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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2章 揭露真相,塵埃落定 文 / 恬靜舒心

    莫愁被門房推了一下,頓時柳眉倒豎,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門房大聲呵斥:「大膽狗奴才,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們侯爺的,是你們的小主子!你個狗奴才,等我做了侯爺的愛妾,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賣去青*樓,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話音還沒有落,喬慕遠就冷哼一聲:「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喬慕遠的!從始至終,我壓根就沒有碰過你一下,你肚子裡的野種,跟我半點關係也沒有!」

    他的話,就如同那晴天炸雷,生生的劈在了莫愁的心上。這幾個月以來,她對喬慕遠抱了那麼大的希望,對威遠侯夫人那個位置,覬覦了那麼長的時間,如今自己心心唸唸的那人竟然說,她肚子裡的孩子,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相公,你說啥呢?」莫愁揚起嬌美的容顏,梨花帶雨的看著喬慕遠,不顧一切的解開「事情的真相」:「在西南邊關的時候,就在那個議事廳,你和妾身歡*愛了十來天呢!後來,要不是議事廳被雷給劈了,相公和妾身都不知道還有多少個恩愛的夜晚呢!每一天晚上,你都要個不停,每晚起碼要個十來次呢!至今,妾身還記憶猶新,覺得相公你真是很棒,讓莫愁萬分難捨呢!」

    為了抓住最後的那一線希望,莫愁將廉恥心完全的拋棄了,深情似水的看著喬慕遠,嬌笑著把「事情的真相」,繪聲繪色的描繪了出來。

    她的話,在眾人的心頭引起了強烈的震撼,掀起了狂風暴浪!

    「什麼?!噯喲,可真不要臉啊!」

    這話,大部分的人,都是在嘲諷莫愁,對她的放*蕩言行非常的鄙夷,極其的不屑,覺得她簡直就是「天下第一賤*女人」!這樣不要臉的小娼婦*,哪裡還有什麼資格覬覦威遠侯貴妾的身份地位?!

    就算喬慕遠真的和她有過什麼肌膚之親,就算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喬慕遠的,那麼又如何?從今天她的無恥之舉來看,十有**,喬慕遠是被她用下三濫的手段給算計了,又不是郎情妾意,喬慕遠沒有理由對一個算計他的下*賤女人負什麼責任!

    但也有那麼一兩個人,是在譏笑和譴責喬慕遠,覺得他太不自愛了,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在遠征軍生死存亡的關頭,竟然還有那個心思跟女人「連續作戰」,就這樣的人,也配成正義凜然的大將軍?!這樣的將軍,在邊關的時候,就該以軍法處置!

    「你確定,連續和你歡*愛十來天的人,每天晚上都要個不停,至少歡*愛十來次?而且,非常的厲害?」喬慕遠滿臉寒霜,緊緊的盯著莫愁,眼神陰鷙冷厲。

    「是的,我確定,我記得明明白白!一般是從亥時一刻左右,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時候。而且,每一次的時間,都至少持續兩刻鐘之久!那種激情,莫愁不敢相忘!」

    莫愁的聲音堅定響亮,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膽怯和羞恥,反而還透著一種回味和期待的味兒。說完,還挑釁似的看了顧惜一眼,得意的笑道:「相公如果不是真的很疼愛我,又如何會不停的要我,又如何會要個不夠呢?!」

    這話,實在是太過勁爆了!聽在眾人耳中,簡直就是一連串的轟天雷在耳畔炸響,那種威懾力和震撼力,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大家的腦海裡,能夠想到的話兒,就是:這女人,夠不要臉的!這男人,夠厲害的!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基本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soju。

    當然了,也有那麼三五個沉著冷靜的高人,比如顧長遠和他的兩個老兄弟,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喬慕遠,當真有這麼厲害麼?或者說,有這麼厲害的一個人麼?這個莫愁說的話,如果不是謊言,那就是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

    顧惜在心裡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釋懷的微笑。如果說,之前她對喬慕遠和莫愁的關係,還有那麼一絲懷疑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的她,卻可以百分百的確定:莫愁肚子裡的孩子,絕對不會是喬慕遠,和莫愁歡*愛的人,確實跟喬慕遠說的那般,有好幾個呢!

