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個莫愁,半點關係也沒有!」喬慕遠見她不相信,又著急又生氣。他不是都跟她主動解釋了麼,她怎麼能夠這樣懷疑他呢?
「可是,你的父親喬大老爺,親自派心腹手下,把她接進了喬府!而且,還對外宣傳,莫愁就是喬慕遠的貴妾!」顧惜說著說著,忽然心裡就有了怒火,也感到非常的委屈。
喬慕遠頓時頭疼不已。
早在幾個月前,母親就將父親把莫愁接進喬府的荒謬舉止,一五一十的在信中跟他說了。接到母親的書信之後,他也立刻就寫了回信,動用了軍中的六百
裡加急,勸說、懇請自己的父親不要做糊塗事,不要踐踏他這個兒子的尊嚴和人格。
然而,父親在給他的回信中,把他罵得體無完膚。說什麼兒子都是孽障,莫愁那麼溫柔漂亮的人,肚子裡又有了他的娃兒,他都能夠對人家那麼的無情無義,此等惡劣行徑絕不容許!
父子倆書信往來,不下五六封,喬正剛卻死不悔改,依然如故。喬慕遠苦口婆心的勸說的話說了又說,甚至威脅逼迫的話兒也都說了,喬正剛卻並沒有聽進去幾個字。非常固執的認為,兒子喬慕遠之所以不敢承認和莫愁歡*愛過,就是因為怕顧惜的緣故。
想左了的喬正剛,對顧惜心中有怨恨的喬正剛,暗暗在心裡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給兒子納一房小妾,不能讓他最引以為驕傲的小兒子,就這麼的被顧惜那個小賤*人給牢牢的捏在手心裡,連左擁右抱的人生樂趣都不敢享受!
對於這樣的父親,喬慕遠真是無奈到了極點,如果對方不是自己的父親的話,從邊關一回到京城,他恐怕就會提著寒光閃閃的寶劍殺上門去!只是,那人又偏偏是他嫡親的父親,而且還打著愛他的名義,打著為他著想的口號!
喬慕遠不能對自己的父親下狠手,逼迫他將莫愁趕出喬府,只好跟自個兒的娘子告饒:「惜兒,我在這裡鄭重的給你賠罪,代父親向你賠罪!希望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跟他那麼一個糊塗之人計較了,好麼?時間寶貴,為夫只想要好好的疼疼你,不要想那些煩心事,就讓為夫好好的疼疼你吧!」
說完,也不等顧惜答話,滾燙的唇瓣就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纏綿而熱烈的親吻著。一邊親吻,一邊動手解開了她的衣襟,滾燙的手掌覆上她的柔軟,用力的揉搓了起來。
久別勝新婚,顧惜和他一年未見了,身體對他的渴望也達到了頂點。這麼一揉搓,一親吻,她整個人都酥軟了下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任由他「胡作非為」。時不時的,也會忍不住低低淺淺的吟*哦幾聲,這聲音對於喬慕遠來說,簡直就是那天籟之音,眼底的欲*望愈發的灼熱,恨不得立刻就和她融為一體。
「惜兒,說你要我!」喬慕遠低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蠱惑,一種極致的魅力。
顧惜情不自禁的低語道:「慕遠,我要你!」
喬慕遠的心裡頓時美得開花,嘴角勾著壞笑:「好,我就進去,狠狠的要你!」說完,腰身一挺,用力的刺了進去,賣力的擺動了起來。
顧惜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喬慕遠聽了,嘴角的壞笑更濃郁了,猛然的撞擊了起來。
此時,門外,傳來了六月的聲音:「郡主、侯爺,喬府的大老爺來了,帶來了一個叫莫愁的女子,大老爺讓你們立刻去見他!」
喬慕遠停止後了激烈的動作,平息了一下呼吸,大喊一聲:「不見!把大老爺和那個女子,統統趕出去!」
趕出去?喬府的大老爺,可是威遠侯的父親哦。那個不要臉的小娼婦莫愁,趕出去那是必須的,但是,喬大老爺,可怎麼趕出去啊?
