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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死了 文 / 天天不休

    華燈消逝,沉寂下來的天盒在黑夜中湧動著另一波暗流。

    天盈安保公司待客會議室內,賀敏坐在主位上,旁邊坐著明顯長她一輩的兩個男人。

    「賀經理,這次的事情,我們雄鷹安保不知情。」

    公司旗下四個壁被市公安局拘留,雄鷹安保公司雖然是博寧的老牌公司,聲名在外,可到了天海,也得低聲下氣。

    「我們公司的客戶,被你的壁綁架了,這是事實。」

    賀敏面不改色,有些不近人情。

    大家都是同行,各讓三分路好走,可在賀敏的字典裡,讓步,也要看情況,要是自家的招牌讓人挑了,這就不是讓步的問題。

    不說這間安保公司,唐信有股份,在安杯議上,唐信給公司高管支付的保護酬金那是真金白銀,撇開唐信這一層,賀敏也要對客戶負責。

    在天海出了事,不能容忍。

    眼瞧賀敏油鹽不進寸步不讓,雄鷹安保公司的一位經理便也硬生生道:「賀經理,我們公司是在博寧市局掛牌的,真把這事兒鬧到官面上,不妥吧。」

    賀敏不置可否地扭頭望向別處,淡淡道:「那就鬧吧。越大越好,鬧得人盡皆知,鬧成新聞頭條,最好不過。」

    誰家的壁變成了違法犯罪分子,大家心裡清楚。

    還好是兩人來,眼瞧同伴要和對方死磕,另一人立刻擠出個笑容說:「賀經理。他剛才說的都是昏話,這樣,你開個條件,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麼樣?」

    他以為賀敏是揪著辮子要敲詐勒索,結果賀敏心平氣和地說道:「事兒,可以化小了之,但規矩,必須講清楚,你們公司怎麼為客戶服務,我管不著,可記住一點。下一次,若是把主意打到我的客人身上,那就不是我如何向客戶交代的問題,而是。天盈和雄鷹,必須有一個要消失。」

    說完,賀敏起身離去。

    兩位雄鷹安保的經理走出天盈公司,上了一輛奔馳,一位穿著休閒裝的青年坐在後座上。體型修長,髮型幹練,面相斯文,沒有飾品點綴←著另一側窗外,似在出神。

    靜靜聆聽經理訴說交涉的全過程後。他淡淡地說道:「這件事到此為止。」

    兩位經理又下了車,坐進自己的車中駛離天海。

    奔馳則轉向市中心的繁華區域。

    青年坐在車中舀出電話。憑借記憶按下一個號碼。

    「天賜,你妹妹今天讓我刮目相看啊。」

    「呃?你是?我草,杜承嘯!你還沒死!」

    「我此生唯一的心願就是在你墳頭上柱香,怎麼會死在你前頭?」

    「呵呵,這四年你在博寧,真沒被踩死?」

    「不好意思,我是要臉的人,風雅花園少爺幫出來的人,要是連博寧都玩不轉,這臉可丟不起。」

    「你在哪兒?咱們一起樂呵樂呵。」

    「聽說天海出了個了不得的人物,呵呵,我也想跟你打聽打聽。」

    「等等,你是要來挑事嗎?我先猜一猜,這人不會姓唐吧?」

    「四年不見,你智商高了不少嘛。我實話實說,我不是來惹是生非的,只是好奇。」

    「那成,醜話我說前頭,你要是來挑事,我最多保持中立,可我必須先提醒你,嗨,見了面說。」

    經過風雅集團的重新打造,曾經因造型別緻而聲名鵲起天海的x吧依舊火爆,服務質量與內部裝潢提升了檔次後,更加使得年輕人趨之若鶩,時隔一年多,在唐信入股風雅集團擁有20%股份後,這間酒吧,他又重新成為了主人之一,但自從賣掉這間酒吧後,他就再沒來過。

    賀天賜坐在二樓牆角的卡座裡,桌上酒水已經擺滿,他抽根煙抖動右腿,一手扶著沙發頂,有點兒不耐煩之時,才等到了來人。

    「嘿,都說有錢身後一群狗,你小子當年可是前呼後擁狗腿無數,怎麼現在獨來獨往了?是不是人都藏在外面呢?」

    杜承嘯孤身而來,衣著休閒,看不出任何公子哥穿金戴銀粉飾貴族的派頭,嘴角含笑坐下,舀出杯子倒了兩杯軒尼詩,與賀天賜碰杯飲盡。

    「不知道是誰當年群挑我的狗腿,洋洋得意自吹自擂天下無敵,你是不是在惋惜我沒帶人出來,讓你一展雄威?」

    杜承嘯說罷,與賀天賜相視數秒,不約而同放聲大笑。

    如今都二十六七的年紀,可以稍稍心態蒼老地回憶下年輕時的趣事。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兩人越聊越起勁,互相拆台抖露當年的糗事。

    可賀天賜心裡明顯好奇,於是兩人一起點根煙,他問道:「之前你電話裡說的事兒,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杜承嘯不隱瞞,把事情簡要說了一遍,不偏不倚。

