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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52激情過後 文 / 雲蒙居士

    激情過後,兩個人都已經筋疲力盡,福王徹底軟了下來,這一刻他的酒似乎醒了些許,黑暗裡他已經知曉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女人,他欲起身時,如月伸出纖細如蓮藕的手臂環住了福王的脖子,然後把他的頭按在自己那軟綿綿的胸膛裡,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嘴巴湊到了他的耳畔,「你終於做了一回我的男人,你給我的這一晚真是讓我刻骨銘心啊,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聲柔若水,曖昧流香,暖風一個勁兒的朝福王的耳朵裡灌,他就覺得渾身都被滋潤了,如月的撩撥雖然依然能夠激起男人的激情澎湃,然此刻福王底下的東西已經軟的一塌糊塗了,而且此刻的他已經不像剛才那般的意識不清了,故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脫開了如月的糾纏。

    「你最好把這一切都給本王忘記,穿好衣服快滾。「福王把身子挪到了距離如月很遠的位置,然後摸索著用自己的衣裳遮住了身體,透過黑暗他的聲音低沉而冷硬,剛才的纏綿溫情蕩然無存,在此恢復到了最初的冷酷無情。

    儘管福王恢復了往昔的冷酷,然如月卻依然非常的滿足,她知道自己若是繼續的糾纏,那只會招來男人更加的反感,倒不如自己知進退,這樣也許能夠給對方留下好印象,也許將來還會——「千歲放心如月會保守這個秘密的,因為這是如月和千歲之間唯一的秘密,千歲帶給如月的如月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如月依然是燕語鶯聲,嬌媚無比,她忙穿好了衣服托著疲憊的身體下了床,驀然回首黑暗裡男人端然穩坐,然面對自己的離去他卻不願意抬頭看上一眼,「千歲,如月告退了。」如月說罷緩緩的轉過身去,然福王也沒有說任何的話,就這樣聽著如月的腳步漸行漸遠,漸行漸遠。

    福王坐在黑暗裡,此刻他的酒醉似乎已經完全清醒了,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沒有想到自己再一次背叛了她,然也有一絲絲對弟弟齊王的愧疚感,剛才在南宮如月身上得到的滿足讓他至今回味,突然之間雙目放出了得意的光,皇帝居然玷污過自己最愛的女人,那麼自己為何要去愧疚,自己所受的痛苦也應該讓別人嘗一嘗才是,想想這些黑暗裡的他鋼牙緊咬,雙拳緊握。

    福王好好的檢查了自己的身體,好把所有他背叛他和宛若婚姻的證據毀掉,等身上徹底的沒有多餘的東西之後他才放心的把衣服穿好,然後下意識的檢查自己的衣服口袋,然卻發覺自己手上的一枚玉扳指不知去向了,突然之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妙,莫非剛才他們纏綿的時候讓如月趁機給拿走了不成?他忙把手伸向衣服口袋卻發現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拿出來一摸,原來是一卷女人的長髮,福王一摸那長髮就知道不是宛若的,他把長髮圖成一個球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心中暗道南宮如月算你狠!一切收拾停當之後,他才踏著黑夜離開了這破舊的宮殿,發誓今生今世都不要在來這裡了。

    南宮如月托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她和齊王居住的雲寧殿,那是齊王母親劉太妃的寢宮,一回到雲寧殿,如月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

    「太妃娘娘,齊王千歲,王妃娘娘回來了。」還沒有等如月進門,一個伶俐的小宮女就衝到了門前略帶歡喜的口吻對門裡的人道。

    如月一推門,齊王就迎了上來,握住如月的手;激動道;「如月你去哪兒了?可擔心死我了。」面對齊王一臉的關切,如月卻是一臉的淡然,她依然沉浸在和福王剛才的溫存裡,她把手緩緩的從齊王的手裡抽了出來,然後緩步來到了劉太妃面前;「臣媳給母妃請按,讓母妃擔心了,臣媳該死。」劉太妃端坐在椅子上,一身素服,身材丰韻,面容端莊,她忙沖如月擺擺手;「你沒事就好,一個多時辰沒有看到你回來,我們正讓宮女和太監在宮裡悄悄尋找,真的怕你在宮裡迷了路。」

    「是啊,如月,你好半天沒有回來,去哪兒了?怎麼看你非常疲憊啊,怎麼了?」此時的南宮如月看上去非常的疲憊,臉上畫的妝也因為剛才的一番激情汗水給弄花了,而且衣服上的扣子也有沒有完全繫上的。

    如月雖然偷腥了,然卻是一臉的淡定從容,她一邊喝茶一邊對母子二人道;「我在後宮散步來這結果就迷了路,而且誤走了幾個荒廢多年的宮殿,覺得裡面陰森森的可把我給嚇壞了,我好歹回到了這兒,以後我可不隨便亂跑了。」如月的臉上故意做出一些驚魂未定的表情來。

    「如月以後你要想在後宮轉轉要嗎讓我陪著你要嗎讓伊籐陪你,你可別一個人到處亂走了,萬一去了不該去的地方,碰見了後宮的冤魂可就不好了。」劉太妃充滿關切的叮囑道。

    如月點點頭;「母妃我知道了,我現在很累了,想回房休息。」

    「好吧,時辰不早了,你們就先去吧。」劉太妃說罷,伊籐和如月緩緩的起身告辭之後,兩個人就出了房間直接回到了他們二人的房間。

    慕容伊籐和南宮如月雙雙坐在了床上,依在床欄杆上,慕容伊籐轉身把手伸進了如月的內衣裡,觸及到了她柔軟的峰巒,可是如月卻沒有一點反應,「如月,我們好幾晚都沒有那個了,今晚就賞我一回吧。」慕容伊籐摟著如月,表情卻形如一隻饞貓。

    如月一下子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我今天晚上很累了,改天吧,再說了蕭太妃剛剛入土,正直國喪期間我們行房事何時嗎?」如月義正詞嚴的責備使得慕容伊籐無話可說,只好無趣的躺了下來。南宮如月在他處得到了滿足,自然對於丈夫的要求拒之千里了,如果沒有和福王那般激情她永遠不會知道原來自己在這個男人這兒從來沒有得到滿足過,福王的勇猛讓她覺得無比的刺激,彷彿把自己潛伏多年的**之火全部給點燃了一般,

    南宮如月此刻面對自己身邊這個男人覺得他是那樣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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