    而個性孤傲清高的喬慕遠,是不可能和好幾個男人,一起享用同一個女人的!更何況,這個叫莫愁的上趕著要和他歡*愛,他如果對莫愁真的有那麼一分的動心,大可獨自享用這個送上門來的女子!

    喬慕遠也冷冷的一笑,不置可否。

    人群中,譏笑和疑問的聲音,也此起彼伏。很明顯的,沒有幾個人相信莫愁的話,她急了,當即大喊了一聲:「威遠侯的後背,有兩道長長的傷疤,彎彎扭扭的,從肩胛處一直到靠近屁股的地方。另外,他的胸毛很粗也很長,屁股上還有一個花生米大小的胎記!」

    喬慕遠非常淡定的聽她說完,好笑的反駁道:「噯喲,說的夠詳細的啊!只不過,我的背上沒有傷疤,胸口也沒有又粗又長的毛,那什麼花生米大的胎記,更是沒有!」

    「不可能,我記得清清楚楚!」情急之下,莫愁衝上前來,伸手就想要去解喬慕遠的衣襟:「把衣服解開,讓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未等她的手碰到自己的衣服,喬慕遠就一個騰挪,往右漂移了五六步,冷冷的笑道:「跟你實話實說吧,那天晚上被你灌了加了春*藥的米酒的人,並不是本侯爺,而是另有其人!」

    莫愁頓時風中凌亂了,狂叫一聲:「你胡說!那個人,就是你,也只能是你!分明是你,是你喝了那加了春*藥的酒的,那酒是我親自端去議事廳,並親自端到床榻之前,正在這個時候,屋角的那盞油燈忽然就被風給吹滅了,然後我就掀開床簾,摸黑餵你喝下的!然後我喊了一聲你的名字,你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給撲倒的!」

    「那天夜晚,喝了你的那杯加了春*藥的酒的人,是我!把你給撲倒的人,也是我!那背上有兩道彎曲的長疤痕的人,也是我!」

    一個嘲諷的聲音,非常突兀的響了起來。眾人循聲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口停了一輛馬車,馬車的旁邊並排站著兩個人,兩個身材魁梧的士兵。看那樣子,就知道是剛從前線回來的,剛才說話的人,是那個稍微高一點的人。

    莫愁的心猛然打了一個冷顫,厲聲喝道:「好你個馬大牛,你胡咧咧啥喲?我又沒有得罪你,為什麼要這麼毀我的清白?!石延,你是個好人,幫我說說啊!」

    來者,就是喬慕遠麾下的校尉馬大牛和石延。

    石延當即啐了莫愁一口,非常不屑的道:「幫你說話,我瘋了不成?當初在邊關的時候,你女扮男裝,偷偷的在酒裡下了春*藥,將我哄騙去了議事廳,又讓我喝下那要人命的藥酒,然後又硬是扯著我,要和我歡*愛。

    這也就罷了,你這賤女人竟然還欺人太甚,一邊和我歡*愛,一邊卻喊著元帥的名字,說什麼你做夢都想要和元帥歡*愛,做夢都想要懷上他的孩子,然後將侯夫人和碩郡主趕出侯府,由你自己來做侯夫人。自這慕他。

    我一生氣,就想要狠狠的懲罰你,也是藥力的原因,就接連和你歡*愛了兩個時辰。沒有想到的是,在我走後,你竟然還不滿足,又去拉了三個人過來,一直瘋狂到了天亮時分!接下來的九天,你每天都和那三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男人,通宵達旦的歡*愛,真是噁心死了!

