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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51誰的溫柔放肆了曾經 文 / 雲蒙居士

    黃昏時分皇帝一行人才從鐵檻寺回到皇宮。

    回到皇宮之後皇帝下令在含元殿大擺筵席,這好歹蕭太妃也算入土為安了,這些日子每個人都非常的勞乏,應該聚在一起好好的吃喝一番了,這頓宴席散卻之後這蕭太妃的喪失也算真正的畫上句號了。

    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酒席宴就擺了上來,皇帝,福王還有先帝的其他皇子聚在一起,他們兄弟十多人很少有機會聚在一起,而蕭皇后則和其他藩王的王妃在一張桌子上,這些女人原本都是陌生人,然卻都嫁入了帝王家,從陌生到了熟悉,然因為身份的不同她們之間也有著一段無法越過的鴻溝。蕭太后在和各家太妃在一起,紫嫣公主就和蕭太后坐在了一起,而蕭丞相和西門大將軍則與滿朝文武在一起,這誥命夫人們在一起,天黑時分已經賬上了燈,太監宮女們來來回回,忙忙碌碌的,整個含元殿燈如海,人如潮,好不熱鬧。

    一頓酒宴吃了大約兩個多時辰方才散去,然每個人也都略帶醉意了,特別是福王,這些日子他一直隨皇帝一起操辦蕭太妃的喪事,而且還要處理繁重的政務,使得他覺得身心都嚴重透支,加上昨晚上一夜無眠,今天也是強打精神參加這次宴會,心情說不出的壓抑,面對和自己同席且微風依然且與自己假意情深的皇帝,酒入愁腸往事難掩,那清晰的往事使得他心痛徹骨,肝膽欲裂,恨不得藉著酒勁為自己報仇雪恨,可是理性好歹戰勝了感性,他只能夠強壓怒火,然整個酒席宴會上他就喝酒,喝酒,然很少言語,而皇帝卻和其他幾位弟兄推杯換盞,好不熱鬧,皇帝也算是一個開兩的人,平日比較好接近,而福王則反之,故而其他弟兄也就無和他親好,因為各種原因使得福王酒醉,散會之後,他甩開了小太監獨自一個人在後宮裡晃蕩,他特意躲開了人常進出的大道,而在後宮幾條人稀少之僻靜小道上獨自徘徊,那酒精在他的腸胃裡燃燒,翻騰,覺得甚難搜,涼風一吹,他不自已的打了一個寒顫,單手下意識的扶住了欄杆,微微抬起頭來天空繁星如散落的棋子,他特意的去尋找那最亮的一顆星星,看到最亮的那一顆星星彷彿看到了自己最思戀的萱萱,往事清晰,心千回百轉。

    慕容伊川在那兒站了一會兒,繼續沒有目睹的前行,到了一個拐彎處,突然從另一個方向跳過了一個人,那人一下子挽住了伊川的胳膊,隨之一陣香風撲面而來,那香風霎時醉人,「你是誰?」慕容伊川沒有去看那人的臉,胳膊欲掙脫,可卻沒有了力氣一般,問話的口吻帶著濃濃的醉意。

    來人莞爾一笑,「千歲,是奴家如月,奴家知道千歲醉了,所以想給千歲醒酒。」那燕語鶯聲瀰漫著濃濃的曖昧,月色淺淺遮不住那一張妖媚風騷的臉龐。

    南宮如月怎麼會出現在這兒?書中暗表如月一直盯著福王,然見酒席宴會散去之後他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含元殿,而從齊王口中得知福王喝了不少的酒,看樣子是醉了,故而如月就悄悄的隨之,並且囑咐手下人不許跟著自己,她一直尾隨福王身後,若是平日福王一定能夠感覺有人跟著自己的,畢竟他也略懂輕功,南宮如月這種沒有功力之人跟隨他是能知曉的,可是今時今日酒精麻痺了他的意識,故而就沒有知曉,南宮如月覺得今天晚上就是自己彌補遺憾的好機會,因此那能夠輕易的錯過啊,雖然南宮如月和福王有緣無分,可即使如此她也希望能夠做一回他的女人。

    慕容伊川微微醉笑;「原來是,是如月公主啊,你,你說要給本王醒酒,怎麼醒?」福王醉的有點舌頭打劫了,然一隻手不自覺的摸了一把南宮如月的臉,摸上去覺得柔滑無比,甚覺舒適。

    如月撲哧一笑,然後把身體湊到了福王的懷裡,嬌滴滴道;「千歲跟奴家來嘛,奴家一定給您好好的醒酒。」就這樣南宮如月托著酒醉的福王穿過了幾條幽暗的小路,過了一個狹長的過道,然後來到了一座沒有人居住的廢棄宮殿裡。

