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遠的身子就陡然僵了一下,身體裡的欲*望在叫囂,顧惜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某個部分已經火*熱*堅*硬。
她的臉頓時滾燙如火,雙手放開,想要離開他那滾燙的懷抱,他的手卻箍緊了她纖柔的小蠻腰,讓她無法掙脫。
綿長的熱*吻過後,他依然沒有放開她,在她的耳際深情的低語:「惜兒,我*愛*你!」花好女過。
曖昧的氣息,在書房裡瀰漫開去,他的呼吸愈發的急促了,貼在她腰際的手滾燙滾燙的,卻不敢隨意的遊走,生怕她羞惱之下和他翻臉。
顧惜的心在微微的顫抖,淚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滑落。
「惜兒,怎麼啦?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喬慕遠慌得不行,以為顧惜是在怪他冒*犯了她,連忙鬆開了雙手,作投降狀。
顧惜沒有答話,做出了一個讓他又驚又喜的舉動:她踮起了腳跟,伸手環住他那欣長健美的脖子,花瓣小嘴吻上了他那性感而溫潤的嘴唇,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向他無聲的訴說:慕遠,我*愛*你!
此時此刻,無聲勝有聲。
瞬間的愣怔之後,喬慕遠變被動為主動,深深的吻了下去。右手試探性的撫上她的柔*軟,沒有被拒絕,就放肆的揉*捏了起來。
漸漸的,細細的吟*哦聲,從顧惜的嘴角溢了出來。
「惜兒,惜兒!」
喬慕遠喘著粗氣,喃喃的喚著,伸手去解她的上衣紐扣。顧惜陡然清醒過來,頓時著惱了,掙扎著身子,發出了無聲但卻非常強烈的反抗。
「對不起!」
喬慕遠驚慌的放開了她,伸手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微微閉上眼睛,用內力平息著自己身體裡叫囂著的躁動和激情。
顧惜歎了口氣,從抽屜裡取出一粒清心丸,不由分說的就塞進了喬慕遠的嘴裡。
「惜兒,你給我吃的是什麼?」喬慕遠吃到嘴裡,感覺清涼無比,身體裡的燥熱正以閃電般的速度在消散。
顧惜紅了臉,低聲跟他解釋道:「這是清心丸,是專門用來抵禦催*情*藥*物的藥丸。清心丸有兩種,大的跟花生米一般大,小的如同綠豆一般的大。被下藥了,就吃上一顆大的;若是正常的情動,就吃上一粒小小的。」
「你可真厲害!」喬慕遠看著顧惜嬌羞的臉蛋,嘻嘻一笑,深邃黑亮的眼眸裡,閃著狡黠聰慧的光芒。
「我可是太爺爺的關門弟子,是杏花村方圓百里的神醫!」顧惜飛快的睃了他一眼,對上他那戲謔的眼神,沒好氣的將一個瓶子塞進他的手中:「諾,這瓶清心丸給你備用!如果有人對你下催*情*藥,記得吃一粒大的!若是敢藉機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的,可別說我沒有事先警告你!」
說著,就有意無意的,偷眼掃視了一下他下*身的某個部分,陡然提高了聲調,惡狠狠的說了兩個字:「卡嚓!」
「哎呦,可真厲害!」喬慕遠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捂自己的胯*部,樣子挺滑稽可笑的。
顧惜抿嘴一笑,轉身端坐在了書桌前,鋪開一張大的畫紙,專注的設計自己的結婚禮服。她手中的畫筆,非常適合水粉畫,是她根據當前社會的實際條件「發明」的。
光明商號出品,非常受大眾的喜愛,銷售非常的好。一年過去了,四海之內,無論是上流社會的達官貴人,還是普通的書香門第,都以使用這種畫筆為時尚。
喬慕遠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嘿嘿的笑著,點了點頭:「好勒!娘子,為夫遵命!」
「不要臉,誰是你的娘子啊?」
顧惜嬌斥一聲,滿臉通紅,就低垂了腦袋,繼續畫設計圖。一邊畫,一邊出聲趕他走:「一邊兒去,別吵我!我這是在畫咱倆成親那天要穿的禮服呢,時間不多了,得抓緊!你有空的話,就去量一下新房的尺寸,我讓傢俱店的人緊急趕製一張特製的大*床!」
喬慕遠笑瞇瞇的:「是,娘子,為夫遵命!」又來這麼一句,滿臉的柔*情*蜜*意,顧惜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
一陣清風拂過,喬慕遠就消失在了原地,武功修為至高,可比藍影衛首領阡陌!
