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妍高聳著自已傲人的胸部,高高的抬起著下巴,輕蔑的看著白初夏,眼神中充滿了鄙夷,還有勝利者所特別的得意光芒。
「江小姐,你有光身子的癖好,我還沒有欣賞的興致,當然,穿與不穿,是你的是,與我無關」白初夏心裡很荒涼,可她也不許自已就這麼狼狽的離開,儘管這一刻,她已經難堪到了極點。
她恨自已去相信一個前科纍纍,屢教不改的大混蛋,也恨自已被他打動,又沉淪進去,明知道他是獸性動物,性與愛可以分的很開,就算他肯為她死,就算他真的是愛她的,也不表示他的身體可以忠貞,對於女人,他向來來者不拒。
她現在勝至想,就跳進這茫茫大海好了,那就什麼也不用去想了,她不恨他,真的不恨,因為駱寒依舊是駱寒,是她以為他不一樣了。
胸口裝著一刀鋒利的刀,一圈一圈的轉動著,血流不止,痛到最後保剩下麻木不仁,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了。
她蕭肅著身子,走到浴室門口,抬手悄了二下門「駱寒,你出來,我有話要說」。
可想而之,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沉默,沒有言語,更不可能會出來。
白初夏沒想到他會卑鄙至此,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寧可他大大方方走出來,無論說什麼都好,起碼給她保全最後一絲尊嚴。
她憤怒過去拍門「駱寒,你給我滾出來,別給我當縮頭烏龜,你給我出來,給我出來——」
白初夏在這裡撕心裂肺的敲打著門,江墨妍在另一邊漫不經心的穿好衣服,點了一根香煙,走過來,妖媚的靠在牆邊「你不用敲了,他是不會出來的,據他說,你們上半夜在客房就做過了,現在被你抓奸在床,他又怎麼會出來挨你的罵呢」。
白初夏的臉頓時火辣辣的灼痛,他竟然把他們上床的事也告訴了她,他怎麼能下流到這程度呢。
「駱寒還說,你從來沒有主動過一次,上你跟上個木頭似的,但跟我就不同了,小妹妹,你沒試過給他**過吧,他的大玩意,可是超級美味呢,放在嘴裡,就能讓女人感覺超級幸福呢」江墨妍舔著一樣紅唇,繼而放浪形骸的把中指放到唇邊「小妹妹,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麼做啊,像這樣,慢慢的含在嘴裡,上下,上下,用嘴吸,用舌頭去繞,他會馬上就欲仙欲死的」。
她邊做著示範,邊受不了的自已也呻吟了出來。
白初夏的胃液翻滾,只要一想到進過去她身體的東西,被江墨妍含在嘴裡,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彎腰幹嘔起來,痛苦的連心肝脾肺也要一起吐出來了。
江墨妍冷冷的譏笑「哼,你這點都做不到,怪不得駱寒要到我這裡來享受了,你睡著後他溜過來了,跟我翻雲覆雨的做了好多次,他可真是強悍,每次都能把我搞的死去活來的,簡直是男人中男人」。
白初夏吐了半天,什麼也沒有吐出來,她單手扶著牆,慢慢的直起腰來,內心的痛楚與怒氣,在她臉上銷聲匿跡。
她對著門站定,很平靜的張開檀口「駱寒,你不是很喜歡跟我玩數字的遊戲吧,今天我也跟你玩,我數到10,如果再你不出來的話,我們以後就再也沒有半點的瓜葛了,1——,2——」
聽著自已的聲音,刮著自已的心,她閉上眼睛又張開,就如同經歷痛苦的輪迴。
她從來不是知道,原來心可以這麼痛,這麼傷,在自已的聲音裡,她自已殺了自已「10——」數完了,她知道他不會出來了,她的心也死在這裡了,沒有任何奢望。
內心是一片灰白,什麼都是假的時侯,只有眼淚是真的。
滾滾燙燙佈滿臉頰,她卻笑的雲淡風輕「很好,駱寒,謝謝你給我的人生又上了這麼慘痛的一課!」
若是他現在衝出來,說他愛她的話,她會覺得是世界上最沒有誠意的謊言,可就算是這樣,在轉身離開的那一剎那,她還是夢想著,能夠聽到開門聲。
白初夏不知道自已究竟是怎麼走出那個可怕的房間,比起6年前,要悲慘的多,,,
像縷幽魂般,她不知道自已飄到了哪裡,眼前一黑,她跌倒在過道上,她沒有爬起來,翻身仰面躺著,身體就沉入地獄深淵,無數雙鬼手扯著她的身體,把她一直往下拽。
江墨妍的房間裡,浴室的門打開,裡面的男人走出來,根本不是駱寒,只是一個身材與他有點相似的男人而已,論臉袋,論氣質,差多了。
