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艷兒將店舖的圖紙設計好,鐵頭那邊也已經將客棧的其餘客人打發走,原有的夥計統統留用。
大規模的裝修工作便是在鐵頭的指揮、唐艷兒背後的監督之下展開。
呼延澈在這中間便成了多餘,每天閒來無事便是在床上躺著,睜眼望著天花板,想著一些有的沒的過去、現在和將來。
……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唐艷兒不得不說,古時候的能工巧匠還真是厲害,沒有現代高科技的工具,卻做得比自己想像中還要來得奢華精美。三天的時間,店舖裡已經初具模型。吧檯、酒櫃、舞台……基本已經完成。
樓上原先的房間都做了小的改動,房門所在的那堵牆被拆除,換做木雕鏤空設計……
以這個速度下去,預計著再過個三四天,酒吧便是能夠正常營業了。
……
「鐵頭,我讓你訂製的那些椅子凳子大概什麼時候能夠交貨?」一天又是過去,晚上,唐艷兒像在外全權代表詢問工作進程。
鐵頭眼珠子咕嚕嚕一轉,所有數據便已經在腦子中清理了一遍:「長腳凳子明日便是能過來,那皮製的沙發,大概得再過個三五日,其餘的,後日都能到齊。」
「如此甚好。」唐艷兒滿意的點頭:「這幾日,你若是得空,再去附近的青樓看看。」
「青樓?」男人的劣根性使然,只是說到這兩個字,眼中的光芒便是變得不正常。
「對,不過不是叫你去玩的,而是幫我瞭解一下,各家青樓裡,哪些姑娘最紅,紅的原因是什麼。」分析市場需求,看看到底什麼東西才是最吸引客戶眼球的,這可是最生意最為重要的一項。
若想別人捧場,必須得投其所好。
酒吧這種地方,本就是風月場所,自己還得考慮考慮,要不要去別的青樓裡撬牆角!
「青樓女子能紅,還能有別的原因嗎?」鐵頭最快,心裡想什麼便是什麼。青樓女子,賣藝不賣身的也有。可是大多數紅遍半個京城的,還不都是仗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和一具**的身體?
「叫你去你便去,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很多事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光是想想,不去求證,便是做事失敗重要原因。
「是,我去便是。」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鐵頭已經被她訓練出了「唯命是從」之性。這個女人,長得嬌嬌弱弱的,可是骨子裡卻是透著一股霸氣,能夠人無形的壓力,連自己都是要畏懼三分:「那我明日晚上的時候再去?」
「這個隨你自己。」
「鐵頭。」呼延澈終於找到了打發時間的好去處,在廚房裡一待,便是一個下午的時間,研製……各種蟲蠱。
毒,只是能夠取人性命,可是小小的蟲子,很多時候能夠控制人的神智。
若是使用得好,甚至能夠勝過千軍萬馬!
往日的時候只是隨意聽鬼面講訴,偶然自己嘗試一下罷了,很少能像現在這般全心全意的投入,如此……成效當然也是不一般。
若不是預定的三日之期已到,自己恐怕害得再廚房裡待上一兩個時辰吧。真言蠱,似乎進展不小!
「恩人,你終於出來了。凡事都不是一朝一夕之間便能完成的,一切都急不得,還是得多休息啊。」鐵頭忙上前關心道。
「我知道,時辰差不多了,我們早去早回吧。」呼延澈將削了皮的蘋果按照唐艷兒喜歡,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裝在盤子裡,送到她手上,然後摸摸她的頭:「我們去去便回,艷兒早些休息。」
「嗯,你們快去吧。」唐艷兒聽話的點頭。若是此次澈成功見到鬼面羅剎,便能有千面郎君來給自己易容,到時候很多事情,就可以親自去操辦了。好期待!
