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和宛若正在梅林之間溫柔,平兒突然出現在眼前,打破了這一切的美好
「王爺王妃,宮裡來人了。」福王輕輕的把宛若從懷裡推開,面露不悅之色
「什麼人?」福王聲音冷淡
平兒知道自己的貿然出現打擾了他們兩個,福王自然心裡有氣,可這也沒辦法,平兒只能夠映硬著頭皮說皇上身邊的大太監王公公,來了快半個時辰了,奴婢一直不敢打擾王爺和王妃,可是王公公說萬歲爺讓您急速入宮說有重要的事情
福王的眼睛閃過一絲疑問,皇帝突然讓自己入宮到底所為何事,八成是和這偶斯琴有關
「本王知道了,你回去打發王公公回宮吧,就說本王馬上入宮。」
平兒忙不迭的說了聲遵命,然後就走開了
宛若手扶梅枝,似乎對剛才聽到的話一點都不感興趣
「外面風大我先送你回福寧殿吧。」福王的手搭在宛若的肩膀上
宛若道;「王爺還是進宮去吧,不用擔心宛若,宛若不覺得風大,剛才王爺也沒有說風大啊,這會子哪來的風啊。」宛若輕輕的跳了一下眉,一副不以為然的輕慢之態
福王的手捧起宛若精緻的下巴,他的雙目如鉤緊緊的鉤著宛若的眼眸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把本王的關心當成耳邊風,可是你東方宛若居然——」福王欲言又止,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宛若的臉頰,慢慢的放開,這時候又是一陣微風,風過又是一陣醉人的梅花雪落
宛若依然站在原地手扶梅枝,靜靜的看著福王的身影越走越遠。
御書房裡
「臣弟看皇兄一臉喜色,不知所謂何?」天德皇帝坐在寶座上,而福王就坐在他的對面,以往他們兄弟二人商議國事或者無事閒談的時候都是如此,天德皇帝的眉宇之間流轉著一種叫做如釋重負的神采
「伊川,朕今天讓你過來就是告訴你朕已經找到能彈偶斯琴者了,所以朕心裡的石頭也落地了。」
能彈偶斯琴者,福王聞聽此言臉色略微變了一下,他在期待期待那個人到底是誰
「是嘛,那臣弟就恭喜皇兄了,不知道此人是誰?」
天德皇帝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鬍鬚,笑道;「此人就在伊川你的枕邊啊,難道你不知?」天德皇帝看慕容伊川的眼神有些詫異,他雖知福王和宛若之間的真是情感,可是近來他發覺伊川已經愛上宛若了,那麼宛若他應該瞭解才是,可是自己分明在弟弟的臉上看出了幾絲驚異
福王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如今皇帝知道了此事,那麼宛若只能夠去撫琴了,突然福王的靈機一動,自己何不借此機會來實現一個願望
「皇兄,非得讓宛若去撫琴不可嗎?我的心思你應該明白,堂堂的八王妃要在大天廣眾之下撫琴,我——」福王面露難色,做出極不情願之態
皇帝劍伊川如此問難,他也不想強人所難,慕容伊川是一個性格極其霸道且佔有慾極強的男人,如果讓他的女人為那麼多男人撫琴,這實在是有點為難他了,可是如今能夠彈偶斯琴者只有宛若而已,天德皇帝雖然有心維護弟弟的那種所謂的自尊,可是作為一個皇帝自己只能夠捨小顧大了
「伊川;朕瞭解你的心思,可是我們要以大局為重啊,你有什麼條件儘管和朕提出來,或者宛若有什麼條件,上次冊封雪兒為公主的事情為能如願,要不事情完了之後朕把那個遺憾補上。」皇帝放下架子完全是以一種商量的口吻來面對慕容伊川
慕容伊川高傲的看了一眼對面坐在龍椅上的哥哥,他冷峻的臉孔閃現出了一幅不寫
「皇兄,臣弟不要雪兒做公主了,臣弟想要一塊免死金牌。」
慕容伊川的話音剛落,皇帝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免死金牌,一朝天子只能夠頒發涼快,而得免死金牌者必須是為國家立下汗馬功勞的故宮之臣
「伊川;你不是有父皇臨終留下的斬龍劍嘛,它就相當於免死金牌,你何故還要一塊?難道你是替宛若爭取的?」
「沒錯,我是替宛若要的,我知道何人能得免死金牌,宛若顯然不夠資格,即使她去撫琴也不夠的金牌的資格,可這是臣弟唯一的要求,如果皇兄不答應,那麼臣弟絕不強人所難,那偶斯琴的事情嘛皇兄就令請高明好了。」福王說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瀟灑的轉過身欲要離去
皇帝劍自己的弟弟要走,而這件事情還沒有商議好,他忙起身攔住了伊川邁出的腳步
「伊川,留步,只要能讓宛若去撫琴你提什麼要求朕答應就是了。」
福王聽罷緩緩的轉過身來
「好,那就請皇兄提前把金牌拿給臣弟,臣弟會在宛若撫琴完了把金牌賜給她。」福王顯然是得寸進尺,可是現在皇帝只能夠聽之任之了
福王把免死金牌揣入懷內,緊鎖的眉頭方慢慢的展開
福王能夠找尊一個時機而去達到自己的目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有時候他寧願去責難對自己恩重如山的皇帝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