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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影子的消失1 文 / 雪色水晶

    已經過了半上午,地牢裡面的人幾乎都被衙門裡的人帶走,除了大聲嚷嚷,死也不願意離去的孟雪雁和蕭逸廷。

    夜北溟來到地牢門外,不等他開口,那些守衛已經非常有眼色的為他打開了牢房的門,讓夜北溟進裡面去。

    地牢裡面陰暗潮濕,剛進去,便感覺一股霉變氣息傳來,還有股令人窒息的沉悶感,光線也不大好。

    夜北溟剛進來便皺了下眉,不過,還是踏步走了進去。

    牢內的孟雪雁,一聽到腳步聲,便哇哇的叫了起來,嗓門尖銳得令人聽了甚是聒噪。

    「你們不要想把我帶走,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哇哇叫的孟雪雁一看到來人是夜北溟,臉色倏變,見了鬼般的大叫了起來,嗓門比剛剛還要大。

    「你……你是人是鬼?」

    夜北溟路過孟雪雁的牢門前,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微笑的戲問:「那二娘想我是人還是鬼呢?」

    孟雪雁慘白著臉,雙腿一顫,跌坐在地上,伏地又倒退到牆邊,後背抵著冰涼的牆壁,再無路可退,她嚇得渾身縮成一團,心虛的搖頭。

    「你……你不是我殺死的,你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哼,他還沒有開口呢,她就已經承認是她殺的了,這樣一個女人,居然也敢拿刀殺人,有膽做卻沒膽認。

    「是嗎?可是,既然你沒有殺我,那為什麼只有你能看到我呢?」夜北溟索性跟她玩起了人鬼遊戲。

    「那……那是……」孟雪雁雙腿蜷縮著,臉埋在膝蓋上,結結巴巴不成言:「是因為,是因為……」

    是因為了半天也沒有回答半個字上來,夜北溟乾脆為她提供了答案:「是因為,我是你殺的,所以只有你能看到我!」

    「不是的!」孟雪雁驚恐的尖叫了起來,雙手抱著頭將臉埋得更深:「我沒有,我沒有,你胡說,胡說!」

    只一兩句話而已就嚇成這樣!

    夜北溟冷笑了一聲,從關押孟雪雁的牢門前,穩步走到蕭逸廷的牢門外。

    不同於孟雪雁的聒噪,蕭逸廷倒顯得非常安靜。

    鋼鐵鑄造的柵欄內,蕭逸廷碩長的身形倚牆而立,頭仰起望著窗子外巴掌大的天空,似在沉思。

    其實,在夜北溟剛走到牢門外的時候,蕭逸廷就已經知道是他來了。

    聽著夜北溟的腳步聲在牢房外站定,蕭逸廷也未轉身。

    靜默了好一會兒,牢內一絲兒聲音也無。

    「你來了!」蕭逸廷突然出聲打破了沉寂。

    「你早知道我會來!」夜北溟淡淡的問,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是!」蕭逸廷苦澀一笑。

    他知道,夜北溟的心裡,是記著他的,永遠不可能忘掉。

    那件事,他也永遠不會忘掉。

    雖然夜天嘯不是他直接親手殺死,卻也是他間接氣死的,夜北溟和他,心裡都很清楚,那件事,就是他們兩個人永遠的隔閡。

    算他有自知之明。

    夜北溟微勾唇角,嘲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了當的開口問:「你為什麼要殺我?」

    「沒有理由!」

    「不可能沒有理由!」夜北溟強硬的道。

    蕭逸廷做事,他是知道的,沒有任何目的,絕對不會輕易下手。

    在殺了爺爺之後,他的苗頭再一次指向了他。

    與他在一起生活了十餘年,對他的性子還是有些瞭解的。

    「或者是,誰指使了你!」夜北溟繼續逼問。

    經過他這些日子的派人跟蹤調查,蕭逸廷被趕出了第二山莊之後,便一直潦倒,沒人敢用他,在他下令不再禁錮蕭逸廷的事情之後,蕭逸廷在一家商行安定了下來,才有了他今天這一身得體的衣裳,儒雅的外表。

    他派出去的人回報說,蕭逸廷生活安逸,只有最近,好像跟什麼人接觸,總是神神秘秘的。

    若說他沒有跟人勾結,或是有人指使他,他應當還安穩的待在商行裡。

    被夜北溟這樣逼問,蕭逸廷仍然緊緊的咬住牙關。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就算問我一百遍,我還是同樣的答案,假如……你想送我去衙門,或是殺了我,都隨便你!」蕭逸廷一副滿不在乎的口吻,聽起來似乎已經視死如歸。

