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伯略被人押到了書房,他下意識的朝上面掃了一眼,只見一衣著華麗,一臉威嚴的年輕男端坐在那兒,他坐在那裡不怒而自威,有著君臨天下的氣度,而那自己卻驚與那人的容顏,面容如玉三分冷,傾國傾城,女人見為之狂,男人見為之妒。他知那位威嚴絕美之人就是大正皇朝第二有權勢的福王慕容伊川,自己對這位王爺是早有耳聞的,他不光容顏絕代,而且才華橫溢,做事果斷,性情冷傲,為人冷酷,他是當今皇帝的左右手,同時也是皇帝最大的敵人,俗話說百聞不如一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雖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夠讓自己刻骨銘心。沙伯略在觀察福王的時候,同時他也在觀察他,二人的眼神不經意的一相對,彼此都感覺到了從對方眼神裡噴發的那一份力量,福王的冷讓沙伯略覺得膽寒,而沙伯略的那一分狂妄也讓福王見識到了沙漠裡走出來人的那種粗野,荒蠻。
上官天絕來到面前手輕輕一點,對方的啞穴被解開了,然後有一點,他另一處穴道也被解開了。
「大膽沙伯略見到我家千歲也不趕緊下跪。」平兒一臉怒色的對沙伯略呵斥道。沙伯略掃了平兒一眼,然她的眼眸裡沒有往日的似水柔情,如泉的眼眸凝結著一層冰,心微微一動,沒有想到她發怒的樣子依然能夠牽動自己的內心。雖然平兒要殺了沙伯略,可事到如今沙伯略對於平兒依舊有著最初的那般傾心,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他非但不很她,反而更加的欣賞她了,這就是愛,一旦愛上了一個人無論她是魔鬼還是天仙都會讓自己愛的無力自拔,愛情的力量就在於愛的沒有條件,哪怕會愛的是非不分,依然無怨無悔。
上官天絕和西風烈各自握著兵器站在沙伯略身後,以防止他對福王有什麼不利,雖他受了傷,也沒有了兵刃,可畢竟他的武功深不可測,絕不能夠輕視與他。
沙伯略穩穩當當的站在原地,不卑不亢,「我沙伯略只跪我主。」
福王聞言冷哼一聲,「好一個忠君愛國啊,看來樓蘭國自打換了國王之後果然和之前部一樣了,蠻荒之人也知曉了何為忠誠,不過將軍別忘了本王那上幫之王,汝之主乃下幫之君,汝乃下幫之臣也。」
沙伯略微微一笑,笑容裡帶著桀驁不馴,「老陳久聞中原人講禮數,可我沙伯略與王駕千歲無冤無仇,您因何派人要置我於死地?」沙伯略的質問是義正詞嚴,他毫不畏懼的與福王直面。福王看到沙伯略的那一分桀驁一下子想起了宛若,他們的桀驁不馴是那麼的相似,也想起了數月之前出使大正的樓蘭使者沙啟立,他的朝堂之上依然如此時的沙伯略一樣狂妄,一樣的桀驁不馴,哪一種桀驁帶著幾許的冷與劣,興許這桀驁不馴就是那個沙漠裡崛起的民族所共有的,這種桀驁不馴就如同一匹難於馴服的野馬一般。宛若之所以有著一種與一般女人與眾不同的特質興許就是她骨子裡的這份西域冰山之下的桀驁,冷時好似冰山之巔的雪,而熱時如他夏日裡的沙漠。
面對沙伯略的質問福王冷冷一笑,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些,鳥瞰著那個對自己立而不跪之狂徒,「本王久聞沙伯略乃一人才,本王乃一愛才之人,只是想試一試將軍的本事而已,本王久聞西域人胸懷寬廣,難不成將軍因此而氣惱了不成?」明明是暗殺卻說成了試探本領,沙伯略佩服福王的的巧言善變。沙伯略原先還想不明白為何自己一來京城就被王府人發現了,而剛剛在冷翠庵見到了平兒和冷如仙方知原來是與這兩個女人有關,平兒是王府的人,可沒有想到霹靂們的冷家二小姐居然也是王府的人,看來這福王和江湖人的關係匪淺。
「哈哈哈,千歲門下人才眾多,怎會看得上在下這個荒蠻之人啊?」沙伯略一臉狂妄,絲毫不領福王的請。
福王閱人無數,可如沙伯略這般不知好賴之人還是頭一回碰到,「本王想和殺將軍做一筆交易,不知將軍有興趣否?」福王強壓著怒火,不慌不忙的與對方周旋著。
沙伯略問題福王要與自己做交易,頓時來了興致,「不知千歲與在下做什麼交易?」沙伯略意圖從福王的表情裡看出點兒什麼來,可自己卻什麼也沒有看出,方知何為君心難測。
福王看了看一旁的平兒,命道;「去,去把本王給王妃畫的畫像拿來?」
沙伯略聞聽福王要給自己拿王妃的畫像,自是一臉的困惑,他的眼隨著平兒的動作而跟隨者,他的心卻在盤算著眼前的這份所謂交易,沙伯略心說這慕容伊川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他派人暗殺我明明就喝宛若王妃有關?而遮會子他又把王妃的畫像拿來,看來這筆所謂的交易和王妃脫不了干係,這到底是什麼交易?沙伯略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