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沒有讓水悠完全昏迷,她處於煩躁,幻覺,迷鈍的狀態,她能聽到有人說話,剪刀的聲音,接著身上一涼,清爽的感覺直逼而來,她喘息著,心跳漸漸加速,奇妙的感覺突襲而來。
輕飄飄,猶如飛在空中,她想睜開眼睛,卻倦態慵懶。
藍玄夜剪得徹底,牛仔褲,內/褲,襯衣,t恤,女人的胸/zhao一起大分而開,她赤/身裸/體地呈現在了他的面前,該突起的高高聳立著,該凹陷的,魅光暗影,修長的,彎曲的,她迎面平躺著,誘/惑的地方一覽無遺。
如果說這樣的誘/惑,男人會還沒有反應,就不是男人了。pxcq。
「別誘惑本少爺,我可從來不克制自己……」
藍玄夜一向都不高尚,想要女人,就直接壓上去,一頓狂轟濫炸,要夠了,就甩掉,何況,他對現在床上的這個女人的反應原本就強烈,不可救藥的,他被什麼撞了一下,尷尬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他突然笑了起來:「你在開玩笑嗎?她這個樣子不能用的。」
一個暫時沒有辦法消除的帳篷,藍玄夜萬般無奈,這個女人,都已經沒有意識了,竟然還讓他反應這麼強烈,他發誓,只要她清醒過來,必須先解決他生/理需要的大麻煩。
撲上去是必然的,至於怎麼要,藍玄夜微微地笑了起來,他救了她,沒有理由不求回報的。
牛仔褲,內/褲……所有的都被藍玄夜卷在了一起,直接扔進了門外的垃圾桶裡,轉過身再看向大床的時候,一副女人的**在陽光下泛著晶亮的光芒,接著他的鼻腔一熱,有東西流了出來,用手摸了一下,竟然流出了鼻血。會樣玄笑。
不會吧,藍大少爺可從來沒有對女人的裸/體這麼敏感過,她讓他再次沒有了面子,好像這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羞惱。
「該死的!」
藍玄夜擦拭了一下鼻子,手上都是血跡,一定是這幾天就想著這個女人了,以至於火氣太大了,直接一個轉身,藍玄夜衝進了洗浴間,他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有點不敢相信了,那張英俊的面頰上,兩條血痕,看起來滑稽之際。
打開冷水籠頭,他清洗著鼻子,一直到鼻子不再流血了,才抬起頭,指著鏡子裡的男人嘲笑著。
「你完了,藍玄夜,我勸你娶了她,天天要她,這是最正確的。」
說完,他擦了一下臉,看向了臥室裡床上的女人,她的腳丫上,還沾染著凝結的血塊,不管那是誰的血,她實在太邋遢了。
一向喜歡潔身自好,乾淨的藍大少爺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女人爬上自己的床,就算要用,也要一個清爽的女人,也許她醒來了,會給他一個大大的熱情,藍玄夜想像著,羅水悠撲上來,好像辦公室裡一樣展示著她狂野的熱情。
藍玄夜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現在本少爺服侍你,一會兒你醒了,可要好好服侍本少爺……」
輕輕地放開了洗浴間的溫水,他要給這個女人性感的女人洗澡了,當然這樣做,有點難度,不是因為自己對她的強烈反應,還有她身上的傷口。
放了洗澡水,藍玄夜走到了床邊,深吸一口氣,直接將羅水悠拉起,抗在了肩頭,這仍舊是藍玄夜破例的第一次,放著裸/體女人不上,而是背在了肩頭。
避開了她的傷口,藍玄夜開始清洗羅水悠身上污漬,她的身上幾乎都是血漬,清水經過的地方,水都變了顏色,看著發紅的洗澡水,藍玄夜剛才被勾起的欲/望都消退了,他愣愣地撫摸著水悠的肌膚,心裡都是憐惜,雷斯風怎麼會這麼對她,除了肩頭上一個最深的刀傷之外,她渾身都廝打的淤痕,她一定很痛。
他對她還不夠好嗎?只是讓她上個床而已,難道女人成年了,不一樣需要男人嗎?和誰做不是做,和他做,可是又有錢,又有面子,為什麼一定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傷成這個樣子。
藍玄夜顧不得會不會弄濕自己,輕輕將她提起,擁在了懷中。
「以後沒有人敢這麼對你,誰也不可以!」
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脊背上輕輕劃過,他輕吻著她的面頰,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頭上。
此時,羅水悠恍惚地睜開了眼睛,她伏在強健的肩頭上,眨動著眼睛,雙眸空洞無物,閃著被毒品控制的開心神采,她身體很舒服,精神暢快,眼前都是閃亮的花朵,星星,還有飛舞的氣泡。
一**湧動的快/感讓她享受地喘息著,好像處於被愛的激/情之中,她張開了嘴巴,咬著他的肩頭。
藍玄夜的手停在了水悠的脊背上,身體僵直了,這次糟糕了,正洗澡呢,怎麼就醒過來了,藍玄夜雖然很要面子,不想表現自己的畏懼,但水悠的拳頭他可是領教過了,現在近在咫尺,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他想像著,羅水悠會因為他脫光了她而惱羞成怒,不顧身上的刀傷,直接將他一拳打出去,然後就是一頓暴打。
如果他被打暈了,誰來照顧她?
