他故意一用力後,惹得尖叫一聲,雙目開始失神起來。
「小貓咪,這樣就不行了,主人可是還有很多手段的。」安梓謙看著她的樣子笑起來,一手探入尾巴的那裡。沿著尾巴部位伸進一根手指,內裡火熱的觸感讓他額頭上的汗都流了出來。
應該是尾巴上稍微有些春藥的成分,才讓這裡比往常更加火熱吧!qc3o。
光是想想一會就要進入這麼**的地方,安梓謙就更加熱血膨脹情難自禁。
但是本著不能像二傻子似地剛顧著吃不咂巴味的原則,雖然迫不及待,可還是很耐心地做著前戲。看著林顏心在他的挑逗下越來越情動,全身的肌膚都佈滿了因為動情而**的粉紅色,這種發自內心的滿足感,更令他心悸不已。
「恩啊…安梓謙…我要你…,」似是忍受不了如此磨人的折磨,林顏心主動抬起自己的雙腿勾住了他的腰肢,攤開身體獻祭般的奉獻出自己。
安梓謙也再也不能忍受,都這樣直白地邀請了,還做下去估計要挨窩心腳了。
趕緊將本就塞得不是很深的尾巴拔出來,然後換上了自己的火熱,腰桿一挺,只直進去。
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地歎息,停頓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安梓謙就開始握住她的腰肢使勁地動起來了。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急速,猛烈地撞擊著身體。
房間裡立刻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的拍打聲的啪啪聲,讓房間裡的曖昧氣息更加濃烈,還有一股股人體地濃濃麝香味,一切的一切都昭示這這房間裡的人有多麼激情四射。
而林顏心本著一次做到位的想法,沒有像以前一樣躺在那裡任他索取。而是主動的熱情回應,身體隨著他的撞擊頻率而大幅度地擺動,更是依照教材上所說,情動時自然的收縮,弄得安梓謙簡直要瘋了。
將柔軟的身體擺出各種姿勢來,大開大合地拚命地抽送。
激烈地碰撞、嘶啞地喊叫、情動時的低吼,他們兩個終於做了安梓謙夢想中做的事情。
一場情事下來,林顏心幾乎嗓子都要喊啞了,而釋放後的安梓謙也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劇烈地喘息著。
**地汗水如同水裡撈出來般,不過卻沒有汗水難聞的味道,反倒是生出一股異香來。讓安梓謙如同小狗一般,又使勁地在她身上嗅了嗅,最後終於確定,這香真的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寶貝兒,我就說,你是天生的尤物,自動分泌體香呀!」安梓謙調笑地調侃道。
林顏心翻翻白眼,實在是沒有力氣來跟他說嘴了。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不過內心裡卻很滿足。
「快出來,重死了。」林顏心沙啞著聲音,本就佈滿紅潮的臉更加紅。做完以後他竟然還停在裡面不肯出來,而剛才的一說話,竟有感覺到那東西硬的趨勢,嚇得她趕緊開口讓他出來。
可是安梓謙這次卻沒有順著她,壞心眼地往裡頂了頂,耍無賴地說:「就是不出來,裡面真溫暖,真想一輩子待在裡面。」
「胡說,快出來,我要洗澡去。」林顏心嬌嗔地瞪他一眼,還真是沒臉沒皮了,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
「寶貝兒現在還能起的來嘛,老公我帶你過去。」安梓謙嬉笑著說著,竟然真的起身,一隻手托住她的腰,一隻手提臀,竟連帶著她也給帶起來了,嚇得林顏心趕緊地緊緊纏住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安梓謙就這樣一路走著帶著她去了浴室,這一路上把林顏心折磨的,簡直都快被逼瘋了。