    果然嘴硬。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說?」

    「我說過,我沒有任何人指使,是我自己想要殺你,所以才會找殺手的,你想殺就殺我,何必繞這麼大的圈子?」蕭逸廷嘴硬的,依然不肯合作。

    他越是用這種強硬的態度,夜北溟就更懷疑蕭逸廷是被人指使,或被人威脅。

    「你會被人利用,那是你有把柄在別人的手中,是在乎的人,或是在乎的事?難道你不怕你死了,你在乎的人或事會再一次受到威脅?」

    淡淡一笑,蕭逸廷表現得相當平靜,好像一點兒也不擔心似的。

    目光悠遠的望著窗外天空中飄過的白雲,就像是他心中的一塊大石落地,喃喃著聲音若有所指的道:「她現在已經安全了,我已了無牽掛!」

    你所指的他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

    「是小瞳?」夜北溟大膽的猜測。

    蕭逸廷突然表現激動的轉身:「不是!」聲音也是激動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惶,看起來似乎很害怕什麼東西。

    蹙了蹙眉,夜北溟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他寧願自己猜錯了。

    知道另一個男人,還在心心唸唸著自己的妻子,這當然會令他不爽,而且是不爽到極點。

    臉一下子又黑又沉。

    「最後喚你一聲大哥!」頓了一下,夜北溟淡淡的繼續又道:「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將你送到衙門!」

    他突然走到牢門前,拿起鑰匙將鎖打開,鎖鏈的金屬碰撞發出叮噹的聲響。

    蕭逸廷緊盯著他的手,然後看到夜北溟扯住鎖鏈,一把扔到地上。

    「你要做什麼?」蕭逸廷警戒的盯著夜北溟。

    妖冶的黑眸熠熠生輝,性感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把你送到衙門,或是直接殺了,都太便宜你了,我偏不讓你死,你可以走了,不過,我還是會繼續派人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你!」

    世界上最大的痛快,莫過於死亡,最大的痛苦,就是活著。

    他夜北溟就是要他活著,記得他給他的羞辱和痛苦,讓他記得他曾經做過哪些可恥的事情,讓他在痛苦和內疚自責中過一輩子,這才是最好的懲罰。

    輕笑了一聲,蕭逸廷輕輕的闔上眼:「你夠狠!」

    「不及你狠!」

    不及你狠!他在恨他!

    蕭逸廷的身子晃了晃,緩慢的移動雙腳,緩慢的踏出了牢房,一步一步的向牢房外走去。

    「別慌著走,帶我一起走!」牢房內的孟雪雁伸出了兩條手臂,抓住了蕭逸廷的手臂。

    蕭逸廷停下了腳步,回頭淡淡的望了一眼孟雪雁,然後抬手,堅定的扯掉了她的手指,毅然的轉身離開,沒有一絲留戀。

    孟雪雁驚惶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後一絲希望離開她的眼前。

    緊接著,夜北溟來到了她的身邊。

    他眸中的光亮,陰鷙得嚇人,嚇得她脖子一縮,害怕的又縮到了一角,縮成一團,半個字也不敢吐出來。

    然後,夜北溟大踏步出了牢房。

    一個疑惑卻繞上了心頭。

    到底是誰想要殺他?

    ······

    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蘭亭閣。

    在處理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夜北溟累了,只想留在晏紫瞳的身邊,聽著她的溫言軟語,就會覺得舒服很多。

    可是,他才剛回到蘭亭閣,就發現榻上空了,人不見了。

    「小瞳呢?」他出門抓到小篆。

    「夫人呀,去餵馬了!」小篆痛得蹙起蛾眉,夜北溟用的手勁太大了。

    去餵馬了?

    卻餵那匹色馬?

    她才剛醒來,不是在等他,不是在哄孩子,而是去餵那匹色馬!

    夜北溟的臉色更難看了,丟下小篆,便直奔馬廄。

    來到馬廄前,果見晏紫瞳正北暱的撫摸著小白的臉,小白亦同樣蹭蹭她的掌心。

    這一幕,相當溫馨。

    但是看得夜北溟的眼中,一缸醋打翻了。

    晏紫瞳聽得出夜北溟的腳步聲,回頭嫣然一笑,那笑容,像春天的花朵般燦爛。

    他張口就要出聲,突然眼前發生一幕,讓他陡然全身僵硬。

    陽光映照著晏紫瞳投在地上的影子漸漸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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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親們要抱抱。謝謝angel媛、、tzyh、13650642721、墠裴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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