    後來,就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一場狂風暴雨,你勾引男人的議事廳,就被雷給劈中了,一場大火眨眼間就把議事廳燒得一乾二淨!你這個又惡毒又下賤的女人,可真是噁心死了,回到京城之後竟然還敢將髒水潑到元帥的身上,實在令人髮指,簡直就罪該萬死!」

    長長的一段話,石延一口氣就說完,眼裡噴著怒火,彷彿恨不得把她給燒焦,最好是燒成灰燼,讓她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他為了凸顯莫愁的下賤*,並將喬慕遠完全的摘清,就故意捏造了一部分事實。

    石延的話說完,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過了好一會兒,莫愁猛然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喊聲:「不!不!我不相信!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喬慕遠的,我只承認是喬慕遠的!」

    聲音尖刻刺耳,直衝雲霄,有好幾個人都覺得耳朵生痛,伸手摀住了自己的耳朵。每一個人看莫愁的眼神,都充滿了厭惡和鄙視。

    喬慕遠在徵得顧惜同意之後,飛快的把外衣除去,緩緩的在原地轉了兩個圈。眾人都睜大了眼睛,但見喬慕遠的前胸和後背,除了有兩個銅錢大的傷疤之外,基本上一片光潔,根本就沒有什麼長而彎曲的疤痕,也沒有什麼又粗又長的胸毛!

    喬慕遠在戰場上受的傷,大部分都在胳膊和腿腳上,也有幾處是在胸前,反而後背只被敵人的槍頭刺了兩槍。那兩槍雖然刺得有點深,當時的傷勢也很重,但是因為治療及時,又用了療傷聖藥,只留下了兩個銅錢般大的傷疤。

    莫愁圍繞著喬慕遠,隔著三步的距離(顧五和秋水一直防備著她,不讓她靠近喬慕遠),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黏在了喬慕遠的身上,企圖從他的胸前和後背看到自己期待中的傷疤和胸毛!

    然而,顯而易見的,她失望了!

    「不!我不相信,那些胸毛,怎麼會突然不見了?那疤痕,怎麼也莫名的不見了?!」莫愁風中凌亂了!

    「疤痕,在我的背上呢!那個破了你身子的人,正是你馬爺爺我呢!怎麼樣,老子的床上**功夫,你很滿意吧?哼,給老子喝了好幾杯春*藥酒,老子想要不讓你滿意,也都是辦不到的!」

    馬大牛上前幾步,將自己的後背展現給莫愁看,他的背上確實有兩條又長又彎曲的傷疤,那是三年前,他在戰場上光榮負傷而留下的。這兩道傷疤,都差點要了他的命,也是他英勇殺敵的見證。

    因為他在戰場上,從來都是奮勇殺敵,衝鋒在前,所以他和莫愁的事情,喬慕遠才沒有對他執行戰場紀律,只是剝奪了他的校尉官職,連降幾級,直到降為最普通的士兵為止!另外,還打了三十軍棍,以儆傚尤!對石延的處分,也是如此。

    其餘那三個人,原本就是普通的士兵,沒得級降,就打了五十軍棍,並被罰去做苦力,開墾荒山野地,每天的定量比別的軍墾戰士要多兩畝。而且,荒山野地開墾完,就被開除了軍籍,遣散回老家。

    言歸正傳。馬大牛的話,猶如石破天驚!

    石延也解開自己的衣襟,敞開胸懷,落落大方的亮給眾人看,又對莫愁嘲諷的笑道:「怎麼樣,我的胸毛,夠粗夠長吧?和你記憶中的,是否相當的吻合啊?!至於屁股上還有一個花生米大小的胎記的,那個人是牛二狗,那傢伙和其餘的兩個人,都被元帥開除了軍籍,滾回老家去了!

