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桌上跳下來,將房間的窗戶開了個小小的縫,側著頭朝外面打量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麼異樣後,才將窗戶開大,一個躍身,輕巧的翻了出去。
進來的時候特意將周邊的環境打量了一遍,現在熟門熟路,輕易的就選好了不易覺察到的小路離開。
可惜了就算唐艷兒她方向感再好,再如此大的王府之內,還是無法在短時間內就出去。
繞來繞去,前面就突然多出來一條人影。
「是誰?」
「你可是王妃的貼身丫髻艷兒?」來人的說話聲不冷不熱,不帶一絲的感情。
「不是。」對方這麼問,怕是壓根就不認識自己,所以承認的就是笨蛋。
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沒打准,對方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上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走:「王爺要見你,隨我走一趟。」
「喂,我說了,我不是艷兒……你認錯人了……」她掙扎著,暗自出招攻擊對方的腰。可惜了她在現代也算佼佼者的拳腳功夫,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卻絲毫沒了作用,一下子就將她給制住,然後只一隻手就捏住了她的兩隻手腕,一聲不響的拽著她前行。
唐艷兒急了,手被控制住,只能一個勁的用腳踢,用嘴咬,可惜不管她如何的努力,卻是連碰都碰不到對方一下,這就讓她又急又惱:「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可就要不客氣了。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你到底要幹什麼!!……」
多少年沒有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了?
剛才輕易的就將柳家三小姐給制服,以為這古代人的功夫也不過如此,卻沒想到只是小小的一個侍衛就把自己給制服了,真是有損自己大姐的形象。看來以後自己做事情,還得小心一點為好。只是剛才他說什麼,王爺要見自己。難道這麼快,王爺就拜完堂,成好親,而且還知道自己捆綁了她的王妃?
唐艷兒就像一隻小貓,被侍衛拎著去了剛跑出來還不到一刻鐘的地方。
「王爺,逃跑的丫髻已經被帶回來。」
「王爺,這賤丫頭不但打了我,將我捆綁在這椅子上,還將王爺親自送的鳳冠給拆了,拿走了上面的金飾,如此大逆不道之女,豈能再縱容。一定要重重的懲罰,以消我心頭只恨。」柳玉鶯一見人被帶回來,立馬氣得從椅子上站起身,眼中是憤恨的光芒。礙於現在乃王府,她不敢太過造次,若是在家裡,定是叫人給拖出去,亂棍子打死!
「哦?」呼延澈看著地上低首跪著的人兒,臉上並沒有多少生氣的跡象,反倒有一絲的玩味:「抬起頭來。」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刁蠻丫髻,居然敢掌匡自己的主子,真是新奇了得!
「……」唐艷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聽話的慢慢抬起頭去。
事情走到現在這一步,只能怪自己剛才太過大意太過輕敵。現在能做的,只有看情況辦事,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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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兒們,既然來了,就留下票票,打劫收藏,一樣都不留下的,語凡放王爺,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