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親兒子都能毒死的人,張大哥,你應該可以想像得到,他對小日本的恨意現在又多深了吧?」話到最後,唐朝才對張作霖問道。
一幅不解神態,張作霖說道:「他對日本再恨,也不用把他自己和日本女人生的兒子當復仇的犧牲品呀!」
「這就是棒子那個民族根本上的劣根性,他們與我們雖然可以追溯到先秦時代,是有一定血緣關係的兄弟民族。」見其發問,唐朝立即對其解釋道:「但是真正長期生活在朝鮮半島上的棒子民族,與生活在遼寧和吉林那些朝鮮人後裔,早已經在信仰、宗族觀念上分道馳遠。
在遼寧和吉林,以及黑龍江和其他省份,長期生活在我們國家裡的朝鮮人後裔,一直以來堅守著他們最原始的信仰和宗族觀念。再加上有我們偉大的文化讓他們耳讀目染、時刻受著洗禮。所以,生活在我們國家裡的朝鮮人,更像是幾千年前他們的祖先。
而離開中原時間太久,一直生活在朝鮮半島上那些棒子人,早已經在漫漫歷史長河中與其祖先所信奉的諸多思想、宗族觀念漸行漸遠。等到了近代,小日本兩次入侵,更讓他們被小日本的一些畜生思想給感染,才會有了今日李垠之舉,才會可以見怪不怪以視之。」
似懂非懂,張作霖點了點頭:「媽了個巴子的,你說的這個,倒還真是那麼回事。同樣是滿人,韃子入關以後長期生活在南方的那些滿人,實際上現在跟咱漢人沒啥兩樣了。你這麼說。還真讓老子明白了那個李垠為啥這麼他媽了個巴子的沒人性了。」
「對,他們就是一個在我們的道德和倫理觀念上,已經沒有了最基本人性的一群人。」唐朝接回話,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當然,任何一個民族。都有好與壞的人。棒子民族裡,實際上現在在反抗小日本的人中,並不是所有人都如李垠一樣。
更多的現在開始反抗小日本的朝鮮人,愛國者,其內心還是好的、本質也還是好的。只是他們被小日本欺壓得太甚。被逼無奈才起來反抗。與李垠相比,他們在政治上野性,也不會那麼強。「「那老弟你的意思是?」張作霖似乎明白了,唐朝想以什麼辦法用到朝鮮去對付小日本。
能再東北綠林道上那樣凶險環境中脫穎而出,張作霖這位胡帥果然也不是白給。
看到其表情,唐朝就知道對方猜出一二來了。
也不藏言,唐朝直接說出了自己方法:「張大哥您離朝鮮近。又在朝鮮有眼線。小弟以為,最好的辦法是您的人在朝鮮馬上開始聯絡那些反抗小日本的各種組織。你出人,我出錢、出槍,幫助他們成立游擊隊。再想辦法聯繫上現在已經做了小日本陸軍第五十九聯隊連隊長的李垠,讓他在合適的情況下反正、帶領朝鮮百姓將小日本趕出去。
您派出去的人。可以告訴李垠。只要他願意、他敢登高一呼。兒子都殺了,再把那個日本梨本宮守正王的女兒方子公主當祭旗之物,必然能讓朝鮮民眾很快全部重新聚於其麾下。
到時候,我西北軍政府會先對小日本在外交上發力,表示支持其復國、逼小日本承認至少朝鮮北部脫離小日本**。那樣的話,就可以再您與小日本之間。形成一個第三方的緩衝地帶,就能夠最大程度減少您對小日本的顧忌了。」
「唐委員長,在下有個問題。」王永江在唐朝說出計劃後。搶在張作霖之前問道:「李垠連其親子都可以殺掉,這樣一個人,似乎不比小日本安全吧?」
淡然一笑,唐朝轉臉對他說道:「王總長,那你認為,一個喪盡天良的人、至少很長時間內不會有很強實力的傢伙。一旦抓到救命稻草的時候。與一個狼子野心一直就未泯的強大潛在敵人相比,哪個會真正給我們帶來威脅呢?」
「新華老弟說的對!」張作霖恍然大悟般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媽了個巴子的。李垠就算再如何,他只要去的朝鮮北邊半壁江山,老子就有辦法看牢他。更何況,他要錢得找新華老弟,要槍得找我們兄弟倆。
一個不老實,媽了個巴子的我們就斷了他的槍、錢、糧,相信他也折騰不出什麼大事來。更何況,即使他成功的重新復國了,他手上的軍隊在短期之內,也不可能有跟老子的部隊抗衡的能力。」
叵測笑著點了點頭,唐朝重新面對上張作霖說道:「他只是小弟想出來,讓張大哥您可以至少很長一段時間內,不需要再為遼東、長白山一帶安全問題擔憂的棋子。這顆棋子,咱讓他在棋盤上他就得老實的擺在那。