鐵頭卻在邊上聽得糊里糊塗:「早去早回?去哪裡?」
「錢記!」呼延澈嘴唇輕啟,吐出兩字。
對方這才一排自己腦門,大喊大叫:「該死的,若不是恩人說,我鐵定是要忘記了。」都怪最近都是太忙了,腦子裡要記著的東西太多。這都過了一天了,也不知道自己的面容是否正常:「恩人,你幫我看看,我與平時有什麼不同沒有?」
「不同?」
「就是我的臉色好不好?我的笑容自然嗎?」鐵頭說著,擺了一系列的「賣萌求疼愛」笑容出來。
看得呼延澈額頭冒出一大滴的冷汗。
唐艷兒額上黑線連連,抓起一旁的靠枕,直接砸在對方的腦門上:「給我放斯文些,別勾引我家相公!」
「……!!」
……
兩男人默默的離開。
因為受了教訓,鐵頭前面半程路還算聽話,一聲不響。可是到了後面一半路,原形畢露,繼續追著呼延澈問:「恩人,你可看自己了,我相信你的眼光,看我有沒有什麼異樣沒有?」
呼延澈也不知道自己因此搖了多少次頭,腦袋都快成撥浪鼓了,口裡機械的是剩下兩個字:「沒有。」
這傢伙,將燈籠使勁往臉上貼,好讓自己看清楚,他就不怕燙壞了臉上的肉?
……
到了錢記當鋪門口,見到透著燭光的門,鐵頭又一下子安靜了,呼延澈的耳根子終於得到解放。
按照上次的暗號,輕叩小門。
很快,便是有腳步聲響起……
門打開的同時,兩支暗器從裡面射出,直打兩人的要害……
呼延澈只是一抬手,便是用食指和中指將」暗器「夾住。只是那旁邊的鐵頭,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暗器過來,竟是絲毫沒有察覺。若不是呼延澈及時發現,將他拉到了一邊,那雙眼睛或許就得瞎了……
「你幹什麼呢?心不在焉的?」這傢伙,晚上的表現太不正常了。
「我……沒……沒事。」鐵頭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沒事才叫一個怪。
不過呼延澈也沒想去戳穿他,只是先一步,走進當鋪。那「暗器」,到手了才知道是兩隻黑殼的蟲子,亦是上好的蠱蟲。這世上……除了鬼面,自己還未見過能用這東西當暗器的人了。
「恩人,你小心點。」鐵頭見他進去,自己當然沒有留在外面的道理。一邊提醒著,一邊也是盡量的提起精神,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
兩人一進去,身後的房門隨即自動關上,然後屋內的燭火突然大亮。不知道何時,旁邊居然就多出了一人,雙手抱拳,恭敬的彎腰:「王爺,你總算是來了。」
呼延澈臉上露出一抹掩藏不住的喜悅,上前重重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能與你再次見面,我甚是欣慰。不過這見面禮,還是有些太貴重了,還給你!」說著,拉過對方的手,將方纔捉住的兩隻蟲子丟放還給他。
鬼面只當是真的還給他,便大意的接住。沒想到蟲子才落入手心,便咬開他的皮膚,想往肉裡鑽……
瞬間大驚,立馬從衣襟裡拿出一罐藥粉,灑在了兩隻蟲子身上。這蟲子才停止了活動,蹬了蹬腿,仰面死翹翹。
「王爺,一個月不見,你調教蟲子的本領都要強過我這個師父了。」只不過這麼一點時間,王爺居然讓自己的蠱蟲聽命於他,太驚人了。
「你這個師父教得好罷了。」
說到這,兩人齊聲大笑。uwzj。
笑聲停止,鬼面才將視線移到站在一邊的鐵頭身上。眼睛瞇了瞇,突然閃電般的出手,掐住了對方的喉嚨。
呼延澈大驚,以為這是黑暗教的奸細呢:「鬼面,你這是做什麼?」
「王爺稍安勿躁,一會便知。」鬼面嘴角勾出一抹邪氣的笑容,用另一隻空閒的手,在鐵頭的耳後根細細的摸著,然後指甲一勾,竟是扣起了一塊皮來……
「這……」呼延澈不知不覺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繃緊了神經看著。人皮面具嗎?日日相見這麼久,自己居然沒有發現對方的那張臉,是假的?
只聽輕輕的一聲「嘶」,果真是扯下一張人皮來……
露出裡面的臉,甚是精緻,妖嬈萬千!
