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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84:突然驚見五毒教主 文 / 魚璇璣

    看著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雪瑤很難想像他竟然就是那個一手創立了五毒教的教主郎拓。在電視上或者小說裡,這種類似於邪教組織的人不是都長得面目可憎、其貌不揚嗎?但是這個郎拓,看起來卻如同一位教私塾的先生一般儒雅,長相也稱得上英俊,委實讓人很難與五毒教聯繫起來。

    麼毒郎子。「小女承蒙宣王爺照顧多日,郎拓萬分感激。聽聞宣王爺因本教所累,身體微恙,不知現下情形如何了?」郎拓說話的聲音溫和有禮,半點一教之主的架子都沒有,而且一開口就是詢問趙翼中毒之事,並無任何推脫之意。

    「郎教主客氣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本王經由太醫調養,如今已無大礙,多謝郎教主掛心。」趙翼軒也並末端什麼王爺的架子,同樣客氣有禮地回道。

    郎拓微微一笑道:「在下見王爺氣色還不錯,能解我教閻王愁的人,當今世上不超過五人,不知為王爺醫治的這位太醫是哪個?能否讓在下一見?」

    趙翼軒剛要回答,就聽得外面周安稟報道:「啟稟主子,林醫正到了,在外求見。」

    趙翼軒一聽大喜,忙說道:「快讓子玉進來!」

    不多時,林子玉便走進了正廳,抬首見到在座幾人,面上一愣,隨即快步上前,深施一禮道:「下官拜見宣王爺,見過秦姑娘。」

    「子玉不必多禮。勞你跑這一趟,辛苦你了。」

    「王爺客氣了,子玉分內之事,何勞辛苦?」林子玉客套幾句後,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衝著郎拓叩頭道:「藥王谷十八代弟子林子玉,叩見師叔!」ta43。

    郎拓將手中折扇刷地一下打開,輕輕扇了幾下,卻不言語,只是眼神灼灼地審視著林子玉。

    林子玉卻霎時變了臉色,也顧不得郎拓還未讓他起身,匆忙自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倒出一粒紅色丹丸,來至雪瑤跟前急急道:「秦姑娘,快吃了此丸……就用這茶水便可!」

    雪瑤坐在一旁正研究這郎拓呢,沒想到林子玉會有此舉動,但是看到他焦急的神色,雖不知發生了何事,卻也知他不會無緣無故便如此,於是接過丹丸便就著茶水吃了下去。

    林子玉這才鬆了口氣,轉身再次跪倒在地,恭敬道:「弟子魯鈍,斗膽請教師叔,弟子用這紅絡丹相解可正確?」

    郎拓將折扇又刷地一下合攏,微皺眉道:「你乃藥王谷十八代弟子,聽王爺說這閻王愁便是為你所解,想必應是師兄嫡傳弟子,難道竟然對自己的醫術這麼沒把握嗎?」

    「若是別人,弟子自然可以篤定,但是因為出手的是師叔,弟子斷然不敢托大,故此還請師叔明示。」林子玉仍舊語氣恭順,卻是無形中拍了郎拓的馬屁。

    郎拓也不謙虛,點點頭道:「你雖年輕,慮事倒是穩妥,不愧是師兄的嫡傳弟子,倒還真有些本事。你剛才的紅絡丹用得不錯,能夠瞬間便想到解毒之法,在而今的藥王谷也算是出類拔萃了。」

    雪瑤此時才聽明白,原來剛才郎拓竟然就不知不覺地下了毒,而林子玉給自己的紅色藥丸就是為了解毒,估計是郎拓為了試探林子玉的醫術,給他當場出了難題。但是他們兩個切磋,幹嘛把她牽扯進來?好像她就是那做實驗的小白鼠似的,真是讓人無語。

    若是別的事情也就罷了,偏偏是雪瑤最怕的毒藥,她一想到這個那個的毒,心裡便難受得緊,於是這臉上便帶出了不快,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咬著牙斜了郎拓一眼,轉過頭不輕不重地冷哼一聲道:「哼!無聊!」

    雪瑤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讓在場的幾人都聽清楚了,坐在郎拓下手的長相乖巧的年輕女孩兒聽到後,臉上便現出了甜甜的笑容,眼睛像彎月一樣笑瞇瞇的,這位便是郎拓的獨女郎萱兒。

    趙翼軒和林子玉聽到雪瑤那一聲,頓時面上一驚,這郎拓雖然長相儒雅,但是卻個性乖張,行事常不按常理出牌,此時聽到雪瑤對他不敬,生怕他會遷怒雪瑤,若是給雪瑤下點兒什麼厲害的毒,林子玉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應付得了。要知道,這可是當今最厲害的毒王啊!

