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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23:太后壽辰竟然落雨 文 / 魚璇璣

    關於風馳國幾年前發生的皇位之爭,參加晚宴的眾人幾乎沒有不知道的,即便是他國來使有的不知細節,卻也都知謀逆之人為大皇子安王爺趙翼銘,而輔佐他之人便是風馳國唯一的異姓王爺平西王李雲澈。因此,才有了雲承舉和雲紅纓之間的這番對話。

    只是,這樣的話實在不適合在這樣一個場合來說,畢竟還有各國來使在場,故此趙翼霆環視了眾人一圈後,正色說道:「今兒個是母后生辰,上午平王便說過了,凡事都要以母后高興為先,此事既然母后已經做了決定,雲丞相也莫要過於拘泥舊例,總不能因噎廢食啊!朕便首先同意母后認雲飛為義子,雖不封王,但是當今太后義子,總不好只做個書吏,待母后壽宴之後,請吏部酌情拔擢。」

    說完這話,趙翼霆又轉頭對雲紅纓和緩了聲音說道:「母后,兒子這樣安排您可還滿意?」

    雲紅纓聽完趙翼霆的話,表情這才緩和下來,頷首道:「皇兒安排甚為妥當,本宮不想干預朝廷上的政事,雲飛辦差之事還需慎重,不要亂了規矩才是。」再次定睛打量了雲飛幾眼,隨即略帶不解地說道:「本宮一瞧見這孩子就心中歡喜,總覺著想要跟他親近親近,也不知是何原因。」

    一直未說話的莫如煙此時也微轉了頭,淡笑著說道:「也難怪母后看著他心中歡喜,就是臣妾看了,也忍不住會有親近之感啊,這雲飛,細看之下,頗有些皇上少年時的風姿,故此母后才會覺得如此吧!」

    聽了莫如煙的話,雲紅纓仔細看了看雲飛,方才笑著說道:「是了是了!還是你這丫頭心細,本宮就說怎麼看著他就覺得喜歡呢,原來是跟皇兒少時相像的緣故!看來這孩子該著就與本宮有母子的情分啊!」。

    眾人一聽這話,趕緊仔細去瞧雲飛的相貌,趙翼勳等兄弟姐妹以及一些年老的朝臣看了之後,果然發現雲飛同趙翼霆十多歲時的容貌頗為相像,這個原因一經確定,立時就無人再出言反對。畢竟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太后與皇上之間的母子情深,誰會、誰又敢在這件事上再提出什麼異議?

    於是雲飛謝過了太后和皇上的恩典,一眾人等立刻齊齊恭賀雲紅纓雙喜臨門,喜添義子,禮部尚書劉詢又提議改日再行正式認義子之禮。有眼力的太監忙按著先前雲紅纓的意思,在趙翼軒邊上加了座位,將雲飛請了過去。

    趙翼軒看著表情平靜的雲飛,戲謔說道:「雲飛,看來你我這兄弟是非做不可啦!」

    雲飛聞言頗為無奈地說道:「唉,不曾想竟然會有此變故,實在出乎意料。只是有一事不明,還望王爺為雲飛解惑。」

    「雲飛有何事不明,但說無妨。」

    「若真如太后和皇后所言,雲飛與皇上少時容貌相像,為何平王爺、定王爺和您早前卻都未看出來呢?」雲飛著實有些懊惱,雖說他並不能完全算出自己的命理,但是卻也鮮少遇到今日這般脫離其掌控之事。

    趙翼軒愣了一下,隨即有些苦澀地說道:「二哥十幾歲時,本王與他雙雙得過一場大病,二哥體質稍好,休養半年多便痊癒了,本王卻是躺了近兩年才恢復,故此那段時間本王與二哥鮮少見面,而三哥和五弟……那段時間似乎也很少見到二哥,又時日久遠,不記得也是難免。」

    皇家之事,又豈是幾句話便能說清楚的?這其中想必定然另有隱情,但是這些皇家秘辛總歸是不足為外人道的,故此趙翼軒才簡單說了緣由。雲飛聞言也會意地不再追問。

    說話間,便已到了晚宴正式開始的時辰。只聽禮官高聲唱道:「太后壽辰晚宴,現在開始!」

    想想便了。話音一落,便聽到鼓樂琴瑟之聲悄然而起,二十幾名舞女魚貫而出,在大殿之上表演起了宮廷舞蹈。

    參加晚宴之人不是國親國戚便是達官顯貴,對這些歌舞一類平日裡看得多了,因此便有些審美疲勞,雖都面露微笑著在看,但是實際上心中都有些意興闌珊。只有雪瑤,因為第一次親身經歷以往都是在電視上、電影中才能看到的情節,不免就有些興奮,兩隻眼睛閃亮閃亮地盯著場上的那些舞女,一臉的專注。

    這副表情看在有些人眼裡,就有些瞧她不起,心想不愧是一名低賤的賣唱女,當真是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不過是普通的歌舞,竟然讓她看得幾乎失儀,果真是上不得什麼檯面!

    雪瑤卻不知他人心思,只顧著欣賞著眼前可謂美輪美奐的宮廷歌舞,心想這可比電視上面那些看著有韻味多了。

    一旁的陳琳兒見雪瑤一副伸長脖子聚精會神去看的樣子,不免有些失笑,本不欲去管她,但是眼角餘光卻看到有幾個朝臣命婦眼中露出輕蔑的神情,一頓之下,蹙了蹙眉頭,抬手拉了拉雪瑤的衣角,待雪瑤不解地看向她時,她以口型示意道:「儀——態——!」

    雪瑤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端正了身子,重又擺出一副端莊的樣子,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同眾人一樣,靜靜地觀看著舞蹈。

    歌舞表演正酣時,卻聽得長樂宮外傳來「轟隆——」一聲炸雷,嚇得眾人心中一驚,樂師也被這雷聲嚇得停了手中的樂器,沒了音樂伴奏,舞女們也停了舞蹈,頓時場面就有些混亂。

    趙翼霆皺了皺眉,吩咐身邊的太監道:「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小太監一路小跑著出了長樂宮,不多時便跑了回來,跪在大殿之上回稟道:「啟稟太后、皇上、皇后,剛才是雷聲響起,奴才去看時已經落了雨滴,想必不久便會下起來了。」

    眾人聽了這話面色都有些不好,太后壽辰卻遇陰天下雨,說嚴重些,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果然,雲紅纓、趙翼霆二人的神情都不太好,趙翼霆正想說些什麼來安慰安慰雲紅纓,便聽得有人高喝一聲:「好雨啊!」——

    二更不知道能不能在十二點前碼完,睡得晚的就明天看吧!抱歉了,今天看孩子,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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