「(☉o☉)啊!」呼延澈此刻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不過這樣的結果,卻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醫術精湛,又會易容,武藝卻是一般般,這樣的人……在黑暗教裡,似乎就只有一人……
「千面,一失蹤便是一年多,很好玩是不是?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鬼面生氣的呵斥。
既然被揭露了真是面目,千面郎君也就不再藏著噎著。大方的揭去了頭頂的假頭皮,一頭長而妖異的紫發跳躍而出。隨意的用手梳理著長髮,姿態慵懶的開口說話:「恩人啊,大哥經常誇你這個好,那個好,怎麼我問了你無數次,你都沒有看出我的易容術有問題呢?你不會是故意不告訴我,讓我挨大哥責罵的吧?」
好傢伙,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呼延澈表示,自己的雞皮疙瘩已經豎了滿滿一身。
黑暗教乃武林第一魔教,縱橫江湖,連朝廷都是要懼之三分。教中三魔頭,分別是教主「鬼面血仇」,左護法「千面郎君」,右護法「冷面魔心」。
為了掩人耳目,所以當初鬼面在弟弟北衛的幫助下,故意使「鬼面羅剎」和「鬼面血仇」兩重身份同時在不同地方出現,讓江湖中人相信,兩個鬼面,並不是同一人。
左護法千面的妖嬈慵懶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一頭紫發,更是他的標誌。可是那不過都是傳聞,因為很少有人能夠有幸見到他的真面目。甚是有一段時間,有傳言還說千面郎君,其實是個女兒身。穿一身長裙,回眸一笑,便是傾國傾城啊。
而右護法魔心,不管在教中還是武林中,都是公認的女魔頭。一身大紅色衣裙,走到哪裡,都是血流成河。這世上,她只對兩個人溫柔,一個是教主,還有一個便是千面。
果然,傳言與實際,往往存在著莫大的距離。
鬼面自己認識,千面現在也照過面了,就是不知道那個傳說中的魔心,到底是不是真的殺人如麻!
不過有一點,呼延澈非常的肯定,這個千面,絕對不能給自己的六哥看到,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讓雞皮疙瘩掉回去一些,然後才開口:「說話的事情,請稍微正常些。」
「!!」千面被他一句話給堵住了嘴巴,蹲牆角默默催淚:「王爺,你怎麼就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之情呢?」
「千面,與王爺說話別沒大沒小的。」鬼面帶了兩人進入內屋。
那錢方見到恢復了真面目之後的左護法,心中忍不住發寒。自己那日將正在作案的左護法抓了個正著,這事情若是被右護法知曉,自己定是要腦袋搬家的!
「王爺,你此次回京,有何打算?」
「你有其餘人的消息沒有?」呼延澈深吸了一口氣,悠然開口。自己得先瞭解一下情況,才能決定下一步該如何佈局。
「北衛、小白、小菊那邊我已經去派人去送信,應該這幾日便會回來。至於那個柳博,王爺離開後,我曾派人在京城秘密的搜尋,卻都沒有發現他的任何蹤影,恐怕也就出城去了。」
「嗯。」大家都在,事情就是好辦很多。不過目前最要緊的,還是那個柳博,自己需要在他的口中,得出確切的答案:「前段日子風聲緊,柳博那老頭又是特別的精明,就算躲在京城裡,也是很難將他揪出來。現在這麼多天過去,他的警惕應該放鬆了不少,你再派人去好好探查,一定要將他給我找出來。」
「是。」鬼面雖是一教之主,可是在呼延澈的面前,向來都是以屬下的身份自居。如北衛一般,對他忠心耿耿:「對了,那個王鳳蘭,現在也是與小翠一起呢。」
「她?」按理說,自己現在已經落魄,朝廷中,大概除了母后,其餘人都是知道自己被通緝了吧。她本不過是皇兄安防在自己身邊的一顆棋子,監督自己罷了。到現在若還是留下來,卻是半點意義沒有了。
「她已經承認自己是皇宮的人,是皇帝特意安插在王爺身邊的,不過目的……並不只是單純的監督!」鬼面話說到這,稍微的緩了一下,給九王爺時間做好心理準備:「皇帝命令,若是王爺有半點造反之意,便是……殺無赦!不過王鳳蘭最後王鳳蘭不知不覺的愛上了王爺,便沒有再替朝廷辦事……」
「……」這便是事實嗎?若此殘忍,呼延澈寧願自己不知道:「這些話,我不想聽。我現在只想要柳博,你的任務,便是將他給我揪出來,交到我的面前,聽到了嗎?」語氣變得狂暴,很多事實,他不想去面對!
