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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節:舊人(5) 文 / 占長樂

    許是感受到了手上的熱度,耿雲濤驀然鬆開手,但臉色依舊冷戾。

    「你對我還是有情的是不是。」易蓓抑著婆娑地淚眼,滿腹委屈地看著他。「雲濤,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從來都是。」她在告訴他,這些年來,她都在為他守身。

    「易蓓——」

    耿雲濤無奈低呼,煩燥地抽過煙蒂燃了起來,深吸一口,當緩出煙霧的時候,才對著她道:「你不需要為了我如此,我愛的,從來都不是你。」當初是個錯誤,一次酒醉後的錯誤,他很懊悔。

    那夜的旖旎,他一直以為是歐陽惜回來了,甚至整晚的眼中出現的都是她嬌媚的面容,那麼真切,無跡可尋,他一遍一遍要她,真實地感受著她的每一分柔軟。

    懷抱著甜蜜的夢清醒,當看著榻邊躺著光裸的易蓓,還有床單上一抹刺眼的殷紅時,他卻亂了心神。

    曾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但當她清醒,露著女人特有的嬌羞環著自己時,身上那股冰涼的感覺讓他頓時醒悟,那是真的,他真的錯把她當歐陽惜,而發生了男女關係。

    他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但卻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你就那麼愛她,明知道她跟別的男人纏綿了六年,你還願意接受她。」易蓓繞過桌子,走到他的身邊環住他的腰身。

    耿雲濤微微一愣,心口被針尖刺痛了一下。「那些已經過去了,她現在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他這樣安慰自己,隱藏了許久的痛被易蓓挖出,他頗為不悅,臉色又冷了幾分。

    「你還是在乎的,對不對。」易蓓問道。

    低頭看她,這時才發覺她摟著自己,耿雲濤順手推開她「我只在乎她,除了她以外的,我全都不在乎。」

    面前這個女人對他的情,他懂,但卻接受不了,他的心已經奉獻了出去,再也沒有餘力去給她什麼了,如果硬有說出一絲牽繫,也只是一個錯誤而已,而這個錯誤,他不準備讓它像毒瘤一樣滋長下去。

    「她有什麼好,她沒有家沒有父母,甚至連大學都沒有讀過,為什麼你偏偏只愛她?」抹掉眼角的淚水,易蓓發自歇斯底里詢問與抱怨。

    耿雲濤道:「她比不上你。」

    聽到他直白的話,易蓓微微一愣,繼續道:「那為什麼你還愛她?」

    將燃了一半的煙蒂按熄在煙灰缸裡,耿雲濤淡淡一笑。「她不性感,缺乏家庭溫暖,甚至學問不高,她的確是比不上你。」將視線固定住易蓓的眼睛,繼續道:「但,她就是那樣吸引我的眼球,讓我再也無法將目光轉移,這樣的感覺,甚至連我也難以理解。」

    愛情是什麼,愛情只是一種微妙的感覺,看不見,觸不到。

    如果他能少愛一分,也許他就不會那麼痛苦,曾經試圖在別人身上尋求溫暖,但他卻是怎麼也無法投入,腦海裡縈繞的全是她的影子。

    這樣的感覺,易蓓深有體會,因為她仍在這情海中漂泊掙扎。「我知道了。」

    淡淡地應了一聲,像是一種妥協,為命運的安排而妥協了自己,面色溢著苦笑,她真是傻,單方的愛情怎麼可能拒絕受傷呢,丘比特射出的是箭,從來都不是玫瑰,而她,還陷在這愛情的漩渦裡,無法自撥。

    「她一直把你視作親人,我不希望任何人傷害她,尤其是你。」不願看她慌神的臉,耿雲濤強調道:「以後,別再見她。」

    易蓓看他又埋頭回向桌上的文件,嘴角輕輕一勾。「我的生日在後天。」

    「我知道。」耿雲濤低聲回應。

    聽著他的回答,內心小小地雀躍了一下。「我等你,一直等你。」撩下簡單地誓言,易蓓看了他一眼,旋身離去,離去的同時,還試掉了眼角的淚水。

    細細地門響聲,打開關上,當辦公室歸於沉靜之後,耿雲濤才撐著頭,揉住了糾結的眉心。

    思緒回轉,當初為了彌補她,答應了一個條件,那就是每個單身的生日,都要陪她一起渡過,而她久久未曾交男友,甚至每年生日主動來找他,絲毫沒有給他造成一丁點的麻煩,他有愧她,但卻只能選擇心中至愛。

    他承認自己很自私,但心已有歸屬,不該讓另一個女人存有任何希望。

    ————長樂出品————

    沁香園,別墅。

    將畫作夾進畫冊裡後,歐陽惜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彩信,彩信的內容讓她看得全身僵直,一股子冷氣從腳底竄至全身,凍結了她所有的意識。

