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縣城,朱魁和父親朱老實、還有趙達吳范四人,駕著馬車回到了石崗村。
而後並不回自家家門,那朱老實父母就心急不耐領著趙達吳范二人直奔後山的祖墳,這一番羅盤檢查下來,吳范一番龍穴說辭後,朱老實立刻起了興趣,遷移祖墳看來勢在必行,朱魁勸之不住,也只好隨了父母,他自己一人先下山來。
這一下山後,朱魁就往村中老家走去,這朱家搬到城裡後,家裡就沒人住了,而他朱魁那是更久了,縣裡縣外時常的奔波,一年還回不了老家五次,但每次回去比去見那張小妹一面。
不過朱老實是個例外,他是個念舊之人,他更喜歡自己從小勞作的一畝三耕地,不過家人都進城了,他不得不跟著去,不過為了方便自己可以時常回來居住,有地方落腳,朱老實付了錢,讓張大粗一家幫忙打掃著衛生。
朱魁到家後,一推門就見大門沒鎖,推門踏腳而入,左右看了看,看到那張吳氏,也正是張小妹的母親正在打掃著院裡的枯枝落葉,心中一個輕疑,怎麼不是小妹姐打掃,而是她母親清理院落。
鄉里鄉村的,村民若主人在家,一般都不會把門反鎖,那張吳氏見到有推門聲,輕悄悄的,當她也沒害怕,很之人回身一看,見是朱魁,立馬停下手中的掃帚,扭動著她那水桶肥腰,熱情的走上前:「三哥兒,你回來了,什麼時候進村的,你阿爹阿娘呢?」
一邊說著,一邊來到院裡石墩旁,輕輕拍打,弄掉灰塵,好讓朱魁坐下,這些石墩乃幾年他在家住的時候打造著,張吳氏也知道,其實從小到大,這張家與他朱家是同一村裡最好的鄰里,相互幫村太多了。
「阿娘沒回來,就我跟阿爹兩人,不過他先上山去拜祖墳了,今兒個請了個風水大師回來,讓給祖墳看看風水。對了,小妹姐沒在嗎?」朱魁笑著回答著,其實一進門他的雙眼就一直打轉著,瞧瞧屋裡,瞧瞧院角,都沒見那張小妹身影。可他聽那朱老實說,前兩次他回來的時候,都是張小妹打理的衛生。
「小妹這丫頭,這兩天老往你以前住過的竹屋跑,不知道要幹什麼,你找她什麼事啊?可是準備要娶她?」那吳氏扭著肥腰,繞著一陣好生猛觀察,像是要把朱魁裡裡外外都給看個透才甘心,弄得他心裡有些發毛。
那張小妹到了適婚的年紀了,那吳氏自然要為她尋婆家,於是乎張大粗自然把朱老實和他的約定給講了出來。如今朱家在村裡有錢有勢,那張吳氏自然樂得不反對,況且兩家本來就交好,不過那朱魁時常不在家,陳氏回來的也少,光朱老實常回來沒用。
不過朱老實到是早早備了分貴重個聘禮,如此之後,張吳氏也就不急的嫁女兒了,反正村裡村外的若嫁給了別人,可沒這麼多錢收,古時候平民之家,倒是真真正正的把女兒當做草,當做貨物來看。
只是這話到了朱魁耳裡,讓他不由面紅耳赤,他還不知道其中詳情,因為古時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習慣是到成親那天,通知新郎官一聲就好,其他就不必理會了。
此刻,朱魁卻以為那吳氏開他玩笑,連連遮遮擋擋說著:「吳嬸說笑了,不跟你多說了,我先走了。」說完,匆匆忙忙離了家,這叫還沒站熱,往後世竹林方向走去,村裡老家能讓他掛心了,也只剩下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妹姐了。
其實朱魁跟朱老實還是有相像之處,就是念舊,重視過去的朋友。
後山竹林中,朱魁轉了轉,墳頭前,竹屋中都沒見人影。順著溪流來回一找。
轉頭一看,一道麗影站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水流上,光著腳丫在那玩耍,水沒多深,只到膝蓋,一眼就能看見水底了。水裡都是一塊一塊顏色各異、形狀漂亮的鵝卵石。泉水看起來似乎很甜的樣子,一片片淡綠色的青苔在水裡隨著流向搖擺著,這才是真正的自然生態。
張小妹往那一站,小心翼翼的抓著自己的褲子不讓水濺到,整齊的秀髮隨風搖擺著。戲水的嬌人模樣就像是大山裡的仙子一樣的漂亮,臉上甜美的微笑看得人心曠神怡的。
看著面前的小妹姐歡快的戲水著,並沒注意到身後的自己,朱魁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種想逗她的衝動。
挽起褲腳,小心翼翼的踏入水中,那冰涼而又舒爽的水一滑過皮膚,似乎就已經驅趕走了秋日的塵悶,朱魁不由得舒服的倒吸了口涼氣。
可惜他為了不引起前邊的注意,太過小心翼翼,忽視了青苔滑腳的程度。走沒幾步就一個蹣跚,猛地摔坐在了水裡。感覺屁股上一疼,褲子立刻就濕透了!
