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方,嶄新的一天拉開了帷幕。
西門永浩剛剛吃罷早飯,冷十月的大丫鬟香菱就走了進來,她來到永浩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西門少爺好。」
西門永浩點了點頭;「香菱姑娘好,姑娘來此有什麼事情嗎?」
香菱道;「我家夫人有請少爺過去說話。」
西門永浩一聽是冷十月傳喚自己去,因而不敢怠慢就忙說好,我馬上過去。
西門永浩隨著香菱出離了自己的住處,然後沿著石板小路來到了冷十月的住處,來到門前,香菱先扣了扣門;「夫人,西門少爺來了。」裡面傳出了一個女人堅韌的聲音;「請他進來吧。」
香菱輕輕的把門兒推開,說了聲西門少爺裡邊兒請,西門永浩邁大步走了進去,之間正廳裡端坐一個女人,女人約莫有五十上下歲的樣子,一身紫紅色的衣裳,高挽牛心髮髻,渾身上下並沒有特別華麗的裝飾,而且收拾的今晨利落,通過他的打扮就能夠看出這個人平日裡是一個特別立竿見影的人,女人雖然坐在椅子上但也能夠看出她高挑的神采,雖然微微的有些發福了,但整體也到是勻稱,女人的兩隻丹鳳眼裡透露著騰騰的殺氣,然又不怒自微的氣質。
西門永浩忙搶步上前跪在了女人的面前,先磕了一個響頭,然後才說;「晚輩西門永浩給師叔請按,希望師叔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女人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這個謙恭的小伙子,她略略的跳了一下眉,用一種長者的口吻道;「罷了罷了,快起來吧,不用跟我說這麼多好聽的,只要心裡還有我這個師叔就行了。」
西門永浩忙站起身來,低著腦袋不敢去看冷十月的表情,
冷十月見西門永浩楞在那兒就忙說;「還愣在那兒作甚?還不趕快坐下。」西門永浩說了聲是,然後就坐在了冷十月的寫多面一張空椅子上,這個時候小丫頭子忙給永浩上了茶,永浩接過了茶杯,然後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房間裡彷彿瀰漫著一種非常緊張的氣息。
冷十月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西門永浩的面額,說;「西門永浩,你小子沒有想到下山幾個月就長出息了,既然不把我和你師父放在眼裡了。」冷十月的語氣冰冷而嚴厲,然還帶著幾分的譏諷,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西門永浩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他當然明白冷十月話裡的含義了,自己違背了和如瑾的婚約,而且和陳盈盈定了親事,人家是如瑾的師父當然覺得不好受,自然生起了。
「師叔嚴重了,晚輩哪敢啊,晚輩一直把您和師父的諄諄教誨銘刻於心。」西門永浩低垂著頭,語氣庭上去也是非常恭順,形如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
冷十月冷哼了一聲,說;「你就別在自欺欺人了,你做的那些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如瑾在楓葉林截殺上官天絕,你利用如瑾對慕容伊川的仇恨來幫主你們西門家族除掉你們的心頭大患,別以為這一切我都不知道,你明明知道如瑾在京城特別的危險了你還坐視不管,然如瑾一個人來面對一切,而且你背信棄義,居然和陳盈盈訂婚,你別以為你做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如瑾是傻子我可不傻。」冷十月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剛到深深的刺進了西門永浩的心口,然聽到這一些永浩卻是激靈靈打了幾個寒戰,他暗自佩服冷十月的能力,她居然把自己開來非常天衣無縫的安排都給看穿了,是的自己的確是想利用冷如瑾來截殺上官天絕,因為自己不傻對方的對手,那只能夠讓如瑾出手,可誰知如瑾也不是天絕的對手,自己的確是利用如瑾對福王的仇恨來為他們家族除掉慕容伊川,因而才安排如瑾在那片楓葉林裡暗算福王,可是這一切都是如瑾心甘情願的去做的啊,然回頭想想自己和別人訂了婚卻是對如瑾太殘忍了,因而永浩的頭因而垂的更低了。
冷十月看著西門永浩低垂的頭顱,冷冷的說;「西門永浩;你到底打算怎麼辦,今天或則明天你師父就會到,我一定會讓你們師徒給我們一個交代,你和如瑾的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就這麼算了。」
西門永浩聞聽師父馬上又來,他知道這件事情更加的難辦了,可是到了這副田地自己只能夠咬牙挺著,只能夠去討好如瑾,讓她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只要如瑾不追究了,那麼別人有什麼資格繼續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