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一張俊毅的臉連同他的行為舉止都讓她覺得瞬息萬變,絲毫琢磨不透,誰說女人的心才是善變的,明明不是。
「你,這裡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修長地手指對著歐陽惜的胸口,輕輕戳了戳。
這個女人從來不善於偽裝自己,任何情緒都會表現在一張臉上。雖然如此,偶爾還是會讓他看不清,偏偏自己最想要的就是這顆伴著她生命跳躍地心,他到底駐進她的心房了沒有?
歐陽惜眼裡泛起一絲痛楚,臉色蒼白的無一絲血色,淒冷一笑,嗓音低啞深沉:「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你這個不誠實的女人。」對於她,他一直是無奈地,打不得,罵不得,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後退,甚至連最基本的防守都顯得多餘。「知道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探尋永遠比唾手可得來得更有意思。」
生冷的語句,刺痛了她的心扉。
身軀禁不住地輕輕顫抖,心陡然沉痛,那原本平靜地面容也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他這話的意思是準備挖掘她的秘密,更或者是已經開始挖掘了嗎?
「你想知道什麼?」歐陽惜有些心慌,卻故作鎮定道。
對於她想主動自招,耿雲濤寒著一張臉,犀利的光芒直刺進她帶著霧氣的眸裡。「胸口到底是怎麼傷的?」
語氣不自覺地加重。「都已經說了不是嗎。」歐陽惜心裡想著,他怎麼突然又問到這個問題,是查覺到了什麼嗎?不可能的,上次他不是已經相信了自己,沒有追根究底了嗎。
「你始終學不會誠實。」耿雲濤搖了搖頭,她說的話,到底有幾句真幾句假,眉頭緊蹙地捏住她住她的下巴,女人閃躲地視線逃離不開,只能微瞇著雙眼直視。「為什麼刺傷自己,說。」
什麼時候幸福主動接近,讓我無從閃躲。那樣,幸福便不在只是虛幻和記憶,我便有勇氣與你瞬間老去。
「你——」歐陽惜被他撒旦似得俊顏驚駭到了,眼裡滿是驚恐。「你怎麼會知道的。」
「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耿雲濤自慚形穢地譏笑。她,還不夠瞭解他現在的實力,看來在以後的日子裡,要讓她好好的深入關注下自己。「如果我告訴你,當晚我就已經知道了呢。」
歐陽惜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怎麼可能。」
「傻丫頭,自己刺的和別人刺的部位都不會相同,更何況就算同部位角度也根本就不一樣的。」耿雲濤淡淡一笑,怕她不相信,順手拿過一旁的手機當作刀子刺向自己的腹部,然後是胸口,女人眼底的愕然讓他失笑,又把手機放在她的手裡示意她做動作。
拿著手機的手停頓在了半空中,歐陽惜在心裡鄙夷自己,怎麼這麼笨,拙劣地借口早就在當晚就被人猜穿了,她反而像個跳樑小丑似的以為他對此深信不疑了。
「你真的想知道。」歐陽惜眨著眼睛看向他。
耿雲濤緊緊的擁住她,他甚至還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那種不安的感覺也觸動了他的心。「我已經缺席了六年不是嗎。」
面對他的深情,歐陽惜也許會猶疑,但她怎麼可能不感動,纖手環上男人的健腰,頭依靠在他的懷裡。「我告訴你。」
親親的呢喃聲響起,耿雲濤擁著她的手順了順她背脊後的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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