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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6瀟瀟風雨暗殘秋 文 / 雲蒙居士

    瀟瀟秋雨暗殘秋,忍見相思滿鏡憂。

    秋雨輕輕敲擊著橘紅色才窗,宛若靜立在窗前望著外面漫天的雨簾而自己的內心也彷彿在滴滴答答的下著小雨,手握著一方紅硯,這是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紅色硯台,這叫端西血硯,在自己兒時父親教自己寫字時候曾說起過這中原的紙張屬宣州的宣紙為最佳,而這硯則為巴蜀端州之端硯,這端硯裡頭為端西血硯最為稀罕,據說一百多年才能夠出現一塊。這端硯都進貢給朝廷,只有帝王將相,達官顯貴才能用端硯,使宣紙,宛若自小喜歡寫字,而這宣紙和端硯卻是在其嫁給慕容伊川之後才用到,而今她不管是修書還是隨意寫寫畫畫所用筆墨紙硯都為最上等。而今把傳說中的血硯握在手心裡宛若有些不敢相信,她把那硯台看了又看,直到那冷硬的石頭在自己手裡有了溫度才相信此非夢,自己的確握著一方時間罕見的端西血硯。

    宛若把硯台放回到了自己梳妝鏡下,拿起那張寫滿相思的紙片淚早已止不住的滑落,「醉臥巴山恨無雨,明月怎解相思苦。蠟燭只會空垂淚,安知寂寞深幾許。」那俊逸蒼勁的字跡慢慢的轉換成男人那張絕美深情的臉孔,在眼前慢慢清晰,瞬間清晰之後模糊不清,直至消失不見,都說見字如見人,可紙上的言語在纏綿也抵不過與君一見相互擁抱的溫暖。宛若最怕下雨,而在這秋雨綿綿的時候收到夫君的信函心更加的惆悵,情到深處何以堪,化作漫天相思淚,真想,真想不顧一切去巴蜀與他團聚,可是自己要留下來為他看家守國,在京城自己還有那麼多的牽絆不允許自己如當初一樣的任性,不顧一切去邊關與他相見。

    宛若含淚讀完了慕容伊川的信函,而後又看了他要自己轉達給滿朝文武的一些指令,心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依然不知何日是歸期,,自己真要撐不下去了。抬眼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卻是淚洗殘妝無一半。

    一旁的小茜雪看到宛若滿臉是淚就忙懂事的用小手為母親拭去淚水,「母后不哭,不哭。」

    面對女兒那花蕊一般稚嫩的小臉兒宛若的心臟湧起了一絲暖流,幸好有她和剛剛出生的一雙兄妹在身邊陪伴,若無他們姐弟仨自己的日子豈不更難熬,「雪兒乖母后不哭了。」

    對於宛若而言這個月子過的是如此的漫長,每日自己除了修撰《列女傳》或抄寫佛經,,便是親自照料剛出生的小雲開和小丹荷兄妹,在其次便是紫嫣來陪自己說說話,眼看《列女傳》自己已經修撰完整了,不知道今後自己如何打發這寂寥。小茜雪性格乖巧貼心,愛說愛笑這成了宛若死水一般生活裡不可缺失的漣漪。

    宛若愛憐的用濕潤的手撫摸著小茜雪精緻的小臉蛋兒,「母后是不是想父皇了?父皇為何還不會了,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小茜雪閃爍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望著滿臉淚痕的母親奶聲奶氣的問。

    面對女兒詢問宛若忙笑著說不許胡說你父皇怎會不要我們,他去打仗了,等仗打完了就會回來。

    「那何時才能打完仗呀?我好想父皇。」小茜雪的眼睛掛著一層淡淡的霧氣,顯得分外楚楚動人。

    宛若歎了口氣後輕聲說等我們雪兒生辰的時候父皇就回來了,他最愛雪兒了定不會錯過了自己寶貝兒的生辰,與其說是在寬慰少不更事的女兒倒不如是在自我安慰,宛若也曾在心裡千萬次的問問夫君何日歸?而每次都是無言,但願能在今年冬天第一場雪的時候他能回來,亦或者在梅花盛開的時候他能回來,而更希望在不久的月圓之夜他能回來,他能回來看看自己和他們剛剛出生的一雙兒女,夫君,你不是最希望我給你生兒子嘛,看我們的雲開已經出生半個月了你為何還不回來看他一眼?

    下了一天一夜的秋雨,終於盼到了雨過天晴的時候。

    雨後的的秋彷彿比雨前清冷了不少,宛若偶爾推開窗,外頭的風吹進來她不自已打了個寒戰,急忙把窗戶關上,秋越來越深了,窗外的梧桐葉幾乎落盡了,而放在房間裡那一盆紅蓮也已凋零待盡。巴蜀的秋要比京城來的更早一些,而今必然也是分外寒了,望君在巴蜀一切安好。

    宛若獨自感傷了一會兒便要春紅把素素叫了來,讓她把慕容伊川寫的機箱指令安排交給上官天絕,然後在有上官天絕交給丞相蕭素恩等,自己如今在做月子不方便接見大臣,故而都是通過素素和天絕對朝臣們傳達一些質疑,同時朝臣們的的一些重要奏章也是由天絕和素素傳到自己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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