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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7此曲只應天上有 文 / 雲蒙居士

    若你我注定無緣,又為何初見

    金碧輝煌的含元殿內座無虛席,好不熱鬧,

    因為有一場精彩的偶斯琴音樂會要在含元殿上演,大正皇朝的天的皇帝,還有議政親王慕容伊川,還有蕭太后,蕭皇后,西門貴妃,德妃,宸妃等後宮嬪妃,以及紫嫣公主,還有滿朝文武大臣都聚集在了含元殿,而各國的使臣陪著他們的國君也陸陸續續的走進了含元殿,然後坐到了貴賓席上,他們都個懷心腹事,同時也期待,期待著大正黃巢出醜,同時也期待一場偶斯琴音樂會。

    含元殿搭起了一個兩米半高的檯子,東方宛若就坐在那個高台上位眾人撫琴

    宛若端坐在椅子上,丫鬟春紅和春香相伴左右,面前就是那一把偶斯琴,宛若居高臨下看了一眼底下的眾人,殿內如此熱鬧,而宛若卻覺得格外孤單,宛若的視線透過層疊的人群,尋找那一個溫暖的臉龐,尋尋覓覓尋尋覓覓,終於在人群之中找到了他,他安靜的坐在人群裡,溫暖的臉龐上流轉著溫情,看到那熟悉的臉,宛若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支持,只要能夠看到他,那就夠了,自己可以忘卻眾人,全當是在為他一人而彈琴,全當自己置身於那個安靜的村落,置身於窄小的院落,置身於柔月之下,為他一人而彈,為他一人而唱

    相思如柳絮,柳絮亂紛紛

    正在宛若思緒萬千的時候,突然走上來一個小太監

    「王妃娘娘,人已到齊了,皇上差奴才來問娘娘可以撫琴了嗎?」小太監恭恭敬敬的問

    宛若高傲的瞟了一眼坐在台下穩如泰山的天的皇帝,然後對小太監說;「既然認已到齊了,那本妃可以撫琴了。」

    小太監說了聲奴才遵旨,然後就匆匆走下台去

    大太監尖尖的嗓子在眾人的耳畔響起;「諸位請安靜,安靜,偶斯琴音樂會現在開始。」

    太監的話音剛落,全場立刻安靜下來,大家都把兩隻耳朵豎了起來

    福王慕容伊川慢慢的抬起他高傲的頭,然後看向對面的高台,因為自己的女人就坐在高台之上,

    宛若的手指輕輕的撥弄了一下琴弦,發出一串音符來

    當琴聲一響起,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那麼纖細的琴弦居然能夠彈奏出聲音來,這實在是不可思議啊,同時又生怕琴弦斷掉,可是隨著一串串音符的起伏波動,大家的心才稍稍放下些許,原來細如藕絲的琴弦真的可以彈響

    宛若先隨意的在琴弦上來回撥弄了幾下,主要是想通過這個來提醒大家音樂馬上就開始了

    宛若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然後才正式彈奏自己要彈的曲目

    宛若彈的第一首曲子就是《鳳求凰》,不知何時這首曲子已經成了她的最愛,也許與文俊初見之後,也許是拿到文俊為自己畫的那副《鳳求凰》畫作之後,也許是在她們燈海相逢之後,也許……總之一切都和文俊有關,如今他就在台下,自己要再次為他彈奏《鳳求凰》

    宛若那纖細的手指在細如藕絲的琴上上下飛舞,一串串如流水的曲調慢慢的串聯起來,串聯成一曲動人的曲調,串聯成一曲永垂不朽的《鳳求凰》,曲子婉轉流暢,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如飛鳥頭林,時而如金珠墜落,時而如風吹林葉,時而如……

    宛若用心的彈著,台下的人用心聽著,不知不覺都醉了

    一曲《鳳求凰》撩動了多少人的心弦,只是這首曲子裡流轉著幾絲悲傷,因為這幾絲悲傷才越發的罪醉人,越發的讓人沉迷難忘

    一曲彈罷,久久聽著難以從音樂站抽回思緒,

    上一秒沉醉心迷,下一秒台下想起了熱烈的掌聲

    慕容伊川難以自已的新潮迭起,這是他第一次聽宛若彈奏《鳳求凰》,以前這首曲子也曾是西門若萱的最愛,自己也聽過不少,可是同樣的曲子,不同的人卻彈奏出不同的感覺,這首宛若的更特別,更能撩動心弦,更能讓人情醉心迷

    宛若冷冷的看了一下台下眾人,然後又撥弄了幾下琴弦,緊著著第二首曲子就在人們耳畔響起

    這第二首曲子是宛若自己的原創,叫做《誰憐情骨冷》

    曲子一開始宛如潺潺流水,青春自在,慢慢的快活不在,取而代之的則是婉轉低回,悲傷在細如針線一點一點的投進了宛若的琴聲裡面,越來越悲,而越悲越醉,從潺潺流水到秋葉隨風,然後擇是簾卷西風黃花瘦,

