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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八三九天狗吞月預何意6 文 / 雲蒙居士

    原本平靜的一個中秋夜然因為突然出現的天狗吞月而不在平靜,上至君王下至百姓黎民然都因為這不期而至的天象而有些惴惴不安,因不知這到底是何預兆?因為自打大正皇朝建立到如今這種現象是頭一遭發生,然大多數關於這種天象其都是從古書上看到的,而更多的人則是聽老人們口中所講,雖不曾見可卻都對此早有懼之。

    一夜無話,轉眼到了第二天,天德皇帝照舊早朝,與滿朝文武大臣在朝堂之上商議國事,因為過不了幾日這三年一次的武舉考試就要正式開始了,而在朝堂之上皇帝親自下令主持這次武科考試的是福王慕容伊川,另外還有兩名副主考官,一個是兵部尚書劉青,而另一個副主考官則是郎中令李貴,另外騎射的監考官則是上官天絕,因為其他三位對騎射武功沒那麼精通,而上官天絕現在是禁衛軍統領了,自然有資格擔當武科考試的監考官了。往屆的武舉考試一般都是大將軍西門東海擔當主考官,負責統領全局,然今年因為他的兒子西門永浩在舉子之列,很早言官就給皇帝上書不得讓西門東海與太尉陳永康插手科舉事,皇帝無奈只好讓慕容伊川負責這次的科考。雖然大正皇朝一項是文官為首,武官次之,然這三年一次的武科考試同樣也甚為重視,這科考就是為國家選拔人才,這和文人十年寒窗考科舉是一樣的,無論你的出身門第如何若想進入仕途就只有走科考這一條路。

    皇帝散朝之後就命人把專門負責天象及皇家祭祀,為皇室占卜的卿天建徐鵬找到了自己的御膳房,雖然在朝堂上天德皇帝表現的甚是平靜,仿若昨晚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似的,然他的心中也極為不安,他想知道這次的天象到底是吉還是凶,作為一國之君的天德皇帝他時刻都在擔心自己的國運,同時更擔心自己屁股下的龍椅會明朝屬他不屬己。

    大約一枝香多一點的功夫太監就在外面稟報說卿天建徐鵬求見,此時皇帝正在翻看奏章,他忙收住眼神低沉著音聲吩咐道;「宣。」

    少頃,書房的門緩緩開啟,一個身材高瘦,戴著七品頂戴,四十五六歲上下的男子緩步走了進來,此人是一黃連,小眼睛,細眉毛,看上去甚是斯文,只見此人來到皇帝切近急忙大禮參拜,「為臣徐鵬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德皇帝威嚴的掃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徐鵬一眼,然後不緊不慢道;「徐愛卿快免禮平身吧。」

    「謝皇上。」徐鵬忙緩緩起身,隨之而垂首站立,一臉恭敬。徐鵬是大正皇朝的卿天建,此為七品官,餓徐家自打大正皇朝建立就開始擔任這個職務,一直是世代相傳的,然到了徐鵬這一代已經是第四代了。卿天建這個官職雖然微小,可對於皇室而言是極為重要的,他要負責天象觀測,吉凶占卜,還有為皇家選黃道吉日極負責皇帝祭祀祖先或者是祭拜天神等。

    天德皇帝沉吟了片刻,然後直奔主題,「徐愛卿可知今日朕宣你來所為何事否?」

    皇帝的話音剛落,徐鵬趕忙回答,「為臣斗膽猜測萬歲是為昨晚天狗吞月之事吧。」

    皇帝頗為滿意的一笑,「徐愛卿果然是一個聰明人啊,朕就是為了昨晚之事,徐愛卿;昨晚的天象對我大正皇朝有什麼預兆嗎?」

    徐鵬見皇帝一臉的嚴肅,他面露難色,因不知道該如何往下說,徐鵬雖然知道皇帝要聽的就是真話,可是陪王伴駕這麼久這其中的玄機他是膜的一清二楚的,若未有皇帝許可你直言端不敢多言,身為一個被皇帝信賴極寵愛的臣子光有才能是不夠的,然還有具備與皇帝面對面時的拿捏分寸,這樣才能給走的長久。徐家世世代代都為皇家做事,而在皇帝面向如何表現才是對的徐鵬自然是知曉的。