起身,大步往門口走:「今日就到此為止,若是有事,就去東來客棧找我。」
「是,我一會便去安排人全力搜尋柳博下落,王爺慢走。」鬼面無奈並恭敬的跟隨在後面,將人送出門去。王爺心中的結,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解開呢:「千面,好好照顧王爺。還有,魔心過幾日也會過來,記得好好的哄哄她,我可不想再夾在你們中間左右為難。」自己與千面之間,也算是親如手足了,這傢伙居然因為魔心太過大膽的追求,被嚇得故意惹來朝廷的追殺令,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害得自己在這一年多裡,沒少聽魔心的抱怨,耳朵都快長繭了。
「別啊,大哥,你若是還當我是兄弟,就要想盡一切辦法阻止那女人過來。若是這次再被她逮住,我的小命可就玩完了。」千面一聽,立馬哭喪起來臉。只是光聽聽那個女人的名字,就會覺得心裡發寒呢!
「我只知道若是再拖下去,我的老命就得葬送在那丫頭的手上。」這種時候,鬼面只能保全自己,犧牲他人了:「自己招來的禍害,就得自己去解決。」
「我……」千面氣結:「若不是你當初將她招進教裡,哪裡會有往後的事情?」本來,自己這個護法在黑暗教裡坐得是四平八穩,日子過得逍遙快活。可是自從那個女人到來後,自己吃飯的時候怕被人下藥,洗澡的時候怕偷窺,連睡覺的時候……都怕有人會偷偷摸上自己的床。
太大膽,太主動,太放肆的女人,只會讓自己覺得害怕!
「好了,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你說這些還有何用?現在黑暗教裡你們兩個缺誰都不可,你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黑暗教就此沒落吧?」鬼面開始給他扣高帽子,給他施加壓力。
「我……」身為教會的護法,當然不想自己成為教會的大罪人:「那……大哥,你就當沒有見到我,放我走吧。再過個幾年,那女魔頭移情別戀,將我忘記了,我再回去好不好?」
「你想都別想!」一道中氣十足的怒喝從遠處傳來,然後便是馬蹄聲,由遠及近。
「糟糕!」千面急得真想鑽地縫,可惜地上堅固得很,沒縫給他鑽。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一轉身,溜之大吉~!
「想跑,哪裡那麼容易。」馬蹄聲已經到了耳邊,一條繩索從天而降,直接將千面給困住。然後繩子的一端一扯,他便被拖到在了地上……
下一刻,一個渾身火紅的女子騎著一匹白馬出現在了總人視線中……
待到離幾人還有百步距離的時候,騰空而去,施展了輕功一邊收縮繩子,一邊飛過來,最後在千面的身邊降落。
「魔心,好久不見啊。」千面心虛的笑著朝她打招呼。
女人卻是沒正眼瞧他,只是抬起一腳,將人給踩在自己腳下,恭敬的向鬼面行禮:「見過教主。」
「魔心,你這是什麼速度,按照行程,不是應該明日晚上才到嗎?」鬼面笑著擺手,示意她免禮,感興趣的問道。
女人立馬加重了腳上的力道,重重一踩,千面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她這才冷哼的道:「為了有些人,我不得不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趕過來。害得我家小白龍都差點累死!」
一聲口哨,白馬邁著高貴的步子過來,女人便心疼的摸著馬兒的鼻子,一邊繼續用力踩腳下的人:「小白龍,對不起哦,對了這個負心漢,只能委屈你了。來,若是你心中有氣,就猜他幾腳解解恨。抬腳,踩這裡。」
澈都就去。「喂喂,魔心,住手,這可是會出人命的!」千面那慵懶高貴的模樣早已煙消雲散,被人踩在腳下,只有求饒的份,十分的落魄:「大哥,救命啊,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馬蹄踏死吧。」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自己欠下的債,就得自己償還。」鬼面好不容易解脫了,才不要再被攪進去。卻在無意間發現,王爺居然不見了。著急的尋找,在門上發現一張小紙條:我先回去,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大哥,你還到底是不是我大哥啊。」千面痛哭流涕。
