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在一個小時內把所有的報道召回,還有查出是哪家媒體報道出去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煞七憤怒地將今天的報紙摔在桌上,氣紅了雙眼。
「明白。」刀三點頭。
「少爺受傷的事除了我們幾個知道外,就是那幾個白大褂,可是他們不敢說出去,現在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刺殺少爺的人散出去的消息,這次我們必須找出他!」
「老七,他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報道,而不是少爺剛出事的時候?」
「因為當晚他們並不確定少爺是否受傷。」煞七沉默了一下,蹙著眉頭,若有所思,接著又說道,「根據報道內容來看,他們到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少爺到底是怎樣的傷勢,所有他們現在是在探虛實。」
「也就是說,他們這一個星期來沒有任何動靜是因為他們不敢確定少爺到底有沒有受傷,抑或是不是受傷已經好了,所以他們不敢有所行動。」刀三明白地點點頭。
「應該是這樣,必須再加派人手,明天夫人要去醫院做產檢,所以不能有任何的亂子,聽到沒有!」煞七吩咐道。
「還有,公司那邊,老三,我們只能按秦律師說的那樣,讓北少爺先去接少爺的位置,因為少爺半年前就把交接書擬好交由秦律師,並且公司的所有董事都已經簽約了同意書,現在少爺還沒有醒來,現在只能這樣做。」
「可是,他——」刀三想說什麼,又想了想閉上了嘴。
「從明天開始,你們五個負責保護夫人和少爺的安危,我跟北少爺去公司。」煞七沒有理會刀三的疑惑,他知道他小子在想什麼,不就是北貝一個毛小伙子,怎麼能處理好公司的事?這個不用他操心,他知道該怎麼做。
「讓小貝去公司?」北柯反問。
煞七點點頭,「現在公司已經亂成一團,幸好少爺在年前已經安排好這一切,或許那時候他已經料到了日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原本還可以向後拖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媒體已經把少爺出事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公司上下也亂成了一團,尤其是那幾個老東西對少爺的位置已經覬覦很久了,這次少爺出事他們肯定會將公司鬧得亂七八糟的。」
「不行!越是這樣小貝越是不能去,你想如果現在小貝去不正好告訴他們他出事了嗎,煞七你以前一直替他管理公司,你去可以,小貝去不行。」北柯冷靜地分析著。
「可是我——」
「既然他以前就把公司交給你,證明他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可以將公司做好,煞七大哥我相信你一定會把凌旗好好地保住,邵振東對凌旗覬覦已久,這次這件事情我懷疑跟他脫不了干係,所以盯緊邵振東必定能揪出幕後的人。」
「我真的行嗎?」煞七忽然覺得自己沒有這個能力擔任這個重任,以前少爺好好的時候他之所以替他打理公司那是因為他覺得就算是自己不懂不會也有他在身邊,現在跟以前不一樣。
「你一定可以,我相信你。」t2lv。
煞七點點頭,「我會盡力的。」
「我替他謝謝你。」
「少夫人言重了,這是煞七應該做的。」
北柯笑了笑,前段時間她還在為煞七離開他兒感到惋惜,沒想到這是他們商量好的計策,唉,這男人那時候裝得還真的挺像的,弄得一副難過的樣子,不過幸好煞七沒有離開他,否則他要是真的離開他了,那對他的打擊一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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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彼酉從樓上下來見手下正拿著報紙在看,他不悅地蹙了下眉頭,「今天有什麼新聞嗎?」
屬下拿著報紙匆忙走向邵彼酉,「少爺,報紙頭條報道上官程軍在一周前的晚上遭遇歹徒襲擊,頭部和胸口等多處要害都中槍,現在生死不明。」
邵彼酉微微愣了一下,接過屬下遞來的報紙掃了一眼,隨手摔在了屬下的臉上,「胡說八道!如果你們很閒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些事情辦。」
「對不起,少爺。」
邵彼酉陰沉著臉大步向院子走去,站在門口的保鏢早已將打開的傘撐在他的上方,「少爺今天還去找廷小姐嗎?」
邵彼酉沒有吭聲,彎腰進了車子。
雨越下越大,車子艱難地在滿是積水的道路上慢悠悠地行駛著,這裡是一個看起來很幽靜的古鎮,白日的時候人就不多,這到了晚上路上幾乎都看不到一個人影,而且路邊的路燈也沒幾個,整個鎮子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如果不是膽大的人,這晚上還真不敢出來。