    皇帝見徐鵬好像是面有難色然就猜出了對方的心思,「徐愛卿有什麼儘管說就是,朕贖愛情無罪。」

    有了皇帝的這句話徐鵬的神色立刻鬆弛下來,「啟稟皇上昨晚為臣站在天台夜觀天象幾個時辰,然發現月亮消失之後突然清晰的星斗裡像征皇上的那一顆帝王星一直處於暗淡的狀態,而其週遭的幾顆小星星的光芒突要比往昔明亮的多,特別是圍繞著帝王星的那一最大的臣子星極其璀璨奪目,而在天空的西南方向有幾棵星星甚是活躍。而月亮回歸之後一切都歸於了正常,帝王星依舊是最明亮的,為臣恐其有變,故一直站在天台觀測可一夜下來皆如此。「京城西北處有一座天台,主要是皇家祭天的地方,而卿天建徐鵬經常在那兒觀測天象,占卜吉凶。

    皇帝聽到帝王星暗淡時隨之他的面色就變了,稍稍有些許之黯淡,一雙炯炯有神之龍目裡閃現出幾分他人無法看穿的複雜神情,他的心中微微在忐忑,然臉上卻保持著其夠有之平靜與為君主的威嚴,而那最大的臣子星活躍他立刻想到了一隻想謀權的親弟弟慕容伊川,在皇帝看來對方永遠是自己的心腹大患,若福王一日不除,而他的位置就會危機一天。

    「徐愛卿這天象到底預示了什麼?」 皇帝手扶龍書案,面無表情的問,而這期間他自己心裡也在捉摸。

    徐鵬微微沉思了片刻,然後一臉鄭重的回答道;「回皇上此天象乃一凶兆,這天狗吞月之後星光突然明亮這就是上天要通過星象告訴皇上兩件事,第一件事帝王星暗淡,臣子星明亮,這就是說我大正皇朝要出佞臣,恐對皇上不利,而西北方向的星星極為不安分,而這西北正是巴蜀地區,為臣斗膽猜測興許巴蜀地區要有暴.亂,我大正皇朝又戰事之憂。」徐鵬說罷就垂首低頭。

    皇帝聽罷,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緩緩的吐出來,他把玩著自己的印章表情極為複雜,雖不能夠完全相信這卿天建的預測,然而他卻還是不得不去憂心,這所謂的佞臣自然就是慕容伊川,他一直在想拌飯把這個眼中釘給剷除掉,奈何如今對方羽翼豐滿,足矣可以與自己勢均力敵,若強奪然自己未必真實他的對手,不管自己出於什麼目的然這手足相殘畢竟不是其光彩之事,若是載入史冊必會遭後人詬病,然對於慕容伊川自己不想想辦法智取,既不會大動干戈且還能夠把對方給除掉,可到底如何智取一時間還真沒有什麼主意。的日漸是巴蜀地區有暴、亂,這皇帝也有預料,因巴蜀地區山高皇帝遠,然民族眾多,他們經常會和漢人發生衝突,幾次都被當地政府給鎮。壓下去了。

    皇帝沉默了良久方才對一側的卿天建徐鵬吩咐道;「徐愛卿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還有回去之後把昨晚的天象全紀錄下來,不許有半點馬虎,等鍾離駙馬賑災回潮之後交給他。」皇帝知歷朝歷代凡是發生了特殊的天象都會有史官記錄在冊,而鍾離文俊做外當朝的太史令自然也要如此,只是現如今他不在京城,只得讓卿天建先記錄下來,等其回潮之後在行記錄。

    「為臣遵旨。」徐鵬趕忙對於皇帝吩咐其兩件事情一一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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