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蝶衣羞惱極了,她怎麼說也是藍家的女主人,索菲亞不過是個爛貨而已,她的憤怒的嘴巴都變形了。
「你敢頂撞我?」
惱羞成怒,韓蝶衣她揚起了手掌,直衝水悠奔來,她要抽這個賤人舞女的嘴巴,讓心裡一直壓抑的火氣發洩出來。
可她揮出的手臂卻被人用力地抓住了。
韓蝶衣羞惱地看向了手臂的主人,面色頓時變了,竟然是雷斯風,他竟然出手阻攔她,不讓她打這個賤人?
「你幫她?」韓蝶衣搖著頭,有些不敢相信了。
「別無理取鬧。」
雷斯風直接一拉,將韓蝶衣拉離了索菲亞,低聲地警告著她:「如果你想離開藍家,就繼續鬧下去,可我就不一樣了,就算事情揭發出來,我也可以說你勾引了我,何況我怎麼說也是舅舅的外甥,我媽媽可是他的親妹妹。」
「你……」
他的話讓韓蝶衣感到十分挫敗,事實如此,她是什麼人,雖然有著夫人的身份,卻沒有和藍載明真正的孩子,一旦那個流掉的孩子是雷斯風的事實傳出來,藍載明怎麼可能容忍了她,趕出去是小事,也許連命都沒有了。
「想開點吧……有些話,我們私下聊,跟去我的別墅。」
說完,雷斯風轉過身向門外走去,韓蝶衣機械地跟在他的後面,但她仍舊不忘回頭看著羅水悠,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住院的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雷斯風轉移了目標,迷上了索菲亞。
雖然韓蝶衣不愛雷斯風,但這種突然的轉變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她總認為自己的身份高於這個索菲亞一等,輸給這個女人,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
水悠不用陪著韓蝶衣了,很想偷偷離開藍家別墅,但她又在擔心一件事,不知道雷斯風會被這個女人糾纏多久,如果時間太短,她去香格里拉就存在被發現的危險。
想到了這裡,水悠吞了一下口水,也隨著跟了出去,她要確定雷斯風暫時不會離開這裡。
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先是雷斯風走在前面,很快變成了韓蝶衣在前,雷斯風在後,他們逐漸拉開了距離,韓蝶衣繞了一個圈子進入了雷斯風的別墅,而雷斯風也很快進去了。
水悠不敢靠的太近,她躲避在別墅的外面,從欄杆上翻了過去,直接鑽進一樓敞開的窗戶,然後通過一樓的書房,進入了別墅的客廳,隱藏在了酒櫃的後面,她這才偷偷地望了出去。
一個讓水悠感到吃驚卻一點都不意外的場面。
韓蝶衣的前腳剛剛進入了雷斯風的別墅,轉身就甩手給了雷斯風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將雷斯風打得愣住了。
「雷斯風,你還是不是人,竟然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非禮我?」
韓蝶衣憤怒看著這個曾經對自己甜言蜜語,滿足她身體欲/望的男人,他那麼無視她的喊叫,比強/暴她的流氓還要無恥。
「委屈什麼,你現在不是沒事?孩子也沒了,剛剛好……」
雷斯風將手從面頰上移了下來,冷漠地笑了起來,不用去醫院做墮胎手術,也不用擔心被舅舅發現,韓蝶衣被毛哥強/暴的正是時候,雖然他當時也很難受,過後卻覺得輕鬆了許多。
「你說什麼?」韓蝶衣後退了一步,她以為雷斯風會向她道歉,懺悔,想不到他竟然說出了這樣冷漠的話語。
「我說的是事實,是你主動送到毛哥的面前,怨不得別人!」
雷斯風的態度更加冷漠了,今天,在法國餐廳,他剛接到韓蝶衣的電話時,確實緊張了,生怕這個女人發瘋出賣了他,但回來以後,雷斯風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捨得藍家女主人的地位,怎麼願意說出那個事實呢?
韓蝶衣聽了雷斯風的話,有些驚愕,怒問:
「你曾經對我說過什麼?」
「我說過什麼?我說過舅舅身體不行,做不到的,我滿足你,你什麼時候需要,我都可以給你,包括現在也可以,不過你如果滿足了,就不要來飯我。」
雷斯風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頰,嘲弄地看著韓蝶衣,然後一步步走了上去,將她的腰摟住了,手放在了她的臀上,來回摩挲著。
「在醫院躺好幾天,想我了吧……」
說完雷斯風用力一提韓蝶衣的裙子,手伸進了……
韓蝶衣呻吟了一聲,想抗拒,卻沒有辦法推出去,她吞嚥了一下,太高了身體,喘息了起來,雷斯風似乎十分得意,在這方便,韓蝶衣太需要她了,舅舅不行了,剛才還要去吃藥,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她。
「你說過的,你愛我的……」
韓蝶衣有點妥協了,她確實需要,和其他人在一起,她怕東窗事發,和雷斯風似乎隱蔽多了,他的別墅很少有傭人,很方便。
「愛?也許吧……」
雷斯風很合作,他想滿足韓蝶衣最後一次,也是他們關係最後結束點。
一切似乎在無聲中進行著,雷斯風的手在韓蝶衣的裙子下肆瘋狂動作著,他要讓這個女人亢奮起來,一會兒功夫韓蝶衣被放倒在了沙發裡,她扭動著身體,雷斯風壓了下去。
……
這是一場激烈地戰鬥,水悠立刻閉上了眼睛,摀住了耳朵,不會吧,韓蝶衣是不是有病了,那個男人那麼對她,她還能接受他?
