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裡,「這麼不情願。」說著,他吻著她的嘴。
筱雨可不想讓他再纏上,推開他說:「你快點起床,行不行?」
「你看看我的舌頭,是不是破了。」他伸出自己的舌頭,真破了,紅紅的一道印。
「我上了你兩次,你咬了我三次,這不划算。」說著,他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筱雨的嘴裡。
「你不怕我再咬你嗎?」筱雨一邊推他一邊說。
「不怕,你咬死我也願意。」說著,他又在她嘴上瘋狂起來。
一會,他停下來,放開了她說:「起吧,要不又控制不住了。」說著,他轉身進了衛生間洗漱。
「那來的那麼大的精力。」筱雨嘟喃著。
「我才二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一晚上做五六次也行。」他笑著說完,走進了衛生間。
筱雨跟了站在衛生間的門口問道:「你多大了?」
「我二十六歲了。」
「我都快三十歲了,你最好找一個年輕的吧。」
「你又勾我。」他笑著說。
筱雨只好閉上嘴坐在床上等他。
男人都是霸道,本來是他們的錯,還非得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理直氣壯地說是她勾引他們的,太可恨了。
他們看了幾處房子,筱雨都不滿意,條件太差,不理想,她現在也和馬文明似的有潔癖了。
他又帶著她去了一個集貿市場,他一手拉著她,一手翻著一種草一樣的東西,還和別人用藏語交談著。
「這是什麼呀?」筱雨看著那東西說。
「冬蟲夏草。」
「這就是冬蟲夏草呀。」筱雨睜大眼睛也伸手拿起了一根看著。這東西長的又像草,又像蟲,難怪叫冬蟲夏草。
「是啊,這就是讓你們漢人傳的很神奇的東西,可以治百病,能延年益壽的東西。」他說著,伸手把自己掖下的包遞給了筱雨,「給我拿著包。」
筱雨好奇地看著這個市場,裡面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好像都是一些藥材,她想問多吉仁茨,但看到他很忙。
她跟著他,應該準確地說是他拉著她,她不得不跟著他。她對這裡的一切都不熟悉,只聽人說過西藏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廣,人有多純。
他們用藏語交談,她也聽不懂,只是覺得別人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她能覺得他們一定是在談論她。她看看他,滿臉的甜蜜和幸福樣。
「你不是記者嗎?怎麼到這裡來幹什麼?」筱雨坐在他的車上問道。
「我順便倒騰藥材,這裡的藥材到了你們那兒可就是寶貝,能掙不少的錢,就記者那點工資怎麼夠養活我的呢。」他第一次很認真地和她說話。
「那你的工作怎麼辦?」筱雨不明白他不上班行嗎。
「我一個星期交一篇稿子,你以為我是在陪著你溜大街呢,我在尋找新聞線索呢。」
筱雨靜靜地看著他,無法想像這麼一個桀驁不遜,渾身充滿著野味的男人,會不會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你別這樣看著我,再這麼看著,我會在車裡就把你上了。」他又嘻皮笑臉地說。
他又沒看她,怎麼就知道她看著他呢。
「瘋子。」筱雨狠狠地罵了一聲。
「因為你是個妖女,我一看見你就想和你做~愛。」
「你是個魔鬼!」筱雨湊到他跟前,咬牙切齒地說。
「哈,哈。」他笑的那麼肆無忌憚,那麼豪爽。
汽車濺起一路塵土向前奔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