「噗通!」一聲,張小妹一聽後邊有落水的聲音,疑惑的回頭一看,見朱魁跌坐在了齊膝的水裡面,一副落湯雞的樣子,眼神先是一喜,隨即不禁噗哧一笑。
「三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小心點……」
朱魁感覺今日的小妹姐笑起來就像有一種無法用言語描繪的魔力,讓人覺得特別的安靜和舒心。於是索性就做在了水裡不站起來,笑呵呵的說道:「今早剛回來,剛遇到吳嬸說你這才,就跟著上來找你。沒想到這石頭這麼滑阿……」
張小妹嫣然的一笑,看起來甜極了,輕邁蓮步走到了朱魁的旁邊後上下打量了幾眼,關心的問:「三郎,你沒摔壞吧!」
「裊裊兮秋風,潺潺波兮木葉下」朱魁輕吟一番,一把抓起溪水中的枯葉,拋向對方,嘿嘿一笑說道:「阿姐,你知道我是練過武的,哪那麼容易就出事啊?不過真別說,坐這的話屁股是挺涼快的,我都捨不得起來了。」
「討厭,別潑我!」
張小妹嬌羞的嗔怪了一聲後,伸出手來要拉朱魁,兩手相交,小手細嫩得像沒有骨頭一樣,柔軟得很。看這兩年張叔一家平時也捨不得讓這寶貝女兒多幹活。
或許是因為自己泡了水的關係,感覺小妹姐的手特別的溫熱。作勢要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往後一個踉蹌,整個人往後一倒,順帶拉著她也倒了下來。
張小妹沒做好心理準備,驚叫一聲被拉著摔到了朱魁的身上。雖然說水只有膝蓋那麼深,但已經足夠把她本就輕薄的小衣服瞬間打濕了。
百姓家,一般要到冬日後才開始添衣,秋天是收穫的季節,勞作較多,一般人都還沒開始披上厚厚大袍。
沒想像中那麼的香艷。雖然說張小妹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但是水裡全是硬硬的鵝卵石,這下後背和屁股可是摔得夠嗆了,疼得沒空去體會小妹姐柔軟的身子。
「我剛剛只想跟你開個玩笑,阿姐沒事吧?」朱魁這話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自己好像過火了。
「沒、沒事……」張小妹本來就對他有意,這時候居然這樣親密的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因為這也是第一次,頓時就羞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一臉的慌張,看起來十分的柔弱。
本來是應該是姐弟間戲耍打鬧,怎麼一下情景變得曖昧起來,見張小妹還趴在自己身上不動,朱魁不由得哭著臉說:「那阿姐你快些起來,我屁股摔得很疼……」
「啊,你沒事吧!」張小妹這才回過神來,趕緊狼狽的從朱魁身上爬了起來。一頭秀髮已經濕了一半,看起來很是狼狽!她這一起身,朱魁倒是看得眼睛都直了。知道一般農家女人夏天穿的花布衣服都是比較薄的,但沒想到居然薄到這地步,被水一泡簡直就和透明的沒有區別。
張小妹這一站,前邊的衣服泡濕後都貼到了身上,可以清晰的看見衣服底下那對圓圓的白兔,以及所顯現的挺翹曲線。更要命的是,褲子上那白花花的腿和關鍵的三角地帶都可以看見輪廓,如果不是還穿著一件肚兜的包裹,估計所有的風光都會看得一清二楚。中間,似乎有一點黑黑的東西。
張小妹起身後,見朱魁沒魂一樣直直的看著自己,略一低頭才知道自己已經是半走光狀態了。驚叫了一聲後,又羞又急的說:「三郎!你,你別看啊……」
「我不看,不看!」朱魁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跳了起來,回到岸邊。
張小妹難為情的蹲了下來,掩飾著身上乍洩的春光,可愛的大眼睛裡儘是委屈和可憐的看著朱魁,那種幽怨的程度讓人一看就覺得心疼。
朱魁眼睛瞪得都直了,情不自禁的盯著眼前充滿少女氣息的身材。那濕透的小衣服緊緊的貼在她身上,隱隱可見充滿青春氣息的白嫩肌膚,而她又是蹲在水裡的,這姿勢更顯她美妙的曲線。
想不到小妹姐身材也那麼好呀!朱魁回過神來,道了一聲「等等!」上了岸,小跑回自己的竹屋,東翻西翻,總算找到一件曾經穿過的白麻。
「給,小妹姐!」
張小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的將衣服拿了過來,但一想自己站起來一換的話還是會被看得清楚,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儘是無奈,語氣有些可憐的朝朱魁說道:
「三郎,你先轉過去好嗎?」
「我去那邊等你吧。」朱魁說著頭也不回的,走到石墩坐下等候,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這玩笑玩太大了,屁股一走就疼,背上也是一樣。調戲的代價也太重了吧!更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