    推開門,宮殿裡一片黑漆漆,兩個人就這樣摸索著走進了那黑洞洞的房間,房門插上,四周靜悄悄,瀰漫著濃濃的神秘感。

    「千歲,奴家就在這兒給您醒酒。」如月拉著福王摸索著來到了一張床上,那上面有一張草蓆,因為長久無人居住,卻也滿是灰塵了,南宮如月雖然在宮裡的時間不長,然對宮中地形摸的一清二楚,她知道在這兒幽會是最安全的,因為幾乎無人會出現在這裡。

    福王就這樣被如月拖拉著到了床上,如月迫不及待的把福王輕輕的放倒,她的身子也隨之倒在了他的身上;「千歲,如月一定好好伺候你,一定。」此時如月已經火焰燃起,話音一落她的唇就落在了福王的唇上,深深的吻了起來,福王面對著對方如此熾熱的進攻,此刻他也分不清身上的女人到底是誰了,只是覺得慾火中燒,有種欲沸騰的感覺,他冷如霜的臉此刻被**漲的通紅,如月的熱情激發了福王體內那久為燃起的激情,還有那專屬的男人霸氣,他已經許久沒有在床上滿足過了,每天守著宛若卻不能夠碰得,多少次他都難壓體中慾火,險些傷了自己的女人,多日的憋悶使得他無比的壓抑,此時此刻如月的熾熱徹底的擊垮了他最後的防線。擊垮了最後的防線,慾火就如決堤的洪水,「本王不用你伺候,本王來伺候你一回。」話音落福王立刻佔了上風,他的唇扣在了如月的唇上,他的火熱的舌頭卻把如月的舌頭狠狠的捲了起來,然後又放開,捲起,牙齒微微的咬住如月的舌頭,如月就覺得自己的渾身都癢癢的,兩條舌頭絞纏在了一起,如一對難捨難分的比目魚,福王用力的吻著如月,拚命的吸食者她那流香的味道,如月就覺得自己世界裡的空氣都稀薄了,有一種呼吸急促的感覺,這種感覺使得她更加的激情澎湃,自己的眼力果然不錯,福王不光在生活中是一個霸氣十足,魅力無限的男人,而在床上更是如此,齊王給予如月的是一種平平靜靜,如月從來沒有得到過滿足,她就如一頭猛虎,而福王如一頭雄獅,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福王雙手環抱住如月纖細的腰身,然後把她整個身子拖了起來,自己也從床上坐起,把如月的身子落在了自己剛才的位置,自己從下面到了上面,他的雙手迅速的解開了如月的衣扣,如月緩緩起身;「王爺,如月來為您寬衣解帶。」嬌滴滴的音聲如一曲動人的音樂,讓人心醉神迷,如月伸開纖纖玉手緩緩的解開了福王的衣裳,她的手伸進了男人的禁區,輕輕的攥住了那幾寸長的東西,來回的撫摸著,然就覺得那東西越來越硬,福王的手也不自已的捏住了如月那兩座柔軟的峰巒,低頭嘴挨上上去,雙唇吸住了那峰巒的頂端。

    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

    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

    出牝入陰為本事,腰州臍下作家鄉。

    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斗幾場。

    「本王現在就要你,本王已經受不了。」一番撫慰之後他們再也無法控制了,福王的身體徹底的倒在了如月光潔無瑕的身體上,他狠狠的吻著她的每一寸土地,此刻的他就如同飢渴已久的禾苗,終於吸食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甘露,故而每一個吻都是那麼的急促,每一個吻落下都使得南宮如月渾身酥麻,有種懸在半空的感覺,「王爺,人家等不及了。」乳液嬌嗔道,雙手環住福王的脖子,「本王也是,本王也是。」福王的呼吸急促無比,最後的防線徹底的擊垮,他就如沱沱江的野馬直接衝向自己的牧場,當他在她的身體裡第一次猛烈衝鋒的時候,如月感覺到了一絲疼痛,可是隨之那疼痛而來的就是暢快無比,彷彿自己漫步雲端,這一刻她忍不住淚流滿面,心卻笑如花開,自己做不來他的枕邊人,然能夠油鍋這麼一夜也就值了,他給予自己的才是自己想要的,想要這樣的激情澎湃和刺激。

    南宮如月痛快的呻吟起來,她的一聲聲痛快的呻吟在暗夜裡格外的清晰,罪人,彷彿是一曲動人的音樂,她越是呻吟然福王的鬥志就越是強烈,她每一次呻吟福王就一次大的攻勢,**一次次,兩個人的情緒也都達到了最高的境地,芳香四溢,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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