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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碌碌塵寰,平凡是真 1253精誠所至,金石為開3 文 / 雲蒙居士

    採花大盜賀蘭文魁的消失不見令上官天絕很是擔憂,他明白這廝一天不落網不但自己沒有機會洗清冤枉,最要緊的是會有無辜的女子受害,這賀蘭文魁所到之處便會傳出良家女子遭姦殺的i消息,這樣的禍害人人的人誅之,奈何之前他有烈焰幫做靠山,而今賀蘭雪梅為了幫派前程不得不將賀蘭文魁逐出烈焰幫,儘管如此賀蘭文魁也不是輕易被緝拿的,他輕功了得,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夏侯玉蘭幾乎要把京城翻過來卻未見賀蘭文魁,就在這段時間京兆尹寇淮不斷接到有女子被姦殺的案子,寇淮得知這採花賊可能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花間浪蝶賀蘭文魁,於是他便請上官天絕助自己一臂之力,好早日擒拿此賊,而天絕便把玉蘭派給寇淮拆遷。寇淮在得知賀蘭文魁與於慧郡主的關係後寇淮想出了一招引蛇出洞,利用慕容於慧這條育兒引賀蘭文魁現身。

    東方破曉,天邊露出了魚肚白,慕容於慧懶懶的把眼睜開,手慢慢從被子裡射出來卻正好摸到了一物,雖沒看清楚但透過手感得知自己抓到了一張字條,心微微一顫,自己的床上好端端怎麼出現字條,於慧忙把摸到的東西拿到眼前來看個仔細,果然是一張字條被揉成了一個小紙團,打開來卻有三尺多寬,上面工工整整的寫了一行字,「你的相好賀蘭公子托要與我遠走高飛,雁翎刀他不要了,望郡主保重。」當慕容於慧看完字條上的內容當時就大了個激靈,心說何人這麼大膽子竟然潛入本郡主閨房,震驚之餘便是後怕,對方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字條送到我床上,若是要我性命豈不是易如反掌?瞬間於慧就覺得自己脊背發麻,心跳加速。

    一早廣王便出門去了,於慧沒有找到父親只好回到繡樓與丫鬟香草各自換了一身平常女子穿的粗布衣裳,從厚麼悄悄的出了王府。

    於慧與香草出了王府後便叫了一輛馬車朝東南方向而去,與此同時女扮男裝的夏侯玉蘭則在馬車厚悄悄尾隨,她想只要自己一直跟著這輛馬車恨可能會找到採花賊。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馬車出了京城,而在距離京城三十里開外的地方停下了,於慧和香草下了車,眼前是一片楓葉了,正逢寒冬時節眼前不見片片楓葉丹,枯枝輕搖,滿地落葉成堆。於慧和香草下了馬車後就鑽進了楓林,而玉蘭也悄悄的進了樹林,這片楓林頗有規模,樹與樹之間的距離錯落有致,有寬有窄,於慧和香草專門挑窄的空隙走,而玉蘭則在後面默默尾隨。

    每次來京夏侯玉蘭都會途徑這片楓樹林,可從沒有進去過,遠遠看只覺這片樹林蔥蘢茂盛,走進方知其規模比自己想的還要廣袤甚多。

    一炷香之後玉蘭才走出了楓林,但見於慧主僕朝西北方向而去,玉蘭繼續尾隨,但始終與之保持恰到好處的距離,越是往前路越是陡峭,不知不覺已走到了半山腰,這時玉蘭看清楚了原來在不遠處的山上有一座廟,雖然是寺廟,卻不見香煙裊裊,莫非賀蘭文魁就藏在山上的廟裡?

    於慧也香草都纏著足,加上山路不好走,二人走起來速度甚慢,亦如螞蟻蹣跚,玉蘭只能耐著性子跟,終於,終於主僕二人到了山頂,夏侯玉蘭也隨之跟到了山頂,她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山上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破廟,於慧推開破舊的廟們信步而入,香草在後面跟隨著,等二人進了廟後夏侯玉蘭也悄悄的跟了進去。

    於慧和香草進了廟直接進入後殿,因為走的太急於慧不小心白腳下的小石子絆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虧掉香草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來到後殿於慧和香草朝一間破舊的房舍走去,到了門口香草輕輕扣了扣門,就聽裡面傳來一個警覺的聲音,」誰。「於慧趕忙輕聲應道;「文魁是我於慧。」不打一會兒功夫門吱呀一聲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衣著白衣,身材挺秀的男子,他到了門口直接將於慧拉入懷中,旁若無人的在於慧額頭親吻了幾下,然後他就把於慧抱進了屋,而香草在門口把手,夏侯玉蘭則悄悄的轉到了後窗戶處,蹲在窗戶底下偷聽裡面的動靜。