    郎拓卻是半晌沒有言語,只是在瞥了雪瑤一眼後,便眉頭緊蹙定定地看著她。

    「郎教主,內子年少,生性頑皮,又沒見過什麼世面,一時無狀,以致出言不遜,還請郎教主大人有大量,莫要同她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趙翼軒見郎拓的樣子,不禁後背冒出一身冷汗來,趕忙連討人情帶說軟話地為雪瑤開脫起來。

    「是啊,師叔,弟子也與秦姑娘相識,她平日裡性子便是如此,並非刻意對師叔不敬,還請師叔莫怪!」林子玉一直跪在地上沒有起身,此時更是為雪瑤磕頭求情。

    郎拓聞言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們兩個還真是有趣!本教主哪裡有那麼小氣?這位秦姑娘倒是性情直率,與我那頑皮的丫頭性子頗為相像。宣王爺,不知這秦姑娘閨名為何啊?」

    趙翼軒和林子玉這才鬆了口氣,雖不知郎拓為何要問雪瑤的名字,但是一個名字也沒什麼要緊,於是趙翼軒沒有多想便回道:「內子姓秦,閨名雪瑤。」

    「秦……雪瑤?」郎拓低聲念了一遍雪瑤的名字,沉思片刻後,猛地抬頭直直盯著她問道:「你父親是何名諱?」

    雪瑤剛剛聽趙翼軒和林子玉為她求情時,她就已經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了,這郎拓可是施毒的高手,若真是得罪了他,恐怕她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後來見他並沒有跟她一般見識,心裡也就鬆了口氣。此時他卻在聽了她的名字之後就直勾勾地看著她,雪瑤也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見雪瑤半天不開口,郎拓有些不耐地站起身來,厲聲道:「快說!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秦……秦書齊!」雪瑤被郎拓突然變了的態度和語氣嚇了一跳,她當初擔心會遇到突發狀況,所以曾經問過趙翼軒她父母的情況,此時便脫口而出了。

    雪瑤的話音一落,現場幾人的臉色都是大變。

    趙翼軒初聽郎拓問起雪瑤父親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及至郎拓語氣反常再次追問時,他才猛然想起其中緣故,待要阻止雪瑤,她卻已脫口說出了秦書齊三個字。

    趙翼軒有些懊惱地看向郎拓,只見他神情大震,似是不敢相信,又似是有些欣慰,幾大步來到雪瑤跟前,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上下好個打量,語氣激動地說:「雪瑤……雪瑤!丫頭,你可知道,你這名字還是我給你起的呢!沒想到你都已經這麼大了,書齊師弟卻……唉!天意弄人!好在讓我找到了你,雪瑤,今後你就跟我和你萱兒妹妹一起生活,我便是你義父!」

    郎拓這裡激動萬分,雪瑤卻是傻愣愣地不知作何反應,這個教主怎麼上來就要認女兒啊?而且,雖然婚期還沒定,但是皇上已經允了婚,估計就等著她贏了那第二個賭約就會讓她與趙翼軒完婚,她怎麼能跟郎拓和郎萱兒一起生活呢?

    雪瑤剛要說話,就聽趙翼軒急忙起身來至郎拓身邊,低聲道:「郎教主!能否借一步說話?」

    郎拓情緒正激動,聽到趙翼軒的話不禁眉頭一皺,不悅道:「宣王爺有事便說,何必這般鬼鬼祟祟的!」

    趙翼軒心想恐怕這才是郎拓的真性情,於是也不氣惱,傾身附在郎拓耳邊低語幾句,便站直了身子等候。

    郎拓不耐地聽了趙翼軒幾句話,猛然抬頭看了雪瑤幾眼,又狐疑地轉頭看了趙翼軒幾眼,一抬手抓起趙翼軒的手腕,四指輕按,不多時便放開,輕歎口氣道:「沒想到竟然是我間接害了這丫頭……」

    頓了一下,也不去理還站在一旁的趙翼軒,郎拓轉身回到座位,對仍舊跪在地上的林子玉說道:「我這些年鮮少出來走動了,前些年聽說師兄將看家的金針絕技傳給了關門弟子,可就是你?」

    「回師叔的話,正是弟子。」

    「既然有金針絕技在身,為何還要浪費那冰心丸?」郎拓的聲音透出了幾許嚴厲。

    「師叔容稟,宣王爺中閻王愁之時已經身中春毒,兼之弟子對這閻王愁只是耳聞,並未見過,對於解毒之法並無十足把握,所以才將冰心丸為王爺服下,以確保萬無一失。弟子知道這冰心丸是為藥王谷弟子和家人專用,王爺雖然並非弟子家人,但是卻對弟子有恩,於情於理弟子都不能不傾盡全力。」

    郎拓聽完林子玉的話,神色稍緩,淡淡說道:「你先起來吧,我早已脫離藥王谷,此事本也與我無關,這些話你自去說與師兄聽吧。只是你既為宣王爺解毒,為何卻還留有餘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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