顧惜震驚之餘,更多的是喜悅,燦然一笑,繼續埋首畫作。
窗外,野菊花開得正熱烈,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書房窗外的小花圃裡,栽種的是顧惜親自從山野移栽過來的小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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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班的學員畢業了,顧惜和顧朗商議後,就把光明商號旗下的裝修隊找了過來,把顧朗名下的枇杷園、蕉園、紫籐苑和桃園,全部整修了一番。她自己名下的悠然居,依然保留著校舍的樣子,留著給顧朗日後辦學習班。
顧朗今年也十七歲了,然而他謹記阿姐的話,不到十八歲堅決不成親。而且,他現在正努力準備參加明年的科舉考試,想要先立業後成家。
阿姐說的沒錯,男孩兒晚一點成親,也沒什麼打緊的。只要不超過二十五歲就行了,沒有必要為了成親而成親,總得在緣分到了的時候,遇到了合適的那一個人,才能將婚事提上議事日程不是?
顧惜沒有意識到,她「一手帶大」的弟弟朗兒,對於這個時代的那些所謂的名門淑女,很是不屑,一心一意的,想要找一個跟阿姐差不多的女子!
自家的阿姐太優秀,太出彩,顧朗從小到大,都是心服口服,非常的仰慕的。相比較之下,顧朗就覺得這世間的女子,不是太嬌氣,就是太庸俗,或者太驕橫霸道,太無知,讓他無法忍受。
這段時間,被族裡的長輩們拉著參加了不少聚會和宴會,也見過不少「世交」叫的姐姐妹妹,就沒有一個看得上的!qpik。
藉著幫忙籌辦顧惜的婚事的由頭,本家的幾個嬸子和嫂子,都來探季雲舒的心思。
這一天,擅長刺繡的十三嬸來幫忙繡喜幛,就私下裡問季雲舒:「舒姐,朗兒跟惜兒一般大,也該定親了!舒姐,你是咋打算的?有沒有看上哪一家的閨女?」季雲舒和離之後,顧家的幾個跟她關係還不錯的妯娌,就改叫她「舒姐」或者「雲妹」。
季雲舒搖搖頭,笑道:「不急,朗兒說要先立業再成家,成親的事情不著急,得等他考上進士再說哩!」
「這孩子有志氣,是好樣的!」十三嬸把椅子往季雲舒的身邊移了移,壓低聲音道:「不過嘛,可以先把親事給定下來,過幾年再成親!我娘家有個侄女兒,今年剛好十三歲,就是再過五年也才十八歲。長得也挺漂亮,性情也很不錯,我覺得她跟朗兒挺合適的。要不,先相看相看,如果滿意的話,咱就親上加親?」
季雲舒聽了就有點心動,十三嬸是個爽利良善的人,她的娘家母親和大嫂季雲舒也認識,都是端莊大方、性情溫婉的女子,想必教出來的女兒也是不差的。
「這事,我做不了主,我答應過孩子們,給他們婚姻自主的權利。找什麼樣的人,得他們自己願意才行!這樣吧,晚上我問一問朗兒和惜兒,看他們是什麼想法?」
十三嬸非常看好顧朗,很希望自家的侄女兒可以嫁過來,可是再怎麼樣,這婚姻大事也是不能太著急的。就只好點點頭,笑道:「那是,朗兒和惜兒,都是有主見的,又是有出息的孩子。這一輩子的大事,是得問過孩子們,那我就等舒姐的好消息了!」
季雲舒笑著點點頭,兩人又把話題扯到了顧惜的婚事上。說起自己既能幹又孝順的女兒,說起自己的準女婿喬慕遠,季雲舒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悅,心裡美滋滋,笑容如春花般明艷動人!
深秋的下午,太陽暖洋洋的,碧空如洗,萬里無雲。
門口那棵高大的桂花樹下,花影隨風擺動,金黃色的花瓣帶著沁人的清香,紛紛揚揚的,灑落在翠綠的草地上。金黃和翠綠相互映襯,在燦爛的陽光的照射下,恍如一塊美麗的織錦地毯。
人逢喜事,精神清爽。
今天剛在附近置辦了一套三進的大宅子,歐陽東風滿面春風,俊朗英氣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哲兒和豆豆眼尖,從書房裡探出頭來,咧開小嘴笑瞇瞇的大喊一聲:「歐陽叔叔!」踏著話音,兩個小身影帶著笑聲撲了過來,哲兒扭著小身板,撒嬌道:「好久不見了,叔叔是不是忘了哲兒啊?」
「是的啊,歐陽叔叔,咱們都三年多沒有見過了!唉,哲兒說,都快要把叔叔的樣子給忘記咯!」豆豆絞著自己的小手,仰頭看著歐陽東風,軟糯的童音拖的長長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上去分外的靈動可愛。
季雲舒聽到了歐陽東風的聲音,心就控制不住的「撲通撲通」的跳,開始心不在焉起來。一分神,就被針紮了好幾下,疼得忍不住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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