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叫什麼名字?」當對上這張精緻小巧的臉時,呼延澈的眼神有震撼,有不可置信,還帶著一點點的驚喜。世上,竟會有長得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唐艷兒臉上恭恭敬敬,什麼都沒表露出來,心裡卻快速的盤算著,想著該如何回答才能最好。
卻不想旁邊柳玉鶯已經搶著開口,眼中是仇恨得以報復的快感:「王爺,她是臣妾的陪嫁丫髻,叫艷兒。」
「哦?就是那個對王妃以下犯上的丫髻?」
「正是。」柳玉鶯伸手揉上自己被打的臉頰,訴苦道:「王爺,這丫頭的命可是我父親給的。還記得那是一個下雪天,好大好大的雪,路上積雪都能沒過膝蓋。這小丫頭就躺在雪地裡,還發著高燒,是父親將她撿了回來,給她吃,給她穿,給她住。現在長大了,她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居然還恩將仇報,對臣妾各種侮辱和傷害,還請王爺一定要給臣妾做主啊!」
「哦~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是該好好的懲罰!不過在這之前,本王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需要先處理,不知道王妃是否同意?」呼延澈扭頭看向旁邊的柳玉鶯。
溫柔體貼的話語,讓剛剛還在眾人面前遭受屈辱的她心裡立馬暖呼呼的。露出自己最柔情賢惠的笑容,嬌滴滴的答應一聲:「一切聽王爺安排。」看這時間,王爺應該是剛拜完堂,連客人都沒怎麼陪就匆匆過來了。
王爺的心中,還是有自己的對不對?
或許,王爺也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恐怖!若果真如此,自己留下來,踏踏實實的做這個九王妃,應該比跟著蕭玉禮四處流浪來得不知道強多少倍吧……
柳玉鶯癡癡的想著。
呼延澈看到她這樣子,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女人,給點溫柔就敢順著桿子往上爬,還真是可笑可悲的動物:「難得王妃如此賢惠,那我們就先來談談下面的事情。」臉色正了正,大氣的往後一靠,「來人,將人給我帶上來。」
一陣鐵鏈拖地的聲音之後,房門被推開,兩個侍衛拉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子進來:「王爺,人已經帶到。」
「很好,賜座。」
呼延澈微微點頭。
那邊早已有人搬了張椅子過去,將渾身是傷的男子扶到椅子上坐下。
「王妃可認識這人?」
「不……不認識。」柳玉鶯這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如此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氣息,就算是化作為她都能夠認得出來!只是蕭郎,他如何回來這裡出現?
「當真不認識?」呼延澈啞了聲音詢問。
「王爺,臣妾真的不認識此人,王爺切不可聽人胡說八道。」柳玉鶯顫巍巍的說著。身為王妃,若是讓王爺知道她早已與別的男人同房過,定是要被五馬分屍的!所以此時此刻,她唯有死不承認,才能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是嗎?」呼延澈經不住要冷笑:「本王似乎什麼都還沒說呢,你怎麼就知道有人胡說八道了?本王能認為王妃這是不打自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