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那真的有用嗎?那樣血就不會流了嗎?」紫月猶豫了起來,此刻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不用問,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快去啊,難道你想要讓我把血都流光嗎?」賀奔豈會不知道此刻紫月早已經六神無主了,他為了讓紫月不要自責,才厲聲對紫月說。
「不不不。我不會讓你的血流光的。我這就去,這就去。」說著紫月慌亂的將掉落眼角的眼淚擦了擦,就急匆匆的跑到自己丟棄破舊衣裳的地方,將衣裳分成了好幾段,並將其拼接在一起,接到足夠長了後,她又急匆匆的跑到了賀奔的身邊,「大哥,我該如何做?」
「你只要將布條的較寬的部分擱置在我的傷口處,然後將布條繞著我的身體轉幾圈,之後再將其綁在我身上即可。」
「哦哦哦。知道了。」聽完賀奔的解說,紫月點了點頭,就蹲下身按照賀奔說的做了起來。雖然好幾次,都因為她太過緊張而拆掉重新包,但是也總算是包妥當了。「哈。總算是包好了。」看著自己包紮的成果,紫月相當的滿意。
「蒽。不錯。你幹的很好。」
「蒽。()幸好及時包紮好了,不然明天你就得去看大夫了。」
「是啊。」
就在兩人對看著的這一瞬間,賀奔微瞇了雙眼。他明顯感到在這黑夜中似乎出現了一絲詭異的波動,那波動相當小,可以猜的出來,來人的武功一定不低。不好,難道那個人追來了?或者說他其實早就找到了這裡,一直隱身在黑色的夜裡,而他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在觀察,等待能夠將自己一舉殺掉的時機嗎?怎麼辦?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屋子裡還有另一人存在?他會不會連她都殺掉?
不行,絕對不能把她也牽扯到其中來,得讓她趕緊離開。賀奔堅定了自己的信念,眼神也不再似之前一樣柔和,改而換之的則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看來只有用這個辦法了,不然就拉不及了。賀奔像是做好了決定,他朝紫月勾了勾手指,「姑娘。你過來。過來,到我身邊來。」
「大哥,你叫我有何事?你想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唄,幹嗎還要我過去?」對於賀奔突然間的改變,紫月感到非常奇怪,雖然如此,但是她還是不情不願的走到了賀奔的面前。「大哥,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站在這裡聽就是了。」
「哎,姑娘,你也知道我這模樣不便,而我要說的事情則是相當重要的,你把耳朵貼過來點,好讓我說個清楚明白些。」賀奔誘哄著紫月傾身向自己,這樣他才有機會動手將紫月打暈。
「哦。」紫月心中雖然對賀奔的行為有些疑惑,但是並沒有對他的話起疑,只當是他行動不便害怕自己聽不清楚,才會讓自己靠近一些的。
這樣想著,紫月就傾身向前,將耳朵貼向賀奔想要聽清楚一些。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側身準備聽的時候,賀奔迅速的出手打在了紫月的頸項上,「啊」紫月一時不查,就賀奔偷襲個正著,她只能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賀奔,眼神似乎在問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