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的斷髮以及臉上傳來的疼痛感,碧落就越加的害怕恐懼了,她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邪王都一一的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只要她有任何的失誤,就已經將自己推至懸崖邊緣了。
「本座如此做,你可有怨言?」
碧落很清楚雲邪話中的含義,她拚命的搖晃著頭,「沒有。奴婢沒有任何怨言。奴婢的命是主人救的,就算主人現在想要奴婢的命,奴婢也不會吱一聲。」說著碧落就高昂起頭,將潔白的頸項展露在雲邪的面前,那樣子似真的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一樣。
站在黑暗之處的雲邪看著這樣的碧落,臉上不易出現了一抹詭異的微笑。他踱著步子慢慢的來到了碧落的面前,彎下腰伸出手一指勾住碧落的下頜將她的臉抬至光亮處。
雲邪用著他那妖冶的雙瞳看著碧落,笑容越發顯得邪魅,「很好。本座就是欣賞你這樣子的人。嘖嘖。瞧瞧這肌膚多細滑多水嫩,讓你當丫鬟還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以前的那些經歷的話,本座都會以為你是哪個官家的小姐呢。」
說著這話的時候,雲邪的臉越加的接近碧落,近的讓碧落幾乎以為他的唇都快要碰觸到自己的唇了。
直到這一刻,碧落才藉著月光看清楚了主人的真面目。
看著邪王那條將整張臉劃分為兩半的疤痕,碧落忍不住大抽了一口氣。她從沒想過她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見到邪王的真面目,以往的邪王都是以黑帕遮臉的,可是如今他卻將臉上的黑帕丟到了一邊,以真面目示人。
主人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樓中的傳言是真的?他練邪功練得走火入魔,因此每到月圓之夜都要吸上一個人的處子血才能繼續活下去。今天剛好是月圓之夜,難道主人是想要拿自己當那個祭品嗎?
想到這裡,碧落就越加的害怕。她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身子,想要退至安全地帶。可是雲邪似乎早就猜到了碧落會這樣做,左手迅速的抱住了碧落的腰肢。
不,不要的。出於本能,碧落的手有意識的想要推開雲邪的綁縛。心中還在不斷的安撫著自己。不要慌張,鎮定鎮定,一定不會是你想的那樣的。碧落不斷的在心中安撫著自己那因為雲邪的突然舉動而煩躁不安的心。
「你很緊張?你在害怕什麼?是不是怕本座一使勁就將你這美麗的脖子擰斷嗎?」
雲邪說話的氣息噴在碧落的臉上,讓碧落越發的緊張,但是她不敢點頭,就怕一點頭,自己頸上的頭顱就此與身體分家了。她極力的平復著緊張不安的心,「沒…沒有。」可依然是徒勞,從她嘴裡說來的話太沒有信服力了。
「不用那麼緊張。本座留著你還有大用處呢,怎麼會如此輕易就讓你死掉呢?放心,放心。」雲邪的手放開了碧落的腰肢站直了身子。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雲邪的手上出現了一個墨色的瓷瓶,他看了看手中的東西笑了笑,然後又看了看跪在面前的碧落。逕自將手中的瓷瓶丟到了碧落的身上。「拿著,這個是陰和合散。本座不管你用何種辦法都要讓莫清顏吃下,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