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笑話。這合不合禮數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就算的。再說了我一個女子都不介意與你這個魯男子住在一個屋子裡了,你還怕個什麼勁啊?說出去也不怕丟臉。再者說,大哥你身上有傷,若是我不躺在你附近的話,等到了半夜三更你突然發燒了怎麼辦?你這榆木腦袋也要開開竅了。」
紫月給了一個賀奔白眼,躺了下來側過身不再看賀奔,徒留賀奔一個人在那裡糾結個不停。
雖然紫月說的話並不討喜,但是她說的每句話卻是相當窩心,這讓賀奔非常感動。
「姑娘」賀奔還想要說些什麼讓紫月回心轉意,可是人家只留給了自己一個背影,自己連聲呼喚了她幾次,她都不搭理自己,賀奔只好就此作罷了。「哎!姑娘,你為何要這麼倔強呢?我也是為了你著想啊。」
紫月並沒有睡著,賀奔的每一句話都聽了進去,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間對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男人如此關心,這種關心已經超出了她能夠理解的範圍。
「哎」夜就在賀奔不斷的歎息中悄悄來臨,而奇怪的是一直叫著困和累的紫月卻從躺下那刻起就一直沒有睡著。也許是因為耳邊一直都能聽到賀奔的歎息聲吧。
最後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她生氣的一骨碌從草垛上爬了起來,瞪著賀奔:「我說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再歎氣了啊!你一直歎氣,害的我都睡不著,知道嗎?」
「啊?姑娘,你還沒睡嗎?在下以為你已經睡著了。」對於紫月的怒氣,賀奔並沒有生氣,只是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紫月,就是不明白紫月為何會這麼愛生氣。
「我睡著了?你一直哎哎個不停,你說我能睡得著嗎?」紫月氣的從草堆上站了起來,藉著月光走到了賀奔的面前,指著賀奔的鼻子怒道。
也許是夜太黑了也許是紫月罵人之時太過認真了,她不小心踩上了埋在草堆裡的石頭,腳步不穩的朝賀奔的身上撲了過去。「啊!!!」
就只聽到一聲淒厲的叫聲,紫月就跌落在賀奔的身上。出於本能,她用手肘撐了一下身下,卻不易間碰觸壓在了賀奔身上的傷口處,硬是讓傷口又壓出了血來。
「啊」紫月感受到似乎有什麼流動的液體滴落在手上,她以為是自己的血,就不自覺的叫出了聲。「血好多血,嗚嗚,我肯定是受了很重的傷啦。」
「姑姑娘啊別別哭你你沒有受傷,在下接接住了你,你你手上的血是在下的。」賀奔疼的滿頭都是汗,可是他還是緊咬著牙關,安撫受驚了的紫月。
「啊?這不是我的血?是你的?」紫月看著自己滿手的觸目驚心的鮮血瞠大了雙目,「啊,那那若這血是你的的話,不就說明我撞到你的傷口了?那那怎麼辦啊?」說著紫月就哭了起來。
「姑娘,沒事的。不過是傷口裂開了而已,沒什麼大事的。你去把我的衣裳撕開繫在一起,然後再將繫在一起的布條拿過來,綁在我的傷口止住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