車子緩緩在一戶人家大門外停下,一戴著墨鏡的男人走過來拉開了車門,「少爺,先生已經等你很久了。」
邵彼酉看了一眼戴墨鏡的男人,優雅地下了車,一把傘早已撐在他的上方。
「彼酉啊,你回來了,快點來,早做好飯等著你呢。」邵振東反常的親熱讓邵彼酉超級的反感,他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假惺惺的,我今天來不是陪你吃飯的,我媽呢?」
「彼酉哥,你總算回來了,邵伯伯說你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到呢。」廷雪笑著從屋子裡跑出來,挽住了邵彼酉的手臂。
邵彼酉皺了一下眉頭,「鬆開手。」
廷雪鬆開手一臉不高興地站在那裡小聲抱怨,「彼酉哥,你這是怎麼了嘛,幾天不見人家也不說給一個擁抱還對人家冷冰冰的。」
「彼酉,你怎麼可以這麼跟小雪說話呢,快點道歉。」邵振東嚴肅地說。
邵彼酉看了邵振東一眼,逕直向屋子走去。
「彼酉!」邵振東生氣地喝道。
「沒事了邵伯伯,彼酉哥這幾天心情不好,其實也怪我了,上次我不該惹他生氣。」廷雪小聲說道,然後嘟著嘴跟著邵彼酉也進了屋子。
到了屋子才發現廷雪的父親廷順也在,而自己的母親荊霞也在,他忽然明白今晚上邵振東打電話讓他來這裡的原因了,這個混蛋竟然敢用母親威脅他。
「彼酉……」見兒子來了,荊霞慌忙站起身,但是還是讓邵彼酉看出了她剛才正在顫抖的雙手,他的眼神倏地變冷,拳頭也不由得握得緊緊的。
廷雪挽著廷順的手臂笑著說,「爸爸,彼酉哥回來了,邵伯伯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飯了,我都快要餓死了。」
「那當然,那當然,看看快把我們的寶貝小雪都餓壞了,彼酉啊,你廷叔叔來了,你也不打個招呼?」邵振東一臉假笑地看著邵彼酉。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現在母親的處境不是很好,所以看來今晚上需要見機行事才是,他笑著看向廷順,「廷叔叔好,剛才彼酉確實有些驚訝,沒想到廷叔叔也在,沒有打招呼,還望廷叔叔見諒。」
「好啦彼酉哥,我爸爸不會介意的,我們快點去餐廳吧,今天邵伯伯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我都饞的快流口水了。」廷雪挽著邵彼酉的手臂拉著他就向餐廳走去,邵彼酉朝廷順笑了一下扭過臉,臉色立馬拉下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寒霜一般。
「看看這兩個孩子多般配。」邵振東笑著說。
廷順點了點頭,「那東哥就看看挑個好日子把這兩個孩子的婚事給定下來。」
「日子我早就選好了,今天讓你們過來就是商量這件事的。」
「是嗎?看來東哥比我還急著想抱孫子,哈哈哈……」
邵振東笑了笑在心裡說道,抱孫子,老子才沒你那麼迂腐呢,況且這個野種也不是我的,如果不是看在你手裡凌旗10%的股份,老子才懶得搭理你呢,「那當然,那當然。」
「據說上官程軍被人暗殺現在生死不明?」餐桌上,邵振東輕聲問。
然不公人。廷順點點頭,放下手裡的筷子,歎了一口氣,「對啊,現在公司亂成一團了,真不知道總裁他到底怎麼樣了?」
邵振東輕輕撇了一下嘴,這件事情還不跟你這個老狐狸有關,現在裝得倒真像。
「他要是死了,那你豈不有機會坐到總裁的位置?」邵振東笑著問。
廷順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但是聰明的人都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那以後凌旗可就是親家公的了,來,為了你馬上成為凌旗的總裁,乾杯!」邵振東舉起了酒杯,廷順也舉起酒杯但是有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老東西我知道你覬覦我手裡那10%的股份已經很久了,但是我可不像那幾個笨蛋那樣將股份抵押給你。
「來,乾杯!」
邵彼酉一直默不作聲地坐在那裡,在心裡鄙夷地冷笑,兩隻老狐狸,到最後看誰死在誰的手裡,不過看來上官程軍出事這件事情還是真的,而且跟這兩個老狐狸脫不了干係。
「彼酉,你也敬你廷叔叔一杯。」邵振東說道。
邵彼酉斟滿一杯酒笑著站起身,「廷叔叔祝你事業紅紅火火,職位步步高陞,不過——」
廷順高興地端起酒杯卻在聽到這個「不過」時臉色立馬拉下,「不過什麼?」
「不過廷叔叔你就算是工作再忙也不能不顧小雪,小雪時常跟我抱怨說你只顧工作也不管她。」
「哦,哈哈哈……」廷順愣了一下繼而笑了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說道,「以後照顧小雪都是你的事情了,我這個做父親的管不住咯。」
邵彼酉笑著點點頭,「那當然,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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