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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沒了就再懷上 文 / 慕容雪兒

    梓謙靜靜地看著大床上昏迷不醒的林顏心,慢慢地伸出手指,先是在她額頭上輕輕摩挲,粗磨那細膩柔滑的肌膚。慢慢地一路向下,長長的睫毛,嬌挺得鼻子,最後是被吻得紅潤腫脹的小嘴。

    這一刻,他體內忽然又湧起一股暴虐地衝動,想要將她緊緊地壓在身下,狠狠地啃噬揉搓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用冷酷地目光看著她在自己懷裡哭喊、顫抖直至崩潰!要把面前這個人摧毀、撕碎再一口口連皮帶肉地吞下去,這樣,她是不是就能永遠不離開自己。

    「少爺,醫生來了。」柳媽有些誠惶誠恐地小聲說,自從兩天前少爺把林小姐帶回來,兩個人就一直沒出過這個門。

    林小姐是昏迷不醒,少爺是一直坐在那裡,飯也不吃,門也不出,看的柳媽直心疼。

    幸好今天,少爺終於想通了,讓她請醫生給林小姐看病,不然估計再昏迷幾天不醒,兩個人也都完了。

    安梓謙壓下心口的那股衝動,點了點頭,讓醫生進來。

    醫生也算是老人了,一直以來都是他給林顏心看的病。此刻一看到這個樣子,立刻知道怎麼回事了。連忙把了把脈,又檢查了一番,對安梓謙說:「七少,只是身體虛弱,剛剛小產完又…才會昏迷不醒的。七少放心,我給她打兩針營養針,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只是醒來後要多加調養,不然身子底子會虧空的,以後再想生育,可就難了。」

    「不,她必須再懷孕,那個孩子沒了,沒關係,沒了再懷上。」安梓謙怔怔地說,似乎是跟醫生說,也似乎是跟自己說。

    醫生暗暗地歎口氣,他認識這小少爺也有十來年了,還沒見到過他這個樣子呢。真是冤孽,孽緣呀!

    「七少,倒是您的身體,也要多加注意。等一會我也會給您開一副藥,看您的樣子,應該有幾天沒有休息了,再這樣下去,等她醒來,您也就倒下了。」醫生憐惜地道。

    安梓謙點點頭,是的,他是不能倒下,他怎麼可以倒下。倒下了,林顏心不就要離開他。所以,他不能倒下。

    「趕緊給我吃藥吧!我要休息。」安梓謙吩咐醫生。

    醫生點了點頭,先去讓柳媽弄了點吃的給安梓謙,再好的藥也比不上吃食,兩三天沒吃東西,鐵人也扛不住。吃完飯後又吃了醫生開的藥,裡面稍微有些安眠成分,怕他睡不著。果然,吃完藥後沒多久,他就睡著了。兩也睡前。

    只是不肯去別的房間睡,堅持留在林顏心床上。一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即使是睡著了都不肯鬆開。

    柳媽站在房間裡看了一會,看的眼淚直流。她知道林顏心也不容易,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可是親疏有別,畢竟安梓謙是她看著長大的,心裡自然還是更心疼他些。

    這一覺安梓謙只覺得睡得天荒地老,一醒來迷茫地看著四周,竟迷糊起來。

    可是很快的,就被身邊均勻的呼吸聲拉回了現實。看著還在他身邊乖乖睡著的林顏心,不由得垂下頭,仔細地觀察著她的睡臉。

    睡著的林顏心和醒來時完全不同,她並不是像別的人一樣,睡在那裡會平躺著或者側躺,而是彎曲著腰身,兩條腿並在一起曲起,一雙手更是放到胸口處。

    因為他睡之前將手握住她的手,所以現在他的手也跟著她放到胸口上。

    安梓謙說,喜歡這樣睡覺的人,一般都沒有安全感,現在想來,自從她和他在一起,一直以來她似乎睡覺都是這個姿勢,只是以前自己沒有發現在意而已。

    手掌下是她活躍地心跳聲,安梓謙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然後調整呼吸讓自己的心跳也和她並起。這種感覺很奇怪,兩個人睡在一起,一樣的心率。原本這樣的兩個人應該是最親密無間的,可是偏偏的,醒來的女人遠沒有睡著的女人可愛。

    安梓謙歎息一聲,俯下頭在她嘴唇上吻了吻。突然林顏心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嘴唇一動一動的,想要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眉頭皺成了川字型,似乎在做著噩夢。雙手更加緊密地將他的手握緊,緊緊地貼在胸口處。

    安梓謙看著她這個樣子也有些緊張,連忙伸出一根手指來溫柔地輕揉她的眉心,似乎想要透過指腹給她一些安慰。

    果然他這麼做,很快林顏心的眉頭就舒展開了,臉上的緊張焦慮消失,又恢復了平靜的容顏。pgky。

    安梓謙鬆了一口氣,將手指拿開,然後將自己的另一隻手從她手裡輕輕地扯出來。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很累很累,從來都沒有像這樣累過。明明才二十多歲的年紀,正是拼了命折騰睡一覺就能迅速復興的,可是卻總感覺著,像是活了七八十年。

    他想,應該是和林顏心生活在一起的緣故吧!

    提心吊膽、惶恐不安,和她生活的每一天,都像是一年,一年下來,不覺得自己老了才怪。

    安梓謙又歎了口氣,可是明明就是這樣,自己還是不能放手。儼然已成了一根毒刺,一顆毒瘤,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拔不出去不掉,只能就這樣忍著痛著承受著。

    沒有結果的愛情就像是癌症,還是惡性的,不把人折磨死決不罷休。他現在,就像是得了這種癌症的病人,只能眼睜睜地等著自己癌症晚期而死,沒有任何方式治癒。

    又一次伏在她臉上,輕輕地吻了吻。然後快速地下床直奔浴室,讓熱流沖刷自己的身體,如同將靈魂也一同沖刷了一樣。

    徹底洗了個乾淨,然後走出來拉開衣櫃,挑出那樣最出彩最騷包的衣服來,穿在身上。

    打扮妥當,站在衣鏡前,看著明亮色的衣服將自己襯托的總算有些明媚了,安梓謙這才對著鏡子開始練習笑。

    明明以前就是那麼輕而易舉地笑出來的明媚,現在卻怎麼練習都帶著苦澀的意味。

    安梓謙歎了口氣,即便是癌症晚期,他也要在臨死之前做回以往的安梓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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