冷面魔心則是笑開了花:「教主英明。」不過她哪裡真捨得要馬兒來虐待自己的心上人啊,小白龍前蹄踩下來之前,她已經將人從地上給拖起。把手上多餘的繩子悉數綁到他的身上,然後只是一提,便是將人給扔到了馬背上,自己也隨之跨上馬,「教主,千千今晚上便是我的了,改日再請教主喝喜酒。」
「大哥,你若是今日不救我,我以後都不再認你這個大哥。」
鬼面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對不起,我什麼都沒聽到。」開門,走進去,大方的將門關上……
這一關,也是同時關滅了千面最後的希望。
「魔心,我們有話好好說。」這臉,似乎都要笑抽筋了。
「可以,等去床上有的是時間慢慢說。」女人一夾馬肚子,小白龍嘶鳴一聲,撒開蹄子往前奔去……
「救命啊……」
……
於是這天晚上,一家被清空了的客棧,一間燈火昏暗的房間,一個紫發妖孽帥鍋,被一個全身火紅的女子壓在身下上下其手。
「手拿開。」女人低吼。
「我不。」男子咬著自己的唇,誓死保衛自己的清白。
卻在下一刻,房間裡響起衣服撕裂的聲音,以及男子「啊」一聲尖叫……
「閉嘴,你的身體,我哪一處沒有看過。」女子將扯開的外衣隨手一丟,扔到一邊,繼續努力。
男子上身已經光溜溜,只能死命拉著自己的褲子:「起碼下面沒有看過。」因為有這個大色女在,自己即使是洗澡的時候,都是穿著褲子。
又是「啊」一聲,夾雜著褲子撕裂的聲音……
然後便是女子得意的聲調:「這不是看到了嘛!」
「魔心,你這樣做,就算得到了我的身體,也是得不到我的心。」男子蜷縮在一側,淚光漣漣。
女子卻是朝天大笑兩聲,眼中閃爍著嗜肉的光芒:「總比身體和心一樣都得不到來得好。」說著,三下五除二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限制級的畫面在眼前,千面喉結動了動,身體似乎有了反應……
平日裡只知道這女人長得細皮嫩肉,那臉頰更是水潤潤的,似乎只要一掐,便是能滴出水來。卻是沒有想到……她的身體比臉蛋更好看……
「怎麼樣,我漂亮嗎?」冷面魔心其實就是個小丫頭,當初追千面的時候,不過十四歲,那時候也沒少色誘。可惜了那時候的身子還很青澀,哪裡像今日這般前凸後翹啊……
千面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讓視線在她的身上亂瞄,低沉的嗓子擠出幾個字:「我斷袖,對女人無感。」
「可是我明明從你的眼中看到了紅火的火苗。」魔心一雙眼睛犀利得……可以和鬼面一較高低。這也是千面當初不得不躲到偏僻山區的原因。就算他的易容術再神乎其技,也是逃不出她的法眼。
「你看錯了。」
「那你有本事看著我?若是你能看著我一刻鐘,仍舊什麼反應沒有,我便是不再強求你。」魔心賭咒般的道。
「好!」這個條件真誘人,千面不想放過。自己的自控能力向來不錯,就不信還能在一個小丫頭面前失了分寸!大膽的抬起頭,對上的居然是一對女人豐滿的……
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這女人,要不要如此……自己能說「不要臉」嗎?
若是再靠近一點點,恐怕就直接給碰上了……
只是他還沒調整好,下面就遭遇了襲擊。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抬起頭的老二,已經被她一把抓在了手中……
「!!!」千面如被雷給劈了,腦子一片空白,眼角不自覺的抽搐著……
可是那個大膽的女人,卻是臉不紅,心不跳,似乎捏著還挺舒服,好整以暇道:「下面都快要硬得捏不住,還說沒反應?」
「冷面魔心,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知不是道什麼叫矜持?」千面臉紅脖子粗的怒吼,希望以此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她小小年紀,怎麼會有如此的手法,自己不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