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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八七四流月將波去4 文 / 雲蒙居士

    我透明的心不再有鑽石的晶瑩,我脆弱的情只換得閃爍淚滴。舒嘜鎷灞癹

    風往哪裡了去能溫暖冰冷的記憶,天沉默不語不在乎你我的過去。

    宛若在蕭太后哪裡一呆到了晌午,而福王散了朝恰好來給母親請安,故蕭太后留著夫妻二人和自己用罷了午膳才讓他們離開的,這之間宸妃也一直陪著,仨人在蕭太后面前都努力讓各自鎮定坦然,一頓飯下來氣氛有那麼一點兒壓抑,然蕭太后卻未有察覺他們仨的不對勁,對於她而言一頓飯是愉快的,她素來喜歡熱鬧,可卻待人甚是嚴苛,然後宮嬪妃裡唯一能入她法眼的除了蕭皇后之外也就是宸妃亦或是德妃了,而她自己看不上的人從來就不待見,這一點福王亦是與之很是類似。

    皇帝近來龍體不適,故需要長時間臥床休養,上朝的時辰也是一日比一日斷了些,因為身體的緣故使得他有了怠政的情況,故福王自然要為其多分擔,他是巴不得皇帝一直這樣下去的,作為議政王兼右丞相的福王把國事全攬下,然而把作為右丞相應該要負責的事務就全權交由左丞相蕭素恩處理。原本三日之後皇帝要到校場閱兵,因為陳永康要親率十五萬大軍去巴蜀徵繳反叛的苗人和侗人,這十五萬兵力不完全都是從京城調遣,而是從京城調遣五萬,而另外十萬由各地方精選出來,一同交由陳永康率領。皇帝因為龍體不適,不能親自去閱兵,而皇太子近來哮喘病也犯了,故這任務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福王的肩上。去校場閱兵就得穿戴盔甲,對於福王而言是一種渴望的新鮮感,他素來渴望登基稱帝,同時也希望能夠率領千軍萬馬在沙場馳騁,可終究沒有這個機會,先帝曾經送給他一套金盔金甲,可從未曾派上用場,這一回去校場點兵,他自然要穿上這一套讓自己站在萬軍之上好好的風光一回,感受一下那種指揮萬馬千軍的暢快。

    「若若,平兒,你們看本王頂盔冠甲是否有大將之風?」回到王府福王就命平兒把自己的金盔金甲從箱子裡面拿了出來,迫不及待的穿戴整齊,緩緩來到院中,手中握著明如日光,冷若月輝的斬龍劍,一臉得意的望著站在自己對面的兩個女人。

    平兒趕忙笑著說這身盔甲在千歲身上正合適,就如他一位墜入人間的天神一般,又好似那讓敵人望而生畏的常勝將軍,平兒自是有些許逢迎的意思在其中,可卻也有由衷的那份欣賞在裡面,常言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對於平兒而言亦是如此,在她心目中福王無論何時都是天下無雙的。

    福王對於平兒這番好不吝惜的誇讚自然是得意洋洋,然後把目光落在了表情淡然的宛若處,隨之緩步走到她的面前,「你覺得我這身裝扮如何?」他迫切的希望得到面前女人的肯定,然而從始至終宛若都好似沒有興致一般,他根本不曾知曉此時宛若的心情,昨晚的夢中言語使宛若無從忘卻,依然在耳際迴盪著,因而她無法在這個男人面前如往日那樣展顏,談笑,她僅有的只是一份冷清與淡然。

    宛若淡漠的注視著面前這個居高臨下,威風凜凜的男人,正如平兒所言這身金盔金甲穿戴在他的身上確實合適,上天把風華絕代的容顏,君臨天下的氣度,冷傲孤高的氣質都給予了這個男子,因而這一身金色的鎧甲在他的身上只會錦上添花,顯得他越發的器宇不凡,他靜是形如一副畫,而動時形如一陣風,手裡緊握著日月一般光華的斬龍劍,他不怒而自微,他的氣度足矣壓倒千軍萬馬,高傲的只能讓人去臣服。宛若雖然心中充滿了對福王的哀怨,可是此刻面對著渴望得到自己肯定的男人她還是不自已的萌生出那對他掩飾不住的欣賞,眉宇之間流轉著淡淡的柔情,那冷冷的光在不知不覺之間走向消失,」這身盔甲很合適你。「宛若的語氣依然冷冷淡淡,她只是簡單的說了這幾個字,可是對於福王而言已經足以,他知她蘇來高傲,與自己很是相似,很少去讚美肯定一個人,然一旦去誇讚那就是由衷之言,無任何虛偽的奉承摻雜。儘管得到了宛若的肯定可福王還是覺察出她今日有些不對勁,聽說她的眼睛紅腫是因為思念女兒紅玉的緣故,可是自己清楚記得昨夜與她同眠的,然而之後的事自己就忘卻了,只記得與她纏綿,擁抱著她入夢。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福王關切的問。他猜想宛若自是因為碰到了宸妃因而才心情不好的,故才想好生寬慰她一番,正好自己今日公務不多,也想好好的讓自己清閒一下,感受那種閒看院中花開花落,慢隨空中雲卷雲舒的閒適,只是需要心愛的女子在身邊陪伴。

    宛若搖搖頭,不冷不熱的說沒有,你想多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想先回去了,話音落宛若轉身就要走去,「你陪我出去走走吧。」福王主動叫住了她,旁若無人的牽住她的手,彷彿在挽留,這時候一旁的平兒只能夠悄悄的退了出去,幾片梧桐葉隨風飄落,靜靜的落在了地上,靜默的望著這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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