要有半分不安分,隨時您派出去幾個軍,我在海上再調北海艦隊和黃渤海艦隊。水陸一個齊攻,相信用不上三個月,就能把他這麼扶起來、再這麼消滅掉。」
「新華老弟這謀略,媽了個巴子真是天下無雙,難怪連那些洋鬼子都對你是又敬又怕。這次老哥哥我,算是徹底見識到、徹底佩服了!」一聲讚賞話語後,張作霖舉起了酒盞。
對著唐朝一個雙手奉杯,張作霖說道:「老子今生能有新華你這樣一個好弟弟,他媽了個巴子的,死都值了!」
「小弟能有大哥這樣一個好哥哥,才是真正此生無憾」
深夜,酒過三巡,茶過五味。張作霖在接風宴後三個小時時間裡,拉著唐朝死活不放手,一直聊到張作霖上眼皮跟下眼皮不停地打架,老傢伙才放唐朝返回位於宣武門外的國賓館。
一走入北洋政府國賓館最大一間套房中,唐朝腳跟還未站穩,就轉身對跟在身後進入房間的秦蘭心說道:「蘭心,你說的那個人,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已經到煙台了,正在那裡帶著大約一個連的朝鮮流亡青年,接受我們正規、系統的軍事訓練。」說話間,秦蘭心體貼地將唐朝外套的大衣腿下。
點了點頭,唐朝說道:「很好,那個金日淵,以後你們軍統必須支持他、讓他成為朝鮮復國戰爭中真正的戰神。我也相信,宋哲元親自教出來的學生,不會讓我們太失望。」
「他年歲也不小了,都四十一了。」秦蘭心又將唐朝軍帽接過,掛到衣架上後,繼續嘟著嘴巴說道:「他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和女婿,這次也都進了煙台秘密訓練營。呵呵,他大兒媳也懷孕了。新華,你不是想讓他們祖孫三代一起上戰場吧?」
莫然一笑,唐朝道:「他不是在見曾世成的時候口口聲聲喊著要朝鮮復國,要將他自己貢獻給他那復國大業嗎?那就讓他獻完青春獻終生,貢獻完一生獻子孫吧!」
「哼,你就不怕,將他來再朝鮮憑其戰功和三代上陣搞復國的功勞,搞出個新的王朝來呀!」依舊嘟著嘴,秦蘭新說完,將她自己外套脫了下去。
看到她那副小模樣,唐朝不禁有中我愛猶憐的感覺。心中氣血一時翻湧而起,猛地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四目相對,唐朝厚實的雙唇不等秦蘭心發出任何聲音,直接嚴嚴實實地蓋在了她那張小嘴上。
「嚶」鼻子裡發出一點微弱聲音,下意識間秦蘭心雙手橫在兩人中間就想將唐朝推開。
可惜的是,唐朝是誰呀?唐門秘術唐朝是老祖宗,秦蘭新學的那點功夫,無論在力氣還是技巧上,都根本不可能是唐朝對手。
她一推,唐朝一記鯉魚滑行,直接纏著她的身子繞到了她的身後。從後面緊緊抱住秦蘭心後,唐朝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金日淵那麼個亡國流亡分子,都能子子孫孫上戰場了。我們,是不是也該有個親生的子孫了呢!」
「你」
秦蘭心也很清楚,唐大委員長至今沒有親生骨血,已經讓整個西北軍政兩界的人如鯁在喉。而她剛要說話,唐朝一隻手已鉗住她雙手,另外一隻手隔著衣服攀上了她那座被唐朝已經改造得高聳山峰之巔
一夜春風沐雨,縱慾揮卻煩心事。第二天一大早,在一晚上被唐朝又一次**爆發,連送三次暖暖瓊漿的秦蘭心睜開了眼睛。
唐朝正在穿戴中,秦蘭心面頰潮紅中,望著心愛男人背影一時間怔怔出神。這是一個她深愛著的男人,雖然他現在身邊的女人真得有些多了,但是她依然很清楚她真心的愛著這個男人。
數日二人沒有床笫之歡了,唐朝昨天夜裡賣力耕耘,讓已不再是少女的秦蘭心很清楚的理會到,這個男人很希望他第一個親生骨頭是自己為他帶來這個世界的
「小懶蟲,別賴床了,快起來吧!」一轉身正看到秦蘭心望著自己出神,唐朝走到她面前,在她鼻子上輕輕一勾。雙手撫上她的肩頭,繼續說道:「再不起來呀,一會我這個西北之王,就要單獨面對那些記者們了。你也不希望,讓外界誤會你的男人真有什麼問題吧?」
「去你的!」一把推開唐朝撫按在她肩頭的手,在床上一個翻身,秦蘭心直接站到了地上:「你要有問題,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全都是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