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起來進了衛生間,很快出來,鑽進了被子。他翻身壓在她身上,咬牙切齒地說:「妖精,狐狸精,白骨精,魔鬼,女魔鬼……」他把最毒的詞用在她身上都不解恨,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人,一定是某種精靈轉世的。他自認為見過各種女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如此吸引過他。
筱雨看到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很可笑,不由的笑了起來。
「不准笑,再笑,我又來了。」他用手捧著她的臉,狠狠地說。
筱雨看到他恨的牙根癢癢的樣子,吃吃笑了起來,笑意在眉梢跳躍。
「別笑了,再笑,我真的又控制不住了,你不知道你有多迷惑人。你是個勾魂鬼,是個男人也經不起你的誘惑。」聲音溫和了許多。
「我沒勾你。」筱雨覺得很無辜。
「那還用故意勾嗎?你越是裝的楚楚動人,不敢看我,越讓我心裡癢癢。」他親吻著她的嘴唇。
筱雨看到他已經破了的肩膀,上面還有血跡,已經凝固。她伸手摸了一下。「疼嗎?」
「不疼,我希望你能天天咬我。」說著,他又瘋狂起來。
「以後,不許再碰我了。」筱雨拚命地推他。
她越推他越瘋狂,她不能讓他再欺負她了,兩個男人已經夠她煩的了,如果再來一個,那她的生活就更加的糟,別想過太平日子了。
兩個人在床上拉開了戰勢,一個拚命推,一個拚命抱,被子被他們推到了地上,最後筱雨先輸,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推他了,氣喘虛虛的躺著。
「你幹嗎要反抗呢,我連一頭牛都能撂倒,你算什麼呀。」他看著她臉面緋紅,像一朵剛剛開了的月季花,美麗動人。
「你上過牛。」筱雨譏諷地說,想笑,沒笑出來。
「我幹嗎上牛,上人多好,瞧這皮膚,雪白光滑,最美的當然是這個地方,又嫩又滑又有彈性。」說著,他把手又伸向了她**的地方。
他把舌頭又伸進了她嘴裡,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大概都咬出血了。
「啊。」他急速地用手撫著嘴,平躺在床上。
筱雨跳下床,用被子裹著身子站在地上,看他有什麼反應。
好長一會,他沒有反應,閉著眼睛,手撫著嘴。
筱雨好奇地問:「你怎麼了?」
他沒理,也沒動。
筱雨不敢上前,依然站著看他。
他騰地站起來,狠狠地走到她跟前。
筱雨一邊躲,一邊說:「你別過來,你再敢過來,我就閹了你。」她已經躲到了窗前。
他近到不能再近了,呼出來的氣暖暖地吹在她的臉上,她的頭向後揚著,實在不能再揚了。
「不許碰我,再碰我,我就報警。」筱雨威脅道。
「你以為這是你們漢族,這是西藏。」他更加逼近了。
「西藏也**制,我就不信沒有人管你。」
「真是個小傻瓜,我們兩個這個樣子,誰會相信我是在強暴你。」他譏諷地說著,扛起她扔在床上。
「啊。」她被扔得彈了起來。「瘋子。」
此時房間裡流淌著曖昧的氣息。他用灼熱的眼神看著她。
「是,我是瘋子,是你讓我瘋的。」他又在她身上瘋狂地掠奪,不管她適應不適應。
筱雨感到自己太背了,她不想讓自己的生活變的那麼糟,為了逃避男人,才來到這裡,現在又和一個男人糾纏上了,她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筱雨,怎麼了?」他緊張而心疼地問道。
她不理他。
「是不是疼了,哪兒疼了,這兒疼的話,不怕,痛並快樂著。」他真不要臉,這種話也說得出口,還痛並快樂著。我讓你也快樂一下。
筱雨狠狠地咬著他的肩膀,她看到血流了下來,才放開他。
他沒有叫,忍著。「解恨了?」
她挑釁地看著他,不說話。
他加快了動作,很快軟軟地爬在她身上不動了。
她推開他,下床,當然他配合她,要不然她是推不動他的。洗漱穿衣,不理他。
他躺在床上看著她一系列的動作,又伸手摸了摸兩個肩膀上的傷:「你真是個魔女。」
「如果我是魔女的話,那你就是魔鬼,大魔鬼,可恨的大魔鬼。」筱雨心裡恨的不行。
「哈,哈,那我們倆兒不是魔一塊去了嗎?好了,過來,讓我抱抱,我們去吃早飯,再去看房子。」他笑著說。
筱雨才懶的理他呢。
「你不過來,我不起床,你也出不去。」
「我自己可以出去,為什麼非得要靠你。」筱雨不屑地說。
「筱雨,你可真夠傻的,這裡是西藏,不是北京,這裡是什麼,是一塊沒有被現代文明污染過的地方,那就是原始,那原始代表什麼,就是野蠻,我敢保證,如果不是我陪著你,出門就讓人給搶了,搶回家做幾個男人的老婆。康巴人就是家裡不管有幾個弟兄,只能娶一個老婆。」
筱雨弄不清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她還真不敢一個人出去。
「過來,讓我抱抱。」他看到她真的害怕了,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筱雨不情願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