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裡的人聽到聲響,都躲到小房間裡面去,只探出一個腦袋往走道裡看個究竟。
當發現進來的人是北衛後,才都重重的舒了口氣,一個個迎了出來。
「北衛,你終於是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快餓得要將自己給吃了。」小菊第一個跳出去,蹦到他的面前,親暱的就要上去摟住他的胳膊。卻是被他給輕巧的躲開,笑著將手中裝滿食物的包袱塞進她的懷中:「對不起,是我不好,讓大家受苦了。這裡有一些饅頭和菜,大家就將就著吃一點吧。」
小菊咂咂嘴,老不樂意的將吃的一一分給徐婉婉、鵬鵬,小翠和王鳳蘭。
大家都餓壞了,所以連菜都不用,就開始大口的吞嚥著。小菊自己也是隨便抓了個饅頭,一邊往嘴裡塞,一邊發問:「外面情況到底怎麼樣了?你們在外面安全麼?」
「城裡查得還是有些嚴,所以你們必須在這裡再呆些日子,畢竟這個地方很隱蔽,也不會有人想到。等外面稍微放鬆一些後,我會來接你們出去。」
「嗯,那你自己在外面也要小心些。」小菊關心的道。真是沒有想到,北衛是真人不露相,面具下面,居然藏著一張如此俊俏、勾人心魄的臉。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那自己與北衛都在一起合作那麼久了,是不是表明自己的機會最大呢?
可惜了現在是非常時期,要不然就可以求王爺給自己做主。
「我知道!」北衛看了眾人一圈,確定每人都安好後,抱拳:「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過幾日再來看你們。」
「那個……北侍衛……」見他要走,王鳳蘭伸了伸手,攔住他。
「王夫人有何吩咐?」北衛恭敬的走到她身邊,聽候差遣。
「我……」王鳳蘭皺眉,低聲的開口:「王爺為何沒與你一塊過來?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這個……」北衛這才想起,這些人還不知道王爺與王妃一起,飛到天上後就下落不明瞭。可是想起王爺平日裡對這個夫人都是有所防備,便沒打算說實話:「放心,王爺很好,只不過現在局勢太緊張,王爺不方便露面。」
「恩恩,我明白。」王鳳蘭點頭,喃喃自語:「只要王爺無恙便好,這我就可以放心了。」
「嗯,那屬下告辭。」
「我送你出去啊。」小菊連忙把剩下的饅頭一口塞進嘴裡,慇勤討好。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必須先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能夠靠近他的機會。
北衛略微一猶豫,最後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大步離開。
面裡爺大。小菊便如吃了蜜一般,蹦蹦跳跳的跟上。
兩人到了地洞門口,才各自恢復了嚴肅。
因為不管愛情,親情,還是友情,都比不上對王爺的忠誠來得重要。這也是小菊想求王爺給自己做主的原因,因為只要王爺答應,北衛定然是不會拒絕的。
「王爺是不是出事了?」喜歡北衛為真,可是關心王爺,卻是重中之重。
對方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無聲無息的歎了口氣:「王爺失蹤了,坐著大風箏出了城。卻是不知曉去了哪裡,也不知道現在是福是禍。」
「大風箏?」人怎麼可能坐在風箏上?而且還飛出城去?這不是笑話嗎?
「一時間也和你解釋不清,反正現在情況不是很好,外面又搜查得緊,衝出去的十幾個侍衛,昨晚上又沒了三個。」說這話的時候,北衛的眼中都是痛意。王爺以犧牲他自己,給大家創造逃命的機會,可是自己沒用,沒能帶領大家脫離危險。
「你也別難過了,畢竟敵我之間,實力太懸殊了。最近有曉風的消息沒有?」
「沒有。」北衛低頭,輕聲的擠出兩個字。人運氣不好的時候,落敗起來還真是特別的快。好端端的澈王府,一日之間,成了這般模樣!想想當初,自己與曉風護在王爺左右的時候,是多麼的快樂:「好了,你先回去吧。王爺不在,你更需要多多的費心,這裡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你快走吧,一路小心。」小菊幫他將暗門打開,看著他一個翻滾出去後,又立馬關上。
心裡卻也是升起一絲的淒涼!