六月聽了,不禁一愣,沒有立刻應答。
「怎麼,耳朵聾了不成?沒有聽到本侯爺的話麼?把糊塗蟲喬正剛和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莫愁,立刻趕出去!」喬慕遠的聲音裡帶著怒火,最後又加了一句:「如果喬正剛仗著是本侯爺的生父耍賴,就把本侯爺的話,一字不落的告訴他,當眾告訴他!」shuh。
聲如洪鐘,怒意勃發。
六月頓時又驚又喜,恭敬的應道:「是,奴婢遵命!」立刻就帶了幾個膀大腰圓的粗使婆子,還有幾個護院,去趕人去了。
顧惜的心情很複雜,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然而喬慕遠卻依然「興致勃勃」,下身的動作愈發的猛烈激情。顧惜的情緒被他帶動著,原本有點僵硬的身子,漸漸的酥軟了下來,就乾脆拋開那些雜念,熱烈的配合著他,希望可以讓他盡快盡興,然後出去招待客人。
喬慕遠眼底的深情和狂熱,在顧惜的積極回應下,持續高*漲。做了整整一年和尚的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在他最後的一聲低吼聲中,顧惜和他一起達到了歡愉的頂點,心裡因為莫愁帶給她的鬱悶,也消散了大半。
女人的第六感覺,是很銳利的。從喬慕遠對她的癡纏程度來看,從他身體對她的飢渴來看,他應該沒有跟別的女人有過肌膚之親。他深情凝視她的眼眸,是那麼的清澈,那麼的坦然,那麼的明朗陽光,從這麼一點也可以說明,在她的面前,他是坦蕩的,是光明磊落,心底無私的!
「好吧!就看在他讓六月把喬正剛和莫愁,都毫不留情的趕走的份上,這一次,就暫且饒恕他吧!」顧惜在心裡歎息了一聲,自從看到他的書信之後,她本來對那個莫愁的事情,已經不在意了,也相信他是清白的。
如愁心愁。然而,喬正剛公然把莫愁接入喬府,當小祖宗一樣供起來,並且數次來侯府斥罵她,說她犯了七出之中的許多條,等喬慕遠回來,就叫喬慕遠寫休書等等。喬正剛深以為,顧惜和碩郡主的身份,光明商號大東家的身份,並沒有帶過他多少榮華富貴。他希望從顧惜手中得到的很多東西,顧惜都沒有滿足他。
這樣的一個兒媳婦,成親一年多了,連個娃都沒有(話說,喬大老爺,你兒子出征也一年了!),實在是連莫愁也不如!莫愁那姑娘,又漂亮又溫柔,還十分的孝順,嘴巴又甜的很,還時常親自給他做按摩什麼的,可比顧惜好太多了!
莫愁是徐瑞專門訓練出來的「特種兵」,這些「特種兵」的任務,就是在特定的機會裡,去使美人計,做奸*細或者臥底的。侍候人方面,莫愁自然是得心應手,無以倫比,一手特別的按摩手法,把喬正剛侍候得舒舒服服的,一天沒有讓她幫自己按摩半個時辰以上,都覺得少了點什麼,渾身都不自在了。
這也是喬正剛為什麼不顧廉夫人和喬慕遠的反對,拚死支持莫愁,一定要讓喬慕遠給她一個貴妾身份的最大原因!當然了,那個叫莫愁的,在給喬正剛按摩的時候,也說了顧惜不少的壞話,說什麼喬慕遠曾經在喝醉的時候向她吐露過,他之所以不肯納妾,那都是顧惜給逼迫的等等。
喬慕遠不知道這些內情,如果知道的話,估計會一腳就把莫愁給踢死!在邊關的時候,莫愁想要給他下藥的事情,在他的心裡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害得他連酒也不敢喝了,甚至一聞到酒味,就忍不住想要嘔吐。
激*情的歡*愛落幕,稍微歇息了一會兒,喬慕遠就抱著顧惜去沐浴了。之前準備的熱水,喬慕遠還預留了一大桶,這桶是帶蓋子的,水還沒有冷。沐浴之後,剛穿好衣服,臥室的門就被擂得山響,伴隨著尖刻銳利的呵斥聲。
「喬慕遠,你這個不孝子,趕緊給老子滾出來!青天白日的,躲在房裡幹什麼,還要不要臉啊?!哼!還好意思標榜自己是名門淑女(那不是顧惜標榜的,而是世人這麼讚譽的),在我看來,連莫愁一根腳指頭也不如!」這不可理喻的說話聲,赫然是喬慕遠的父親喬正剛的,聽上去怒不可遏的樣子。
喬慕遠的臉上騰地冒出了怒容,雙手緊握成拳,又驚又怒又羞。這樣的父親,讓他情何以堪?如果腳下有地縫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他邁步向前,伸手想要去拉門栓,卻被顧惜搶先了一步。
喬正剛正罵得歡實,顧惜猛然把門打開,目光如兩把寒光閃閃的飛刀一般,冷冷的射向他。這種氣勢非常的強大,猶如那出鞘的寶劍,讓他心裡寒意頓生,被逼得生生後退了好幾步。
臥室的門口,圍了許多的人,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五。似乎來客中那些有些身份的人,都到齊了,如白夫人,白將軍、燕王殿下等等。人群中,絕大多數的人,都對顧惜投來了安慰的眼神,示意她不用害怕,他們都會支持她的。
顧惜快速的掃視了一下人群,對那些心地善良的人們,報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