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底可以改變一個人多少,當初的自己早已模糊不清。有人說,時間幾乎可以癒合一切的傷口,如果你的傷口還沒有癒合,一定是時間不夠久,那麼請給時間一點時間。
「收起你的眼淚,為別人而流的淚水讓我心生厭惡。」瞥開眸子,耿雲濤不再看她。
面對她因別的男人而佈滿淚水地俏臉,他是又愛又恨,深怕自己會繼續地一味地妥協下去。聲調有些大,但是冷酷的男人根本毫不介意,這裡的房子隔音效果非常好,上次之所以陳晨會醒是她沒有關上門,而是輕輕帶上而已。
歐陽惜心口撕裂般的疼痛,他這是厭倦了嗎?只是短短地時間就已經讓他對自己厭倦了,身體無力地向下滑去,冰涼的地板刺激著她身體地一寸肌膚,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沒想到你這麼恨我。」歐陽惜悲慼地一笑,嗓音帶著沙啞。
心口越來越疼,因為淚水的緣故,鼻子早已堵塞,只能微張著嘴巴呼吸,顫抖地手猛地按著胸口處,無形的尖刀狠戾的插入。
冷風,透進窗口,絲絲冷意傳輸到男人緊繃地神經。
「這個問題我早回答過了。」耿雲濤淡淡道,隨著冷風地刺激,眼裡的猩紅也漸漸地散去,滿腔心疼卻無法坦然表達。
「你到底想怎麼樣?」
陰冷的笑意瀰散在空氣中,就連窗外的天空都印上了一層詭異的氣息,耿雲濤彎身扯起她的身體,將她抵靠在冰涼的牆壁與自己溫熱的胸膛之中。
「傻瓜,這麼見忘。」耿雲濤輕笑一聲,眼底浮現地柔情如同和煦地陽光注入心田。「我一直都說我想要你,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這樣說的時候,男人眼眸深邃地緊緊鎖著她,手也不自覺地襲上她胸前的柔軟,隔著衣物的揉搓讓歐陽惜的肌膚有些微微發紅,透著誘人的光澤。
「不要。」歐陽惜掙扎,果斷地宣洩出口。
他怎麼可以這樣,剛剛還義正言辭地說厭惡她,下一刻又可以對她做出這種無理地舉動,她承認自己很傳統是個老古板,若非親密又或者自願,這種男女情事她不願意。
耿雲濤低頭,額輕抵著她,銳利地雙眼緊盯著她一雙哭得紅腫地霧眸,女人微張的唇吐露地氣息覆滿他的薄唇,輕輕地酥癢的感覺讓他心神蕩漾。
輕歎一聲,盡量壓低著嗓音,對著她喃喃道:「你,可以理解我的行為是因為吃醋了。」說著,對著她的唇輕輕一吻。
臉,驀地通紅,不知是因為他毫無芥蒂的話,還是因為無法呼吸而紅了臉。
歐陽惜身體輕顫,他說什麼?他吃醋了,是自己的幻聽還是她已經病入膏肓了。她有些不相信,狠狠地咬了咬唇瓣,有麻痛的感覺,是真實的,面前這個傲慢地男人居然堂而皇之地告訴自己,他吃醋了,她該用敢作敢當來形容他的君子行為嗎?
「傻丫頭。」耿雲濤搖了搖頭,語音有些寵膩。
她的唇瓣始終沒有鬆開,對於她過於幼稚地舉動,耿雲濤無奈地手撫上她的唇,將她誘人的紅唇解救了出來,清晰地牙印讓他有些心疼。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他大概就是那樣的魔鬼吧,怎能讓自己就像是身處煉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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