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立刻搬來了一把椅子「江小姐,請坐到這邊來」。
「你們算什麼玩意,膽敢來命令我?」江墨妍笑意盈盈的看著二人大男人,氣勢凌駕於他們之上。
「拖過去!」駱寒下達命令,無庸置疑的強硬。
二個保鏢立即動手,把江墨妍拖起來,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他們只聽命於駱寒,主人下命令,他們照章辦事就行,這江小姐再橫,力氣總歸是敵不過他們的。
「拿開你們的手,弄傷了我,你們可擔待不起」江墨妍塗著長的捲翹的美麗眸子內,綻放著陰狠狠的光芒,話語輕而柔,絲毫不覺得失了氣質。
「江小姐,你只要乖乖坐著,我們也無意碰你」其中一個保鏢氣不得這樣狗眼看人低的女人,面無表情的說完,退到一邊。
駱寒含笑,很欣賞這位敢回擊江墨妍的屬下。tg4s。
白初夏朝著江墨妍所坐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是光明正大的,不可否認,駱寒讓人把她拖走之後,她心裡舒坦好多,剛才就跟卡了根魚刺般的莫明難受。
江墨妍白了那名保鏢一眼,又轉過視線來看著駱寒跟白初夏,無視坐在對面的三個人,彷彿與他們根本不相識。
穿著黑色高跟長靴的腿,悠閒的交疊而起「駱總,找來我,不是單單只讓我欣賞,你跟這位小妹妹的恩恩愛愛吧,有話不妨直說,你呀,傷透人家的心了,昨晚你還,,,」說話間,她趕緊打住「呃——,對不起,你看我這張嘴,就是管不住」。
她把他們的關係,說的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白初夏往駱寒臉上瞥了一眼,發現他的表情沒什麼改變,可昨晚他們幹什麼了?江墨妍說的那麼有內容!
「別打住啊,繼續說啊,我倒要聽聽,你紅口白牙,編故事編的臉不紅氣不喘,真是有本事」駱寒一眼出他又想讓初夏誤會了,故意那裡混淆是非。
「真要我說啊,我怕這小妹妹真會跟你沒完的」江墨妍托著下巴咯咯的嬌笑,望著駱寒的眼神火辣辣的。
別說白初夏了,說連對面的三個證人,還是一屋子的保鏢,都有些懷疑駱寒跟江墨妍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光的事,當然男人跟女人,除了那種事,不能有什麼。
駱寒劍眉蹙緊「昨晚我跟你可沒發生什麼事,你別想再造謠,今天找你來,是想讓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了,你的三個同夥都已經招了,游輪上的事情是你指使的,你的目的就是想在我跟初夏之間製造誤會,當然,你儘管可以否認,實話說吧,有高人為你指點,包括今天這一腔,也是由人指點過的吧」。
江墨妍在心裡暗暗吃驚,他怎麼知道的,看來他還挺精的。
她故作不解「高人指點?同夥?你在說什麼呀?!你能不能暗示的明白一些,好讓我照著你的話做啊,以我跟你的關係,我什麼都依你,別這麼對人家嘛,你說什麼我都承認,我承認是我勾搭了你,這樣可以了吧」。
她對駱寒發起嗲來,激起白初夏的一片雞皮疙瘩。
駱寒也不跟她打哈哈,對已三個人說「你們跟江小姐,打個招呼,跟他聊一聊吧,人家江小姐現在可是否認的一乾二淨了」。
那三個人明白,駱寒的意思是他讓他們跟她對質。
費經理低頭著不敢抬起來看她,這位大小姐的脾氣他是知道了。
服務生跟江墨妍不太熟,他更怕被駱寒打死,他看著江墨妍,說道「江小姐,你給了我3萬塊,讓我半夜一點打電話到白小姐房裡,然後又要假裝出去,告訴她你的房間號,現在我的小命就要保不住,大小姐你就承認吧」。
江墨妍困惑有看著這個服務生,又望向駱寒,想了想說道「你真的想讓我承認麼?如果這樣你是你希望的,我願意成全你,誰讓我愛你呢」。
