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和素素正坐在廊簷之下做針線,她們一邊做活兒一邊小聲的說著什麼,突然聽到那邊書房的門兒開了,平兒下意識的朝書房那兒望去,見宛若快步從屋裡走了出來,遠遠看著好像她非常生氣的樣子。
「王妃怎麼剛來就要走啊?」平兒和素素忙起身和宛若打招呼,平兒笑盈盈的看著一臉陰霾的宛若。
宛若扯著平兒來到了院子裡,在梧桐樹下停了下來;「平兒;我今兒在街上遇到歐陽瑾了。」「什麼?你遇到他了,她和你說什麼了嗎?」平兒忙緊張起來,她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也許宛若和福王之間因為這歐陽瑾而鬧了不愉快吧。
宛若見平兒也如此緊張,她就更加的疑惑了,平兒的緊張和福王到是有幾分神似,「我和小瑾沒有說什麼啊,只是相互問候了一番,她還問你和天絕如何了,不過她看上去很憔悴,好像過的不太好,還有她給了我一幅畫,那幅畫上的人叫寧玉蓮,剛才那畫兒讓千歲給毀了,真是氣死我了。」宛若雖然語氣平和,可是臉色還是帶著那種氣氛之色。
平兒聽罷,就忙攥住宛若的手,表情認真道;「王妃你以後一定要遠離那個歐陽瑾,她不是什麼好人。」
「你們主僕是不是一個鼻孔出氣啊,她怎麼不是好人了,她不是你和天絕的朋友嗎?難道只許你們和她交往就不許我和她好嗎?你們什麼意思啊?」宛若一下子惱了,她把手狠狠的從平兒手裡掙脫出來,然後轉身揚長而去,平兒剛要去追,這個時候素素走了過來;「平姐姐,千歲在書房叫你過去。」
「千歲;您找我啊。」推開書房的門,平兒邁著輕盈的腳步落落大方的出現在了福王面前。福王把頭慢慢的抬了起來,看了看平兒,然後指了指宛若剛才坐的那個位置;「坐吧。」
平兒見福王一臉心事,她知道是因為什麼,然而還是故作不知的問;「千歲;您找我來有什麼吩咐?我看您臉色不對,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平兒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她在福王面前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她的分寸始終拿捏的特別到位,永遠都能夠給男人足夠的面子,這一點是福王最欣賞的,而這一點卻是宛若身上所缺少的。
福王兩根手指捏著毛筆微微的一晃,墨水落在了面前的雪白的紙片上;「今後你一定要看緊她,她只要出門你必須跟著,關於那幅畫兒的事情絕對不可以在她面前提起半個字,明白嗎?」福王那深邃的眼眸裡流轉出些許薄薄的冰霧,慢慢的瀰散開來,平兒始終不敢與他四目相對。
平兒忙點點頭;「平兒明白,千歲是要派人去調查王妃的背景嗎?」平兒已經從宸妃那裡打聽來了一些關於宛若的家世背景,福王已經知曉了,同時福王又從鍾離文俊那兒得知了一些情況,他們發覺越瞭解這寧宛若和寧玉蓮之間的共通點就越多,故而福王打算派人去琅琊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福王呆呆的望著面前白紙上的那點點黑斑,沉默了良久,才回答道;「一定要調查清楚,我打算讓你哥哥去辦這件事情,你看如何?」
「這——這有點兒不合適吧,我覺得還是讓哥哥留下來吧,萬一霹靂門的人再來王府,說實在的我真的打不過霹靂門的人,我和那個歐陽瑾也只是打一個平手而已,更何況其他人,對付她們的只有我哥,我覺得還是讓西風烈或者千里遠去吧,要不讓管家去也成啊。」平兒這是第一次和福王有了分歧,她是設身處地的為整個王府著想的。
福王聽罷,微微一挑眉,以一種大無畏的姿態道;「無妨無妨,這件事情事關重大,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還是讓你哥去吧,這王府有你和西風烈,千里遠我相信沒事的,只要你把宛若看緊了,一切應該就無事了,你明白嗎?」
「明白。」平兒斬釘截鐵道。
……看到王立群教授的最新微博,說感謝不能容你的那些人,可是真能如此,我覺得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