似乎這場搏鬥維持的時間不長,韓蝶衣滿足了,雷斯風才起身,離開了她,將褲子拉上了,除了面頰上的微紅之外,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輕蔑地說:
「我想……今天晚上舅舅不會放過你的,給你留點興奮給他,至於我們之間,沒有愛情,你愛的男人是藍玄夜,不是我,所以我們在一起,不存在責任,何況毛哥已經死了,他欠你的,也還給你了,而我們……從今天開始,你只是小舅媽而已!關係也該結束了……」
好一句小舅媽而已,雷斯風對這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採取的辦法,就是直接踢掉,更重要的是,繼續糾纏下去,只會引起舅舅的懷疑,只要做成了泰國的這筆交易,雷斯風的翅膀就真的硬了。
韓蝶衣咬著唇瓣,五官都要氣得扭曲了,她拉上了遮羞布,放下了裙子,突然覺得剛才做的很齷齪,雷斯風只想讓她知道,她只是個需要滿足的女人而已,就好像被毛哥壓在桌子上,強迫是一樣的。
她不甘心,她痛恨。
「我對你膩了……」雷斯風直接說了出來,然後漠視著韓蝶衣的悲傷,淡然地向書房走去,他說也說過了,解釋也解釋過了,做也做了,沒有必要再繼續爭辯下去了。
「你現在和那個賤人索菲亞搞在了一起,是不是?」韓蝶衣追上了幾步,拽住了雷斯風的手臂。
「搞?」
雷斯風輕蔑地看著韓蝶衣,諷刺地說:「你也開始用這種詞彙了?是的,我確實打算今天晚上就上了她,和她做,不過不應該是搞,而是強強聯合,她相比你來說,聰明多了,而你太愚蠢了。」
「你要和她?」
韓蝶衣感到了挫敗,她雖然不愛這個男人,痛恨的同時,也需要他,藍載明如果不吃那種藥,幾下就完了。
「對,我和索菲亞,不要在我上她的時候,你來搗亂,那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如果你需要,可以去找表哥,說不定表哥一高興,會玩你幾次?」
雷斯風冷漠地收回了目光,用力地拉開了韓蝶衣的手,輕哼一聲,向書房走去。
韓蝶衣髮絲凌亂地呆在原地,她知道自己在發生那件事之後,被拋棄了,藍玄夜?雷斯風的表哥,她一直愛慕那個男人,可惜,藍玄夜一眼都不肯看她,又怎麼可能和她上床呢?雷斯風在嘲笑她,羞辱她,暗示她很快就是一個乾癟的女人。
目光痛恨地看向了雷斯風的背影,韓蝶衣一步步地走了上去。
就在雷斯風的手握住書房的門時,韓蝶衣突然抓起了旁邊的一個煙灰缸,狠狠地對著雷斯風的後腦打去,她痛恨這個男人,恨他的戲耍。
「去死吧,去死!」韓蝶衣終於可以發洩出來了。身也過時。
雷斯風悶哼了一聲,摀住了後腦,回頭不解地看了一眼韓蝶衣,然後「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吧檯後,水悠驚愕地張大了嘴巴,看不出來,韓蝶衣還真夠狠的,這樣就將雷斯風放倒了。
韓蝶衣手裡拿著煙灰缸,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沒有想到會一下子將雷斯風打暈,當看到他倒下時,頓時嚇住手足無措,煙灰缸掉在了地板上,發出了「彭」的一聲。
「斯風,斯風!」pnzc。
韓蝶衣喊了好幾聲,發現雷斯風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樣,頓時害怕了,她四下看了幾眼,見沒有人看見,才吞了下口水。
「我只是太生氣了,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韓蝶衣驚恐地後退著,到了客廳的門口,她突然轉身就跑,拔腿就跑,很快消失在了別墅的門口,向白色別墅區跑去。
那個女人闖禍之後跑掉了,水悠探出了頭,遠遠地看著雷斯風,怎麼不動了?不會被打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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