駱寒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這樣一來,倒變成了他在「屈打成招」。
白初夏心裡有點動搖了,一邊是駱寒剛才有根據,條理清晰的一番證明,一邊是江墨妍現在,完全不知情,看駱寒臉色行事的模樣,到底是江墨妍在裝,還是駱寒在裝。
想的越多,自然越是亂。
「江墨妍,別耍花樣,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的話,就給我老實點把話說清楚了」駱寒也不眼跟她怒,轉眼,又看了那服務生一眼「江小姐付你的那三萬,應該不會是現金吧!」
江墨妍心裡一怔,糟,這個事情她怎麼忘記了,唯今也只有見招拆招了。
白初夏心裡也是一亮,對啊,如果可以拿出江墨妍給服務生的支票,這也是一件證據。
服務生經駱寒這麼一提點,忙說「對的,江小姐給我的是支票,我還沒有兌現呢,不過放在家裡沒有拿來」。
「不急,我可以派人跟你一起去拿」駱寒對屬下使了一個眼色「跟他一起去」。
服務生站起來,被保鏢帶出了房間,去拿支票。
江墨妍在心裡焦急著,表情也變了,白初夏的天平倒向駱寒了,她的心裡也明朗了起來。
駱寒趁勝追擊,看向那男人「你呢,陪小姐上演床戲後,得到多少錢?」開妍我保。
「她給了我5萬,不過錢已經取出來了,我已經花了,不過我還有一個證據,可以證明我跟她上過床,她的**邊的一顆黑色的小痣,那天我幫她**時舔到的」那男人毫不忌諱的說道。
坐在邊上的費經理,聽的眼睛都直了,像他這種中年男人思想保守,接愛不了這麼直接的玩法,他抬起頭來,苦口婆心的勸道「大小姐,您還是承認了吧,鬧開了,對我的名聲也不好,你爸心裡會難受的」。
「江墨妍,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不說的話,我多的是辦法讓你說,對你這種女人,我不會手下留情的」駱寒嚇唬她,要不是剛才服務生說起給錢的事,他急中生智,還真想不到支票的事。
白初夏看著江墨妍,在她看來,江墨妍已經沒有話好說了,真沒想到,那天的宴會,竟然是一場精心為她跟駱寒策劃的陰謀,自已則笨到掉入了她的陷阱。
想到那天自已那麼狠的咬他的手,傷了他的心,她感到很內疚。
江墨妍沉默了許久,抬起頭,眼裡不知何時竟然擒了一些淚,那是她狠掐自己大腿的結果,她的模樣很傷心「駱寒,我真想不到你為了保住她,竟然對我這麼殘忍,昨天你還跟我上床,你忘記了麼,不看在有生意往來的份上吧,也看在上過床的份上吧,你要做戲給你女朋友看,我不介意,為此把合作停了,我也不介意,你勝至昨晚還把我招到你那棟隱蔽的小別墅,說是只帶我來過,我們在那裡呆了一晚上,你今天說翻臉就翻臉,這男人說我**上有痣,你也知,那服務生若真有支票,為什麼不帶來,非要去拿呢,造假誰不會啊」。
「江墨妍呀江墨妍,你真的有夠不怕死的」駱寒的表情變的可怖起來,他從來沒有那麼一刻,真心想擰下一個人的頭。
這女人太可惡了,且狡猾的讓他匪夷所思。
「駱寒,你對我無情,也別怪我無意,本來你要我配合你演戲,我也無所謂,但是你竟然完全不顧我的感受,證據是吧,本小姐也有,昨天我把我的內褲塞在你的床墊下面,白初夏,你就繼續傻的相信他吧,誰不知駱寒是出了名的花心,只不過你是他比較在意的一個而已,不相信的話,去看哪!」江墨妍照著何芷綺說的做,心裡也沒有多少把握。
像是有一捅冰水,從白初夏的頭上倒下來,把她澆透了。
「別聽她扯蛋,那是不可能的事」駱寒很自信的說道,斷定他是在虛張聲事,她怎麼可能去過別墅。
「好啊,我扯蛋,那一起去看看啊,我還記得那個地方很偏,別墅的外牆淡黃色的,頂是紅色的,那張我們在上面**的大床是黑白相間,房間裡的地毯是米色的,沙發是,,,,」
「夠了——,別在說了」白初夏顫抖著聲音吼道,她不要再聽下去了,那裡的裝飾她非常的熟悉,他還說過,那裡全世界只有他一個才知道,他說過,那是他們的愛巢。
去他的媽的愛巢,簡直就是淫窩。