    於慧被賀蘭文魁抱入房中之後倆人趕超烈火,直奔主題,幾番顫抖倆人都筋疲力盡之後賀蘭文魁才問於慧你大白天來看我是不是太想我了?於慧嬌柔一笑,「你少自作多情,我是有正事兒要找你。」說完於慧把字條從衣服裡拿出來遞給文魁,「我一早起來這東西就在我床上。」

    賀蘭文魁接過字條端詳片刻也頗為驚詫,「怎會這樣,看來對方對你我之事瞭如指掌,這件事定是上官天絕所為,我打聽到上官天絕正在和京兆尹聯手想要抓我桂案。」

    一聽上官天絕這四個字於慧冷哼一聲,「又是他,若非有皇叔袒護上官天絕早就打入天牢了,焉能如此逍遙,。」想到上官天絕對自己的羞辱於慧就恨的牙疼,對於天絕於慧是因愛生恨,

    感情是一種可與而不可及的東西,對於心胸豁達之人他們對於愛而不能得的感情呢過持一種寬容的心態去對待,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而心胸狹窄者則不然,他們若是得不到則會把愛慕化作恨意,從而與之結下仇怨,你辜負了我的情,而你自己也休想好過。慕容於慧則是後者。

    日暮時分慕容於慧與香草才衣衣不是的離開了破廟,按原路返回,而夏侯玉蘭則繼續留在山上,同時她發給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信鴿,把一張字柬幫在信鴿的尾部,而後將其放出。

    放出性格之後玉蘭則到了一個僻靜之處悄悄換裝。

    且說賀蘭文魁送走了於慧後便覺得心內一陣空虛,趁著天色未黑他便溜溜躂達出了寺院。

    賀蘭文魁走出寺廟不久突然挺住腳步,她看到對面山坡上站著一個彩飄飄的女子,手扶著一棵松樹在默默的發呆,賀蘭文魁的目光在女子身上停留了很久,可女子始終沒有動彈。

    在這山野之處居然會遇到女子賀蘭文魁頓時驚喜起來,用見色起意來形容花間浪蝶賀蘭文魁最合適,他直奔向對面山坡,「姑娘,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賀蘭文魁走到女子面前輕聲詢問道,一雙賊眼不停的在面前女子身上打量著,打量著,不知不覺間他已迷醉在眼前人的傾國姿容裡。

    女子慢慢抬眼十分無助的望著突然出現的男子,喃喃回答道;「小女子是附近村上的,隨父親來山上打獵不小心迷了路,找不到父親了,而下山時我不小心把腳給扭傷了,故而在這裡歇息片刻。」

    賀蘭文魁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既然姑娘腳扭傷了,不如要小生背你下山。「

    女子羞怯的搖搖頭,」小女與公子萍水相逢,怎敢勞煩。「

    賀蘭文魁則莞爾一笑,手直接朝女子伸了過去,「姑娘太客氣了,在下向來憐貧惜弱的。」當賀蘭文魁把手伸過來時女子故意往一旁挪身子,接著又把身子挪回,面含羞怯的把自己的一隻手伸出,「給公子添麻煩了。」當賀蘭文魁握住女子素手的一刻情不自禁的心花怒放,不由分說直接去抱這女子,而女子則表現出半推半就,如此一來更讓賀蘭文魁生了興趣。

    賀蘭文魁並未把女子送下山,而是直接將她背到了自己所居的破廟。」公子怎把小女帶到了這裡?「女子望著眼前的破廟故作驚訝的問。

    賀蘭文魁抿嘴一笑,「天色已晚,姑娘不如先在這裡小住一晚,明日我再送姑娘下山。」

    「這-」女子顯得很是猶豫,「天色已晚,山路難行,姑娘還是在此暫住吧,在下略懂醫術,順便幫姑娘把腳傷醫好。」

    如此女子也就沒在堅持,乖乖的被賀蘭文魁帶到了自己的房中。

    「公子,我口渴了,可否倒一杯水給我?」女子坐到床上,手指了指自己乾裂的祖春柔聲央求道。

    屋子裡黑漆漆的,賀蘭文魁將蠟燭點燃,燈下看美人,越看月動人,賀蘭文魁閱人無數,卻從沒見過如面前女子一般姿容絕代的,慕容於慧雖美可在此女子面前卻不值一提,因為太過迷戀這個女子賀蘭文魁對她的話言聽計從,心想反正長夜慢慢小爺和你慢慢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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