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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紫薰用手使勁揉了揉眼睛,再睜開,那張百億支票仍然在她的眼前,不曾改變,原來剛才不是幻覺,都是真的!
她愣愣的看著那張紙,腦子像是被人挖空了一樣,說不出任何話來,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面色很難看,「它怎麼會在你這兒?」過了良久,紫薰才顫抖著開口,聲音似乎一下子變得沙啞無比。懶
「怎麼,失望了?是不是它原本應該呆在你舊情人的手中?」
紫薰一臉驚詫的望向歐俊庭,滿是被人拆穿謊言的惶恐。
原來真是這樣的,歐俊庭就那麼默默的望著她,天知道,他此時多麼希望她可以矢口否認,又或者裝著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可以任意的找個理由原諒她,完成他們的婚禮可是為什麼你話出口的瞬間,歐俊庭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沒了血色,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深深地劃了一刀又一刀,而這個握刀的人,竟然是自己比生命還要珍視的愛人,他的手緊緊的按著胸前,那裡傳來了一陣撕裂的痛,如果此時有人可以剖開他的胸膛,那裡定是一顆被劃得鮮血淋漓的心.
看著歐俊庭站都站不穩的心碎模樣,她何嘗也是感同身受,她不經意的掃了眼不遠處的雲逸風,此時的他竟然也在望著自己,但不同的是,他滿是得意,紫薰的腦畔像突然劃過一道刺目的閃電,就在那瞬間,聰明如她,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陷進了一個很可怕的陰謀中,她重新看向自己的愛人,正要開口辯解蟲
「俊庭,她竟然這樣把你玩弄在股掌之間,你還跟她囉嗦什麼,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紫薰望向聲音處,果然,此時在俊庭的身邊,赫然出現了一個和她有著同樣的臉孔的女人。
看到如此驚人的事情,連台下的看客都覺得極為的不可思議,他們看看紫薰,再看看那個女人,口中發出不住的驚歎聲,天下還有長得如此的相像的兩個人嗎?
歐俊庭本來是柳雲芊不許出來的,沒想到她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他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有來得及擋住她站在他的身邊,並且挽著他的手臂。
「昨天晚上,你一夜未歸,就是和她在一起嗎?」紫薰冷冷的看著面前這親密相偎的兩個人,問道。
「當然是了,你找個賤女人,有什麼資格」歐俊庭還沒有說話,某女就開始叫囂起來!
「住口!我問的是他,不是你!!!」紫薰重重的打斷了她的話,冷冷的說道,渾身散發著一種壓倒人的氣場,宛如女神一般,說完眼神便又飄到了歐俊庭的身上。
「是。」歐俊庭對事實向來不屑撒謊,
「很好,在和自己未婚妻結婚的前一個晚上,竟然留宿在別的女人家裡。」紫薰強忍住心底噴湧而出的嫉妒和醋意,似笑非笑的說。
「那你呢,背著自己的未婚夫利用職權私挪100億給舊情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將歐氏置於何地!將我這個未婚夫置於何地!」他的聲音可以聽出微微的顫抖,盯著紫薰的眸子中有不甘,有脆弱,但更多的是濃的化不開的深情和痛心。
紫薰側過臉,不忍去看面前的那抹幾欲破碎的身影,她的心中也已經傷痕纍纍,她絕不能,不能說出事情的真相,那樣俊庭在這麼多人面前又該如何自處,既然如此所有的痛就讓她一人承受好了。
她抬起頭,對著歐俊庭露出一抹殘忍地微笑:「好!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這錢是我自願給雲逸風的,至於別的,我無可奉告!歐俊庭,我累了,我不要你跟我在一起還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我也真的不清楚在你心中,究竟愛的是誰,誰才是那個替身,既然在一起只能彼此傷害,我們分手吧,就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就在這個婚禮上,從此」紫薰看了柳雲芊一眼:「你願意跟誰在一起,我再也不會去管,從此以後,兩不相干!」絕美的容顏上是鐵一般的堅定!
歐俊庭嘴角的假笑僵在了嘴角,身子就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般,很久很久之後才回過神來,「好一個從此之後,兩不相關!!」
看著紫薰淡然的面孔,他額頭上的青筋也漸漸清晰起來,他突然將手中的億元支票狠狠地砸在紫薰的頭上,轉身憤憤離去,不過沒走出幾步,就回過頭來,冷冷一笑:「想甩掉我跟舊情人私奔?白紫薰,你想得倒美,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就算在一起會彼此傷害,我也願意接受這樣的傷害,想分手,沒有可能!!這次婚禮之後,你就成了我歐家名正言順的少奶奶,我有權決定你的任何事情。」
「一會兒你們將少奶奶原封不動的給我送回去,明白嗎?」
「是!少爺!」
歐俊庭又瞟了眼自己的父親歐震山後才默默的離去,柳雲芊也趕緊跟在他的後面。
原本還想替紫薰好好收拾兒子一頓的歐震山,直到現在也無法相信紫薰竟然會做出這等對歐氏不利的事來,他重重的將手中的龍頭杖在地上跺了幾下,狠狠剜了一眼紫薰後,也決絕離開。
這些現場的記者哪肯放過如此振奮人心的頭條新聞-----歐氏總裁最特別的婚禮,剛才因為畏懼歐俊庭所以不敢大肆的照照片,所以這個時候,卡嚓卡嚓的照相機的聲音不絕於耳,終於在拍的心滿意足之後,也走了。
漸漸地譏笑聲,歎息聲,打抱不平的聲音全都遠去了,甚至罪魁禍首雲逸風在深深地看了紫薰一眼後,也選擇了離開。
原本熱鬧非凡的婚禮此時竟變成了全上海最大的笑話,所有的人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只剩下紫薰一個人傻傻的,呆呆的看著歐俊庭離去的方向,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