門口,又多了一條娉婷的倩影,白色線衣,米色披肩,優雅美麗又恬靜「小妍,看到效果了吧,有時讓一個痛不欲生,是非常容易的的事情,只要用對方法,瞄準心臟用力的打下去即可」。
何芷綺臉上揚起舒笑,甜美的讓人發寒。
「是痛快,無比的痛塊,何芷綺,你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這種狠毒的辦法也能想到,你是沒有見到,那丫頭有多可憐,哈哈,,,,大快人心」江墨妍坐在沙發上,毫不顧忌的大笑。
「你了不賴啊,記得早上去把駱寒放回來,還有一場好戲可看」何芷綺沒有坐下,走到窗邊,鏡子裡的自已,笑的那麼扭曲,那麼悲哀。
寒,我們曾是那麼相愛,我只想能夠繼續愛下去,是你逼我的。
被臨時招來演戲的男人看到這個二個成熟美麗的尤物,心裡動了邪念,江墨妍這俠豪放的大小姐,剛才為了追求逼真,真的跟他做了,味道自然是好,不過現在,這位氣質卓越的優雅美人,更加讓他蠢蠢欲動,很想看一看,這樣正經的女人浪起來會是什麼樣的。
他身上只圍著浴巾,走近何芷綺,從後面環住她的腰,細的能折斷似的,這女人的身材可真好「何小姐,這長夜漫漫的,你不寂寞麼,要不要玩個有趣點的事情」。
江墨妍饒有興趣的欣賞這一幕,眼底滿是譏笑。
那男人靠在的時侯,何芷綺就從鏡中看到他了,有那麼一刻,她忽然把他當成了駱寒,可是當他開口說話,那聲音,那五官,清晰的印在她的眼睛裡,幻覺也頓時破滅。
「拿開你骯髒的手,像你這種垃圾,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滾」她的聲音平緩冷冽,隱隱散發著陰沉沉的殺氣,讓他男人都忍不住有些懼怕的放開她。
「既然你沒有這樣意願,那我就不勉強了」男人自已給自已找台階下,這氣質美人看來不好招惹。
他又粘回江墨妍身邊,挑起她的下巴「江小姐,你呢,剛才你好像還沒有爽夠,要不要繼續?」
「想繼續啊,可是我現在身上的火沒這麼大,可能需要調動一下哦,不知道你舌頭上的功夫怎麼樣」江墨妍妖媚的架起一邊的長腿,真絲睡袍下,水盈盈的私密處完全暴露。
那男人微微一笑「保證讓你滿意」他把頭彎下,把唇一點點壓近。
何芷綺看的皺起了眉「你們慢慢玩吧,我不打擾了」她抱著雙臂,從容的從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面前經過。
男人在賣力的服務,江墨妍被服侍的舒服的呻吟著,突然,她一腳踢開那男人「何芷綺,你看到了吧,男人就是這麼賤,要是有一天駱寒也幫我這麼服務的話,你說該有多**」。
何芷綺停在門口,像聽到天方夜譚似的發生銀鈴般的嬌笑,滿面笑容的側頭,譏諷道「你就洗好了等著吧,記得,把腿再叉的開一點」。tarq。
「你別以為我爬不上他的床,駱寒可是很風流的,到時我會記得讓你來觀摩!」江墨妍聽出她言下的嘲笑,胸口怒的起伏不定,不過一火她就輸了。
「但願你有這個本事吧,到時我一定來」何芷綺最後恥笑一下,不疾不徐的走出房間。
像江墨妍這樣的母狗,怎麼配得上駱寒,全世界只有她才是完美的,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他。點人駱沒。
遠方的天空漸漸吐白,駱寒把門都快踹爛了,原來門外,有東西將門給抵住了,所以他想踢是決對踢不開的。
敢用這種方式招待他,等他出去後,他要跟江氏算總帳,不曉得他們有沒有對初夏不利,不過那丫頭也算機靈,應該不會吃虧吧。
7點鐘,昨天留宿的客人較陸續走出房間,不是說欣賞海上日出嘛。
白初夏聽到有人從房間裡出來,她才爬起來失魂落魄般的走下去。
駱寒感覺到門鎖有輕微的響動,他快速站起來去開門,一把就將門打開來,走廊上一個服務生模樣的男人匆匆逃走。
「站住——」駱寒提步立刻就追了過去,追到下一層,瞬間變的熱鬧起來,有好多服務生,穿著一樣的制服,也分不清哪個才是。
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象徵性的應付一聲,便飛快的回昨晚他跟白初夏住的房間,裡面已經空無一人。
他馬不停蹄的立即去找江成跟江墨妍他們,滿身的戾氣,他現在很想要殺人。
「駱總,你找誰啊,我看到你的女朋友在外面,一個人坐在那裡」平時跟他還算要好的商界朋友,見他急匆匆的,一准猜到在找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