「先跟你說明白了,不准動手,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你不知道你有多邋遢,渾身臭味兒……」
「呵呵……」
水悠發出了興奮的笑聲,她抿著嘴巴,手指玩弄著藍玄夜的髮絲,這下可惹火了藍大少爺,沒有人敢動他的頭髮,那可是在老虎的嘴巴上拔鬍子。
笑,她竟然在發笑?
藍玄夜有些氣惱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身上有這麼大的刀傷,她還能笑出來?
一把將她從身上拉開,藍玄夜陰鬱了眸子。
「你就是這麼勾引男人的嗎?別說你們在床上玩了什麼虐愛,以至於動了刀子。」
藍玄夜說出了這句話,心裡百般懊惱,想著雷斯風可能壓在水悠的身上,瘋狂動作的樣子,就滿心的惱火,他想裝得不在乎,故作輕鬆輕鬆,卻一點都不容易,男人的自尊心讓他不能容忍,他一把握住了水悠的雙肩,用力地搖晃著。
他的手不巧捏在了水悠的傷口上,他一陣驚慌,立刻鬆開了手,可讓他覺得驚奇的是,羅水悠似乎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眉頭都沒皺一下。
水悠仍舊微笑著,她覺得周圍好美,似乎有很多水晶,她走出了浴缸,搖晃著身子倚在了牆壁上,撫摸著牆壁上的鏡子,對著鏡子凝視著自己。
一切對於水悠來說,好像都不是真的,她處於興奮,狂喜,快感的衝擊之中,冰毒讓她恍惚的同時,理智在逐漸失去控制。
藍玄夜驚愕地站在羅水悠的身後,看著她纖細的背影,這個女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而是神遊一樣地晃動著,她修長的腿有些站立不穩,長髮垂落在腰際,那種清冷孤寂的美再次激起了他心裡的漣漪。
「你為什麼忽略我?」
藍玄夜走了過去,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腰,她好像瘦了好多:「乖乖的,我們把傷口處理了……」
手指伏在她的小腹上,藍玄夜在壓制著自己的心。
誰知水悠一個轉身,將身體的正面給了他,眼神迷亂地勾住了她的脖子,刀傷裸/露著,但她根本就不在乎傷口,扭動著身體,喘息更加強烈了,她太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了。
「回到床上去,你受傷了!」
藍玄夜一把將她抱起了起來,水悠覺得身子一緊,她被突起的悸動糾纏著,她的雙腿直接夾住了藍玄夜的腰,身子好像蛇一樣環住了他。
「別這樣……」藍玄夜真的好尷尬,雖然他很想要這個女人,但她的狀況不適合做那種事兒,何況她的肩頭又開始滲出了血絲。
無奈,直接將她的雙腿按住,大步地走出了洗浴間,想將她放在床上好像沒有那麼容易,她好像壁虎一眼趴在了他的身上。
「你嗑藥了?」藍玄夜愣住了,在夜總會,有些人嗑藥之後,就會有這樣的反應,但她似乎太過強烈了。
「我想唱歌……」
水悠真的好像唱歌,她捧住了藍玄夜的面頰,揪住了他的耳朵。
「現在唱歌?真是胡鬧,好了,放開!」
藍玄夜要被逼瘋了,如果她再這樣糾纏他,他可不想忍耐了,他已經被這個女人挑/逗得要爆炸了,嗑藥,毫無疑問了,她的表現幾乎就是那種反應。
直接將她從身上拽下,按在了床上,水悠眨了一下眼睛安靜了下來。
藍玄夜懊惱地拿過了創傷水,擦拭著她的傷口,他怕她感到疼痛,動作十分輕柔,可水悠似乎沒有任何感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你不疼?」
「不疼,一點都不……」水悠終於開口了,聲音發顫,似乎更加悅耳,她調笑著揮了一下手臂,一下子打在了藍玄夜手裡的創傷水上,整瓶創傷水都灑在了水悠的肩頭上,滲入傷口中。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
藍玄夜氣惱地將瓶子扔了出去,一把打開了水悠的手,憤怒地站了起來,他在地毯上來回走著,真是可惡,她到底嗑了多少藥,不但感不到傷口的疼痛,還這樣興奮,力氣好像也不小。
水悠似乎並不打算安靜下來,她突然坐了起來,從床上站起了,興奮地跳了起來,舞動著手臂。
她竟然瘋狂地想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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