    劉祖德犯渾,龐不為下套,唐信囂張。

    「你給我交個底,你是不是想搞唐信?要是這樣,我就說一句話,分明是你那邊的人不規矩,別一時衝動把一家老小都賠進去。」

    杜承嘯嗤鼻一笑,說:「你把我想成什麼了?劉祖德目中無人摸了老虎屁股,關我杜家什麼事?只不過,這個唐信也太囂張了,讓手下把電話直接打到我爸那裡,還說什麼?拴好自家的狗,呵呵,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賀天賜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換個角度想想,你要是唐信,會連屁都不放?要我說,別讓一條瘋狗給自家惹麻煩才對。」

    杜承嘯有點兒糊塗,難以置信地問道:「我感覺有點兒不對。無法無天的賀天賜,怎麼好像有點兒懼怕這個唐信?我聽說他只是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沒背景吧。」

    賀天賜很坦蕩地說:「我和唐信沒矛盾,我不用怕他。我如果和他出現你死我活的局面,那時,我會懼怕他。人哪,不能只看表面,他這個人,你不惹他,他就跟乖貓一樣,你要是惹他。他立刻變成老虎。我跟你說,是不消你一時衝動做傻事。」

    「這麼玄乎?天憾時候出了這麼個人物,我還以為董賦才回來後,這片地頭☆牛逼的人物應該是他才對。」

    杜承嘯哭笑不得,四年前,他前腳跟著家人去博寧,後腳董賦才回來組建風雅集團,那時。董賦才也對他發出過邀請,可杜承嘯去了博寧,家族事業蒸蒸日上,沒興趣另辟山頭。所以就拒絕了董賦才。

    一晃四年後,突然發現天海異軍突起了另個人v實令人側目。

    賀天賜吸口煙,笑意玩味道:「你不是想打聽這個唐信嗎?我就跟你說說。還記得林正豪嗎?」

    杜承嘯點頭道:「記得。那傻小子最近在幹嘛?」

    「全家遠走高飛,現在何處,我也不知道。」

    賀天賜一說完,杜承嘯就理解他話中的潛台詞,神色一稟。

    「記得王宇棟嗎?」

    這回不等杜承嘯回答,賀天賜就接著說:「死了。」

    杜承嘯滿目凝重,轉而笑道:「這倆人以前就是不入流的小角色,遲早栽跟頭,沒什麼可大驚小怪。」

    賀天賜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咧嘴笑道:「那好,冼嘉豪,記得吧?」

    杜承嘯臉色微變,那個陰人家常便飯的冼嘉豪,連他幾年前都不願發生衝突,這世道,不怕擺開陣勢拚命,就怕背後有人突施冷箭,而很久以前,他就看出來冼嘉豪是那種玩暗算的角色。

    「死了,說來可笑,他自己炸死了自己。」

    賀天賜見杜承嘯若有所思,又接口道:「薛剛武不知所蹤,羅展雄傾家蕩產外帶自己潛逃,不過,我估計這倆也已經屍骨無存了。」

    杜承嘯滿面驚容,失聲道:「不可能!唐信能挑翻這麼多人?他還能安然無恙?這是法治社會!他難道是天海的土皇帝,一手遮天?」

    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賀天賜悠然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說,如果我和唐信出現有我沒他,有他沒我的局面,我會忌憚。人家就是把踩人玩的滴水不露,無懈可擊,偏偏到頭來,一連串人倒霉,就他坐收漁利,好多事兒看起來迷霧重重,從更高的地方看,也就一目瞭然,我勸你,也不是讓你忍氣吞聲,唐信還是講道理的,你硬要欺人太甚,泥菩薩還有三分火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多簡單的原則。」

    杜承嘯翻個白眼,長出口氣道:「別扯淡,我說了,我又不是劉祖德的爹媽,管他作死啊,我就是好奇而已。現在是什麼時代?忙著賺錢的時代。」

    「呵,這就對了嘛,和氣生財,今天你來天海,我做東,走,帶你瀟灑走一回。」

    賀天賜拉著杜承嘯就要往外走,結果杜承嘯反過來揶揄道:「等等,你先跟我交代清楚,別又是娛樂場所找小姐,那多沒意思。」

    賀天賜無言以對,唉聲歎氣道:「我最近對良家興趣很大,有人介紹的職場白領都得提前安排,這個點兒,除了找個場子,還真沒別的地兒去。」

    這回換成杜承嘯拉著他朝外走,剛出了x吧坐上奔馳,跟司機吩咐一聲,賀天賜一看表,叫道:「不勒個是吧,這都快十一點了,現在去博寧,再快也得兩點才能到,還玩個屁啊。」

    杜承嘯呵呵一笑,一根指頭比在口前,示意賀天賜別說話,他打了個電話,簡單地說完後,賀天賜頓時眉飛色舞。

    「我靠,你不是開玩笑吧?六個明星?」

    杜承嘯眉毛一挑,笑道:「其中有倆人妻。」

    賀天賜眉頭一皺,義正嚴詞呵斥道:「寧毀一座橋,不拆一樁婚,我們不能當第三者!」

    「滾,誰瞧得上你似的。」(未完待續。,投推薦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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