駱寒心裡的震撼也是不小,不可能啊,她怎麼會知道那裡的擺設,他百思不解「初夏,你聽我說,事情並不是她說的那樣,昨天我一整晚在家裡,不信你可以去問管家,也可以去問澈,我晚上有沒有開車出去過」。
「啪——」白初夏氣瘋了,一巴掌甩在駱寒的臉上「你讓我覺得噁心」她站起來就往外面沖,心被鋒利的手術刀**解剖了一樣痛。
駱寒立刻追出去,在樓梯上拉住了她「你別走,我不知道江墨妍為何會知道別墅那裡,但我會盡快查清的,那麼多疑點,你不信我,信她?」
「你不知道為什麼,好,我來告訴你,因為她去過,內褲留在你的床墊下」白初夏梗著聲音,眼淚不由的滑落下來「人心有多可怕,你們都是一批無恥的表演者,從今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她顫抖的厲害,眼淚也掉的厲害,從天堂到地獄,跌落的太快,太猛,然後一切都無法控制了。
如果這一切江墨妍都可以陷害到他的話,江墨妍簡直是有了通天的本領了。
她甩開他,不顧一切的往樓下跑著。
「初夏——」駱寒現在真是百口莫辨了,原本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內,唯獨江墨妍打出的最後一張牌,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這也讓他認識到,他身邊有內奸。
白初夏衝出俱樂部,按下了車子,飛快的鑽進裡面,駱寒過去想上車,手碰到車門,剛拉開,她一下掛到三擋,車子像箭一樣射出去,像失控的野馬般,向前飛速衝去。
「彭——」
「初夏——」駱寒扯著嗓子,發狂的般的喊道,就在他的眼前,驚恐的一幕發生了,她的車失控撞上路邊的車子。
一輛剛進來的車子,對面對朝白初夏開來,強光擋在她的臉上,讓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加上車速太快,她急打了一個轉,撞上停在路邊的車子。
只覺得頭撞到了方向盤上,血腥味霎時瀰漫了她的鼻間,眼前一黑,就再也沒有知覺了。
駱寒全身的血液逆流到大腦,讓他有種被血沖腦的恐怖感,他無比恐慌的朝著車子跑去,如果他出了什麼事人,他要讓江墨妍陪葬,他不會放過那個該死的女人。
剛剛進來的那輛車子,駕駛員也下來了,往白初夏撞車的方向跑。
車頭有些凹進去了,底盤開始漏油,隨時有可能會爆炸的。
駱寒去開車門,發現變形的車門,怎麼打也打不開,司機在邊上害怕的向後退開「我不是故意的,她的車子開的太快了,我想避開也來不及了,車子隨時會爆炸的」。
車裡的白初夏頭破血流的已經暈過去了,駱寒奮力的拉著車門,他要救她出來,一定要救她出來。
「你放棄吧,你打不開的,快要爆炸了,你再不逃,你也會死的」那司機已經躲的遠遠的了,人都怕死,何況是一個跟他無關的人。
「給我閉嘴」駱寒從邊上找了一塊石頭,用力的砸向玻璃窗。
在俱樂部裡的人,聽到外面好像份外的熱鬧,一開始大家也都沒有動作,可是後來聲音持續不斷的傳來,江墨妍第一個起身,其他的人也都趕了出去。
一到外面,他們被不遠處的情景嚇到了,幾個保鏢迅速的趕了過去幫忙,有幾個人回俱樂部去找撬門的工具。
「總裁,讓我們來吧」這些原特種兵出身的保鏢,膽子向來很大,處理這種情況,也比較有經驗。
費了很大的力氣,在千鈞一髮之間,駱寒連同保鏢,才把白初夏從車裡救了出來,走出不到十米,背後就響起了爆炸聲。
保鏢叫了救護車,江墨妍站在那裡也渾身發著寒,想偷偷逃走,卻被幾個保鏢攔下了。
「你們這群狗,憑什麼攔我,那女人死了再讓駱寒找我算帳好了」江墨妍大喊大嚷著。
駱寒猩紅嗜血的讓人退避三舍的眼神向江墨妍射去,他滿身殺氣的走過去,拽過她的頭髮,也不管她是不是女人,當頭便是狠厲的一拳「把這個女人給我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