    老子和你馬爺爺,因為被你拖累,校尉也沒得做了,現在只是一個大頭兵!你說說,冤不冤啊,本來還指望著凱旋之日,可以加官進爵呢!老子的前程,都被你這個賤*女人給糟踐了!」

    莫愁已經風中凌亂了,跌坐在了地上,一副癡傻的模樣。目光呆呆的,嘴裡只是反覆的在嘟囔:「當時,明明算計的好好的,那加了春藥的酒,明明應該是給元帥喝的,怎麼會給了別的人喝呢?唉,都是怪議事廳太黑了,僅有的一盞小油燈,也被風給吹滅了,連人的臉都沒能看清楚。我還傻傻的以為,床榻上的那個人,就是元帥呢!誰想得到,千算萬算,竟然還會出這種紕漏!」

    至此,所有的人,都將事情的真相,看得明明白白!那些少數的,譴責喬慕遠的聲音,漸漸平息了下去。少數原本持中立態度的人,都毫不猶豫的站在了喬慕遠一邊,對莫愁鄙視到了極點!

    喬正剛勃然大怒,眼裡閃現出赤紅的光芒,幾乎是跳著腳吩咐自己的長隨:「你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回府裡去,將莫愁那個賤*女人和她那幾個丫鬟婆子的隨身物品收拾出來,把她們統統趕出喬府!記住,只讓她們拿走真正屬於她們的東西,凡是喬家的一草一木,都不得帶著半根!這幾個月以來,喬家花在那個賤*人身上的銀錢物品,那也就算了,就當打水漂了,就當是餵狗了!

    然而,絕對不允許她們再佔喬家一分一毫的便宜!我的寶貝兒子的名聲,被這賤*人踐踏侮辱,已經是虧大了,再也不能讓她佔半點便宜了!這個賤*人,害得我和我最疼愛的兒子,變得如此的生分,害得我對我的好兒媳做了那麼多不該做的事情!莫愁這個賤*貨,她害得我好苦哇!」

    最後一聲,喬正剛幾乎是怒吼出聲,隨即含悲帶淚的吐了一口鮮血,一陣眩暈襲來,就向地上倒去。在他的頭挨近石地板之前,旁邊的人連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人群中一片驚呼。

    「噯喲!好可憐的喬大老爺!」有人就不禁歎了一口氣,搖搖頭,眼裡滿是憐憫。

    「話說如此,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也有人當即反駁,覺得喬大老爺這是自食其果,是現世報,沒有什麼好同情的。

    「就是啊,誰說不是呢?當初,如果他不是自己心術不正,又如何會主動找上莫愁,把她給接進喬府去住?如果他不主動招惹那個賤*貨,和她狼狽為奸,那個賤*貨,又如何有機會利用他去打擊和碩郡主,一起給和碩郡主難堪,帶給和碩郡主無盡的折磨?」

    有一個老者捋著自己花白的鬍鬚,搖頭晃腦的說著,說的抑揚頓挫,很可愛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相信大部分的人,都會放聲大笑起來。

    一個書生模樣的人,飛快的把話接了過去,一字一頓的道:「是了,是了!如果不是喬大老爺主動把那賤*貨接進喬府,一心一意的要讓那賤*貨做威遠侯的貴妾,利用她來打擊和碩郡主,那賤*貨又如何會有機會,狠狠的撈取喬府的金銀財寶呢?所有說啊,喬大老爺,這其實就是現世報!這人啊,還真的不能有壞心眼,心思要擺正一點,否則啊,那報應很快就會找上門來的!」

    「就是,就是!」熱烈的響應聲,此起彼伏。

    喬大老爺幸好是真滴暈過去了,否則的話,聽了眾人的譴責之聲,也不知道會不會連續吐十口鮮血,從此一病不起!

    廉夫人站在人群後面,表現得非常的雲淡風輕,一語不發。就彷彿,那個叫喬正剛的人,跟她是陌生人似的!——

    十一點半左右,還有一更啊,群麼麼。昨天斷網了,很抱歉,沒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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