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沒沉埃落定時,先搶到手總是好的,至少你還有機會讓一切回到正軌。可要沒搶到,就連機會也沒了。」
點點頭,總算是肯定了寒的這番話,可問題是,怎麼讓柳溯離開?他和他們之間沒什麼交際,頂多算是點頭之交。可現在,要讓他離開,能怎麼做?
對於商場上的人來說,最重視的是自己的事業,很多情況下,會為了一件生意而奔赴他方。這未嘗不是有個辦法,可誰和柳溯的公司有交際?
再想下去,唐秋歌就想到了祁,把這個問題交給他,讓他去辦,誰讓他現在美人在懷的笑得開心得不得了!是該找點事讓他忙一忙。
「我讓祁想想辦法,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說到好友,倒給童墨寒提了個醒:「讓他女人別多事!」以兩個女人間感情,難保那宋歆禾不會插一腳。而以祁對自己女人的寵愛,也難保不會答應。
「才幾天工夫啊,就越來小心眼了。」對童墨寒的舉動,唐秋歌是直搖腦袋,沒喜歡人之前吧,把誰都當根草。可一但喜歡起來,那工夫,當寶都嫌貶低價值了!
坐在醫院的走廊上,看著空洞的天花板,一滴淚從葉初一眼角劃落。瞬間,便無聲的落進了發裡,尋不到蹤跡。
醫生給爸爸打了陣痛針,被折磨得幾乎不成樣的父親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睡去。葉初一不知道在父親的睡夢中還會不會有疼痛。那是一種怎樣的痛,她並沒有體會。可就是連沒有體會的她,在一旁都看得那樣生疼,更何況是身受其中的爸爸——那究竟是怎樣的痛,痛得大汗淋漓,痛得連旁人也覺得痛。
醫生的話猶如在耳:病人現在的情況越來糟糕。我們只能靠化療暫時防止病情的擴散,可更主要的還是找到合適的骨髓,早日進行移植。這樣病人生存的機會更大。
葉初一要問過醫生,從骨髓庫裡好找嗎?
醫生只是笑了,歎息的笑。葉初一便明白了,要找到合適的骨髓,那是很難的一件事。
所以,只有自己,才是最大的希望。
想到這兒,站起身,堅定的往走廊盡頭走去,往那個能帶給爸爸生的希望的地方走去。
「你的血型和病人不符合。」只是輕輕的一句話,葉初一併沒有聽得太真。
「什麼?」坐在抽血室的小窗口旁,葉初一再問了一次。
「你的血型和病人不符合,不能做移植!」裡面的聲音提高了些,帶著些普及醫學常識的意味。
葉初一聽清楚了,只是不能相信!「不可能吧,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全家都是o型血,怎麼會不符合呢?。
「我要配對的是血液科45床的葉亦凡,不是別人!」葉初一有了些慍怒。這麼大的一件事,可醫院的人卻把他當兒戲,真是到了看透了生死的高境界了,可也別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啊!
「我知道是血液科的葉亦凡,」裡面的人的聲音也多了些不耐煩,像覺得葉初一是沒事找事般,無聊!
「我和我爸都是o型,怎麼就不符合了?麻煩你們再檢查仔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