這樣的姿勢讓兩個人更加深的結合在你一起,雖然沒有故意的動,可是走路的姿勢一抬一抬的,卻比那樣更加磨人。
而安梓謙還壞心眼地雙手不去圈住她的腰,讓林顏心只能自己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兩隻腳緊緊地纏在一起。
從床上到浴室這麼段的距離,對林顏心來說卻是很大的折磨,等到了浴室裡,又是一身的汗。
「你要死呀!」到了浴室後安梓謙總算是將她鬆開了,氣的林顏心嬌嗔地往他身上捶了一拳。
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即便是生氣都是對安梓謙**裸的誘惑的。所以根本就沒有殺傷力,反倒是增添了幾絲情趣。惹得安梓謙又情動起來,剛剛發洩不久的**又堅硬不已。
猴急猴急地將浴缸裡放滿水,然後又迫不及待地帶著林顏心進入了水裡共洗鴛鴦浴。
新一輪激情在浴室裡上演,白色的霧氣籠罩著兩句情動的身軀,緊緊糾纏在一起如同天鵝交頸一般分不清楚彼此。
火熱的激情將漸漸冷卻的水又重新燒熱,沒有人去管會濺出多少水漬,大片大片的水從浴缸裡因為兩人不斷碰撞的身體而溢了出來。林顏心覺得自己最後一絲力氣都給搾乾了,最後只能被安梓謙扶著坐在他身上,被握住腰肢使勁地頂弄。
到最後連坐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只能趴在他身上,任身體如同一葉孤舟一般在慾海裡浮浮沉沉。天他一道。
這是一場暢汗淋漓地歡愛,將兩個人許是壓抑了許久的**全都抒發出來,一晚上的時間,不斷地在慾海裡沉浮。稍微有些精力,又是一場新的糾纏。
縱慾的過程是美好的,可是縱慾的結果卻是殘酷的。兩個人一覺睡到第二天,安梓謙還好,到底是男人,中午的時候就醒了(餓醒的,消耗太多),而林顏心是一直到了晚上**點鐘才醒。
不過雖然付出挺大的,不過收穫倒也挺豐富。安梓謙對她呀,更加的上心上勁了,一雙眼睛只要在家就沒從她身上摘下來過,就算是在廚房做飯,還要時不時地跑出來看看她,生怕她沒了似地。
那些情愛的話,更是一天到晚的放在嘴上,說的林顏心面子上雖然淡淡的,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種好情況持續了兩個禮拜,兩個禮拜後林顏心去跟周曉白茶話會,一回到家就被家裡的強大狀況給弄傻了。
指著那一堆玩意臉色慘白地問安梓謙:「安梓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嘿嘿嘿,寶貝兒,看看這些怎麼樣,這可都是我的儲存貨。上次你那些雖然好,不過都要過時了,這些都是我收藏的精品,還有是我現訂購的。」安梓謙一邊朝她曖昧地眨著眼睛,一邊笑瞇瞇地說。
林顏心頓時臉一黑,此時此刻她深深地有了一種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連忙語氣不自然地訕笑著說:「那個安梓謙,你什麼意思呀你。」
看著一大堆的情趣用品她心裡直犯怵,好傢伙,這要是都在他們身上一一試驗,不得這輩子都在床上度過了。她怎麼就忘了,安梓謙這人就是不能對他好的,好一點就蹬鼻子上臉,上一次制服誘惑放低了底線,這傢伙還不得上桿子折騰。
「寶貝兒,上次你那個制服情節做的挺到位的,我就是想跟你切磋切磋這方面的技藝。不如今天晚上開始好不好,休息了那麼多天,也該有精力了,這裡面隨便選一套,嗯。」安梓謙使勁地眨眼睛,一雙桃花眼都要泛出水光來。
林顏心徹底無語了,看著半屋子的東西心抽抽的。再看安梓謙的樣子,估計不選一個他今天肯定鬧個沒完。
她就說嘛,有的底線不能過了,過了就自個給自個挖了個陷阱跳下去。怪不得周曉白之前會將那個箱子藏起來,還捨得送給自己,原來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