王爺失蹤了,曉風也下落不明,北衛還要在外面冒著那麼大的風險……這倒霉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呢?
……
北衛出去之後,從另一條路離開了澈王府。
那躲在暗處的身影,安靜的等著他離開,之後才一個翻身,也是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不一會兒之後,一個黑影掠過圍牆,進了軒王府。
呼延軒正在書房專心致志的畫畫,房門便是被敲響。
「王爺。」低沉的聲音,一聽便是那種整日蟄伏在暗處,不經常與人交往的人。
「進來。」呼延軒隨意的答應一聲,手上的動作繼續。
對方一身夜行衣,鬼魅一般的閃了進來,單膝跪倒在他的書桌前:「王爺,有消息。」
「說。」
「今晚上有人去了澈王府,進了一個密室。」
「哦?知道裡面有些什麼人嗎?」呼延軒嘴裡在說話,眼睛卻是盯著自己的作品看,似乎在考慮這裡的顏色要不要再加深一些。
「回王爺,屬下不敢打草驚蛇,所以並未進去看個究竟。但從進去那人隨身攜帶的東西來看,暗室裡的人應該不少。」
「嗯,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呼延軒點點頭,隨手將毛筆掛回毛筆架上,嘴角勾起了一個殘忍的弧度。
呼延澈啊呼延澈,你也有今日,被你最敬重的人擺了一刀的感覺如何?應該是比自己還來得撕心裂肺吧!
哈哈……哈哈哈……
將人藏在暗室裡,應該就是一些對你比較重要的人!就讓我去將人給揪出來,然後親手一刀一刀的給解決了。
不過明日自己要去宮裡看好戲,就後天再去收拾那藏在暗室的可憐蛋吧!
……
一夜很快就過去,呼延軒早早的就起床,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心情舒暢的出門去。
好戲要在下午呢,所以他在街上呆了半日,直到午飯時間,才去酒樓裡吃了些酒菜,不急不慢的進宮去。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大網已經灑下,現在就等著魚兒自己落網了。
……
梅顏閣。
上官惜顏用過了午膳在屋內小憩,旁邊的丫髻春香貼心的幫她扇著扇子。
只是睡著睡著,她突然覺得有些口渴,便是吩咐了小丫髻去倒水。
春香應了一聲,將扇子放到一邊,趁著她不注意,袖子一揮,將早就準備好的藥水給滴落到她的身邊,然後不露痕跡的離開。
不一會兒,上官惜顏就覺得自己臉頰發燙,身體也是隱隱不舒服起來。
努力睜開眼睛,周圍的裝飾都是模模糊糊的,不甚看得清楚。
想來是天氣太熱,自己中暑了。
便啞著嗓子朝門口喊:「春香,春香……」這小丫頭,平日裡都是挺勤快的,為何這日只是去倒個水竟是去了這般久。等一會她回來,非好好的訓她一頓不可。
只是喊了好幾聲,都是沒人答應。倒是房門「吱呀」一聲推開,又「吱呀」一聲關上。
「是春香嗎?」上官惜顏探起半個身子看個究竟。
卻是見到一個太監,彎著腰,頭低得低低的朝自己走來。
「你是誰?本宮問你話呢,如何不回答!」她厲聲的質問。可惜對方就當沒聽到一樣,只是自顧自的朝她靠近。
身體裡的燥熱越來越重,尤其是隨著這太監的靠近,似乎有什麼東西開始蠢蠢欲動。
「你再不說話,本宮可是要喊人了。」
「娘娘,奴才小順子,奉命過來服侍娘娘的。」對方終於是開口。不過那聲音,根本就不像一般宮中的太監,說話慢聲慢氣的。他說起話來,冰冷僵硬,底氣雄厚,透著濃重的男子氣。
對,就是男子氣!