    眼眸不相信地瞠大,一瞬不瞬地盯著彩信上的圖片瞧著,男人與女人親密地相擁,雖然在手機裡,只有這麼小小地一個縮影,但她卻可以清晰地辨認出這兩個人是誰,手抖顫地一鬆,手機崩落在地,心卻在淌血。

    耿雲濤和易蓓,是他們。

    這樣的事實讓她不能接受,手機上的照片和著他昨晚淡定的言語連成一線,難怪他不要她和以前的人相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心痛的無以復加,人癱軟地陷坐在冰涼的地板之上,雙手緊緊地揪著心口的位置,如此痛,痛進骨髓,讓她承受不住。淚水克制不住地泛出眼眶,慢慢地蓄滿至眼底,最後淌了下來,滴滴落地,更落加心口。

    本就有缺口的心,被淚水的鹹,澤得發痛。

    ……

    時間慢慢地流逝,一分一秒如年渡過,眼眸沉重地一閉,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髮絲凌亂地散開,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旁的手機發出了叮叮叮地聲音。

    手機沒電了,心口沉悶地她想吐,張啟朱唇,試圖用嘴角代替鼻翼呼吸,手機終於沒電了,她看不到那另她泣血的畫面了。

    天際漸漸暗沉,她撐起身子軟到在大床上,眼睛空洞地盯向天花頂上,她知道,他快要回來了。

    微微側過身子,整個人捲縮成團,將臉埋進枕頭裡,本就不通暢的鼻子現下更是難以呼吸,半個晌午,一直到現在,她回想了很多,六年的時光,他身邊不可能沒有別的女人,她不該如此的,不該如此痛苦不堪的。

    他可以縱容她的一切,她該珍惜現下的幸福,該相信眼前看到的。

    他的深情,她可以感受到,不會是假的,不可能是假的,她這樣告訴自己,一遍又一遍,直到身體有些支撐不住,細細地門響聲響起。

    門被扭開,她假寐地閉上眸子,直到感覺床榻的一邊坍陷下去才緊繃住了心弦。

    「怎麼都不蓋被子,是不是不舒服。」耿雲濤溫柔的聲音從喉間溢出,手不期然地撫上了她的額角。

    她從未覺得這般難受,這般渴求,他的聲音聽得她想大哭一場,他的手那樣的厚實,帶著暖暖地溫度,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但假寐的她,卻不願意去睜開眼睛,看他的臉。

    細細地喘息聲響起,耿雲濤打開床頭的水晶燈,當看著她緊蹙的眉頭時,才了然她的故意。「到底怎麼了,告訴我,我帶你去醫院,嗯。」見她如此,他只有放著耐心,慢慢地誘她說話,但半晌,仍是聽不到言語。

    她一如既往的倔強讓他無奈,將她抱起攬入懷中,吻著她發冷地額頭,試圖讓她溫暖。

    「緊緊地抱著我陪著我,好不好。」她乾澀的喉嚨一陣發痛,她強忍著喉間的不適,將頭埋入他的胸前。

    耿雲濤挑眉,對她這般模樣,甚覺怪異,半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低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他的手心微微攥緊,眼裡騰起一股怒火,像是要席捲一切般。

    嘴角倏然一張,歐陽惜很想大聲詢問他,可卻又斂住了嘴巴。

    「到底怎麼了?」耿雲濤失去了耐心,勾起她的下頜,眼神犀利地看著她道。

    頭被勾起的那一刻,眼淚委屈而落,歐陽惜訴道:「吻我好不好?」她用著祈求的眼神與聲線訴說著,身子卻在顫顫發抖。

    她終於從心裡真真正正地認輸了,徹底地認輸了,即使曾經想過某天會離開他的身邊,但想像與現實總是有距離的,當真發生的時候,卻是比死還難受。

    俯身落下吻息,輕輕淺淺,但很快地鬆開。「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會很擔心的,別瞞我。」他語音帶著迫切還有一絲心焦,眼神有些恐慌地看著她,看著她蒼白的臉上還帶著哭過的淚痕,心裡更是慌亂了。

    「男主角和女主角的好朋友在一起了,所以女主角很傷心,她說她生不如死。」是她說,還是她說,她隱晦了。

    耿雲濤微微一滯。「是電視?」

    疑問還是肯定,她聽得敏感。「嗯——」低聲回應,將視線緊蹙向他。

    「傻瓜,那只是電視而已。」她的眼神這樣堅定,稍稍打消了他凌亂地心,當看著她霧眸閃爍時,才回以同樣的堅定道:「它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別人搶不走。」他向她保證,說著自己內心最自肺腑的話。

    ?有些晚,但六千字碼完了,睡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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