    台下有好多通音律的人,每個人都從宛若的曲子裡聽出了自己的一種情感

    鍾離文俊則聽出了自己與宛若的初見雪花飛舞,然後是丟帕惹相思,然後是山中偶遇,接著是相聚又無奈分離,還有彼此那難捨的相望,還有那份綿綿不斷的相思,相思催人老,孤獨長相依

    慕容伊川從曲子裡聽到的則是自己與宛若的花園初見,然後就是成親,還有自己對她的冷漠,還有彼此的若即若離,

    音樂依然在繼續,婉轉憂傷的曲調依舊醉人

    慕容伊川緩緩的抬起頭來,對面台上彈琴的人紅衣如火,長髮飄飄,一層薄紗遮住了她如花的容顏,遠遠相望彈琴者宛如臨凡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若隱若現,而她又彷彿是一尊高高在上而不可侵犯的女神

    慕容伊川的心醉了,這就是我慕容伊川的女人,有此人物相伴我今生何求,哪怕是為她捨棄江山榮華又能如何?

    文俊不敢把眼睛停留在宛若的身上,看書看到那宛如臨凡仙子的東方宛若,文俊的心潮起伏這樣一個人物神聖而不可褻瀆,今生注定我只能夠遠遠的看著她,看著她,她是那樣的神聖,不能隨意的被褻瀆

    宛若談著談著,手指慢掃琴弦,然後隨著曲子唱了起來,聲音婉轉,纏綿

    宛若所唱的歌也叫做《誰憐情骨冷》

    若非聽那簾卷西風我怎知夜已冷

    若非夜難眠我怎知那寒月伴孤星

    夜已冷,心倍寒

    莫要說那燈花冷,它卻為寂寞的人兒垂淚到天明

    寂寞獨上空樓,驀然回首作別那寂寞梧桐

    夜無邊,思無限

    望孤燈,寂寞如潮湧

    望孤燈,思念如繁星

    獨垂淚,淚冷如寒冰

    柔腸斷,無人憐

    淚痕殘,心已冷

    最怕那燈花瘦盡夢不成。

    悲傷的曲調,悲傷的歌詞,加上宛若溫柔纏綿的演唱引的台下聽眾個個肉床寸斷,

    一曲唱罷,琴聲,歌聲戛然而止

    過了許久宛若才慢掃琴弦,當人們還沒有從歌曲的意境中走出的時候,宛若的第三首曲子已經在耳畔響起了,前兩首都是婉約溫柔派,而這第三首則是一首大器晚成的曲子《百鳥朝鳳》

    三首曲子彈完了,宛若緩緩的站起身來,她對著台下說;「皇上,臣妾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告退了嗎?」

    若非宛若問,天德皇帝的思緒依然還沉浸在琴聲裡,自己雖然貴為一國之君,然而這樣絕倫的音樂還是第一次聽到,心中的遺憾層層升,若沒有福王和宛若的花園初見,那這樣的人不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可惜啊。

    「福王妃且慢。」皇帝威嚴的聲音響起,宛若只好重新坐了下來

    天德皇帝看了看眾人,特別是那些藩屬國的國君還有使臣,他的表情威嚴,有著上榜國君的那一副傲慢

    「諸位聽的可好?這就是我大正王朝的八王妃用哈密國所進貢的偶斯琴彈奏出的,如果不信,哈密使臣可以上台去驗證。」天德皇帝傲慢的掃了一眼哈密國的**和使臣

    哈密國君忙站起身,拱手道;「上幫之國果然是人才濟濟啊,沒有想到王妃娘娘的琴藝如此絕倫,這是寡人聽到的最動人的曲子了,真是有繞樑三日之感啊,可謂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啊,寡人今天方知這兩句詩的含義啊。」

    天德皇帝看中哈密國君那副謙卑恭維的樣子,他冷冷一笑

    「哈密使臣可以親自上台檢驗八王妃所彈的琴是否是你們進貢的偶斯琴,朕要讓諸位心服口服。」

    哈密國國君見皇帝堅持,只好吩咐大臣蘇成上台去檢驗偶斯琴的真假

    宛若見哈密國使臣朝自己走來,她輕輕的站起身來,然後走到了一邊

    蘇成走上台了先給宛若行了禮,然後在走向偶斯琴

    蘇城走到藕絲琴面前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仔仔細細的檢查起來,宛若站在一旁高傲的看著蘇成,她的表情冰冷如霜

    蘇成慢慢的走下台去,

    福王冷冷的問;「哈密貴使,可驗證處偶斯琴真假了?」

    使臣戰戰兢兢道;「回皇上,回八王千歲,這偶斯琴的確是哈密進貢的那一把,王妃娘娘真是棋藝絕倫啊,臣等心服口服。」

    「你們服嗎?」天德皇帝表情威嚴的的看著那些藩屬國的國君和大臣,冷冷的問

    各藩屬國的國王和大臣們異口同聲道臣等心服口服,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德皇帝傲慢的哈哈笑了兩聲

    「我大正皇朝人才濟濟,誰若干對我大正皇朝有歹心,那就是自尋死路。」

    眾人有空她是道臣等惶恐

    宛若坐在高台之上冷冷的看著台下發生的一幕幕,那種逃離的衝動如隨風的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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