上官惜顏的第一反應便是……這是一個假太監。
「本宮從未傳過你進來,給本宮出去。」她憤怒的指著門,厲聲的喝道。因為強烈的預感告訴自己,若是再任著這人靠近,後果不堪設想。
「娘娘,雖然你沒有傳喚奴才進來,可是你卻非常的需要奴才。」那太監說著,慢慢的抬起頭,露出了一張俊俏清秀的臉蛋,臉上帶著肆意的笑容:「娘娘此刻有沒有覺得很寂寞,很空虛,很想人來安慰?」
「你別胡說,你快給我滾出去!滾!」對方一點點的靠近,上官惜顏只能一個勁的低吼。該死的是他說的居然一點沒錯,自己現在整個身子都是難受得厲害,想要得到男人的愛撫……不對,是想得到比這還多……
「娘娘,你為什麼要口是心非呢?這裡只有你和我,沒人會知道的。奴才一定會好好的伺候好娘娘,不會讓娘娘難受。」
「你說什麼呢!來人啊……來人……」上官惜顏害怕極了。這與人通姦之罪,可是非常的大。若是被皇上知道,就算自己爹爹權勢再大,也是無法保住自己吧。
可惜了她的喊聲,沒有將外面的人喊來,倒是讓本來只是一步步逼近的太監一個縱身,將她推到在了床榻上。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塊白色的絲巾,摀住了她的口鼻……
一會兒之後,上官惜顏便是渾身癱軟下去,眼神迷離,臉頰更是紅得如煮熟的蝦子。
那假太監將絲帕湊到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身體立馬起了反應,渾身給繃緊。果然是高濃度的媚藥,才吸一口,就讓自己快把持不住。
再看身下的女人,雙手胡亂的在身上遊走著,使勁的扯著衣服。剛剛還要死要活的讓自己出去,一會兒之後,恐怕就會求著自己上她了吧。
皇帝的女人,其實也不過是普通的女人而已。
方才春香離開,就在她的附近給灑了藥,她相當於就是吸入了雙倍的媚藥,藥性更是無法抗拒。
看著女人痛苦的樣子,假太監自己也是憋不住了,再算算時辰,似乎已經差不多。那狗皇帝,每天下午都會過來看這個女人。今日,就讓他看一齣好戲吧。
「娘娘,你可想要奴才伺候?」
「要,給我……不……不要……不……我要……」上官惜顏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是沒了自我。身體裡的欲.望,折磨得她快要瘋掉,最後原始的需求衝垮了一切,什麼理智,什麼道德,統統給扔到了一邊:「我要,給我……給我。」
「那娘娘為何不把衣服脫了呢?」
「我脫,我脫。」上官惜顏很是聽話,幾乎是連撕帶扯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褪去。然後雙手在他的身上亂摸,想要得到對方的愛:「抱緊我,我要……」
「娘娘,莫急。你的衣服脫了,我的衣服怎麼辦?」那男人的定力也真不是一般的好。其實下面早已撐得不行,都快要將褲子給頂破了,他居然還有心思來戲弄這女人。
自己接了這差事,就是必死無疑,就是來尋死的。死之前,為何不能痛痛快快的享受一回呢?讓皇帝的女人伺候自己,也算是這輩子沒有白活了。
「我……幫你……」上官惜顏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了,只知道想要他,想要這個男人。
只要是男人,便可以。
雖然動作有些笨拙,脫衣服也沒什麼技巧,可還是讓這男人非常的滿意。
玩到這裡,差不多也是夠了。
直接將她推倒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找準位置,一舉進入……
這是真正的乾柴遇到烈火……**的火焰一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
雖然一開始粗魯的進入讓她尖叫出聲,可是馬山便被無窮的快/感所代替。如在沙漠裡渴了一周的人,終於尋到了甘露,怎麼喝都是不夠。
一番激戰之後,男人從她的身上滾下,躺在一邊。ujwx。
上官惜顏身體裡的火才被澆滅,隨著男人的離開又立馬熊熊燃燒起來,抓著他的雙臂,繼續索要更多。
男人卻不打算再起來,而是直直的躺著:「娘娘若是想要,就自己動。娘娘在上,奴才在下。」
上官惜顏是真的被藥性控制得毫無理智可言,果真摸索著爬到他的身上,自己找準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身體裡如螞蟻在啃噬的難受與空虛終於是得到了減弱,不過只要她稍微停歇,便會慢慢地又爬滿。所以她只能一個勁的扭動著自己,讓兩人貼的更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