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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九一一無邊絲雨細如愁 文 / 雲蒙居士

    自在飛花還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小銀鉤。舒嬲鴀溜

    平兒奉福王之命去東方秋霞那兒瞭解宛若的身世,誰料想那秋霞對其有戒備,不肯吐露實情,平兒無可奈何只好作罷,又與秋霞說了幾句閒話就離開了,出來的時候天空卻飄起了細雨,冷風裡夾雜雨絲分外的冷,打在人的臉上生疼,平兒微微打了個寒戰,輕輕呼吸了一下,卻見眼前淡煙輕寒,她緩緩的走出了福寧殿,雨彷彿越下越大,平兒只好加快了步子朝銀安殿而去,路過花園時看到花園裡成片的梅樹籠罩著雨霧裡,鬱鬱蔥蔥,,朦朦朧朧,她無暇去欣賞風景只是加快了步子朝銀安殿而去,到了銀安殿平兒的腳步才放緩,卻看到福王正安靜站著廊簷底下,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遠遠望去形單影隻,甚是孤獨,平兒忙幾步到了近前,「平兒給千歲請安。」福王正看著滿天瀟瀟雨自思自量,突然的身影遮住了自己的視線,只得把目光緩緩收回,淡淡道;「本王回來沒看的你聽素素說你去王妃那兒了,她今日可好?」福王知宛若因為秋霞的事有些不自在,對於此他還是記得的,也深深的惦記著,只是如今他不能夠如之前那樣抽出時間來陪伴宛若,現在皇帝病者對於福王而言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正忙著弄權,剷除異己,對於皇位他再也不想等待了,只待今日借東風,明朝事可成,對於黃袍加身,榮登九五他不知夢了多少回,若這次自己不抓住皇帝病重無法裡政之機擴張自己的勢力興許自己就沒機會了,如今皇帝服用的丹藥是被掉了包的毒藥,皇帝的病情時好時壞,實際上已朝一個不好的方向發展,世事茫茫難自料,去年今時皇帝與南越擰成南宮絕設了一個棋盤會讓福王去赴會,為的就是將其剷除,然天祐與他,大難不死,逃過一劫,才使其徹底的下了決心謀朝篡位,對於皇帝這位兄長徹底的不留情面,自打皇帝得病無法搭理朝政福王就開始通過各種手段將皇帝的心腹一個個剷除,從而將自己的心腹安插朝中,對於此皇帝心知肚明,福王從大太監德福那兒得知昨晚皇帝召見大將軍西門東海入宮密談,福王似乎能猜透他們的談話,對於此他與蕭丞相,參知政事等自己的心腹也商議了一陣,決定靜觀其變,而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剛剛給蕭太后請了安,這會子福王正在盤算下一步的計劃,自是不得閒去陪伴宛若的,見平兒從福寧殿過來才順便關心了一下。

    平兒道;「王妃很好,千歲莫要擔心,才剛剛我過見她在做針線,是給太后做了個帽子,就差網上繡花了,她命我幫忙把花兒繡上,我就答應了,我順便去看了東方秋霞,想瞭解一下她對王妃身世到底知曉多少,誰料想對方居然對我有提放,不肯說出實情,我觀察了她一番覺得她是在說謊的,她定也知王妃身世,至於她為何不肯承認自己和王妃真實的關係我猜測興許是怕被我們趕出王府吧,畢竟現在王妃失憶,如今她落的個家破人亡,除了王妃可以投奔再無旁人了,自然捨不得放棄這高枝兒了,雖我只是與他接觸了兩回,可看得出秋霞乃一精明難纏之人,可想而知王妃曾經必是瘦了她不少的欺負,若是倆人一起較量的話而王妃這麼單純簡單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聽罷了平兒這番話福王臉色越發的陰沉難看,彷彿此時的天空,陰霾,灰暗,良久福王才緩緩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不管她知道多少事,都要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除掉。」對於福王而言殺一個人算的了什麼,朝中大臣自己都可隨意除之,何況一女流乎。

    追隨了福王多年對於他的這封殘暴冷硬平兒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萬一讓王妃知道了可怎麼好?」平兒不無擔憂的問。

    福王嘴角掠過了絲絲冷笑,切齒道;「那你就想辦法不讓她知曉,難道這點兒本事你都沒有嗎?」

    平兒見福王怒了,連忙應承,「千歲放心,平兒會將此事辦好的。千歲外面太冷,平兒還是扶您屋中歇息吧。」福王微微點點頭,臉色稍稍和緩了些許,「本王讓你安排兩個殺害東方家的踢碎鬼可安排妥了?」邊走福王邊冷冷的問小心攙扶自己的平兒,因昨晚宛若養福王查東方家被殺一案,為了讓宛若安心福王一早就吩咐平兒給火龍幫傳信安排兩個替罪羊送到了知府那兒去。

    平兒趕忙回答說,千歲放心,一個多時辰之前我就把書信寫好,打發西風烈送到火龍客棧去了,估計不出五日書信就能到達火龍山莊,這會子我哥還在那兒,有他來安排會更妥帖周全一些。

    對於平兒做事的麻利福王甚是滿意,微微點點頭,「這樣很好,估計不久本王想要的汗血寶馬就能到火龍山莊了,你讓你哥等馬回來了在回京,帶一匹回來讓本王開開眼。」福王素來愛馬,上回宛若曾讓沙伯略給樓蘭國王寫封書信要火龍幫派一得力之人帶著珠寶送到樓蘭去,換取鎮國之寶汗血寶馬,對於此福王是銘記在心的,日思夜盼自己能快一些見到那稀世寶馬。

    「千歲的話平兒會命火龍幫的兄弟給我哥帶去的。」平兒柔柔的說,目光裡蕩漾著與言語一樣的柔情,她送福王回房可依然捨不得離開,很多時候她與福王相處的時間要超過宛若,可即使如此她還是不滿足的,可也無可你還自己只是對方的女官丫鬟,卻不能與之同床共枕,**一度,雖沙伯略的出現讓平兒的心開始搖擺了,可面對福王的那一刻一切搖擺頓時不在,剩下的只是為君衣帶漸寬終不悔,可這些她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有誰知平兒那平和的外表之下也藏著一顆波瀾蕩漾的春心,然現實卻是縱可風流無處說,脈脈心懷無處訴,窗外綿綿冬雨,心中綿綿愁苦。

    福王端坐在椅子上隨意的翻開了面前的一折本,微微抬頭卻看到平兒站在自己對面愣神兒,福王甚是詫異,「什麼讓你想的如此專注,本王要批閱奏章,還不幫本王研磨。」福王的話頓時把平兒的思緒拉了回來,「千歲您還是休息休息吧,」

    福王道;「本王最恨下雨天,一到這天氣就心煩意亂的,不如忙碌的好,快研磨,」

    平兒忙迎了一聲,過去給福王研磨,臉上掛著淡淡柔柔的笑,能夠留在他身邊為他做事就是最開心自在的,而看到他為國事操勞的樣子卻甚是心疼,縱使心疼卻也不可說的太過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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