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點了一下她的俏鼻「你想讓我回去哄她麼?」
「你想與不想,與我何干,你不是之前還跟她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嘛,我給你提個醒而已」白初夏承認,她現在心裡是有那麼一點反酸。
她素來跟何芷綺不合,不管是6年前還是6年後,她都討厭這個女人的虛偽與心機。
「我跟她分手很多年了,之前只是朋友之間的往來,在醫院那會,我是故意這麼做來刺激你的,你那麼聰明,一定已經看出來了吧」駱寒撞了一下她的肩膀,聽她的口吻,好像還很誤會他跟何芷綺。
「抱謙,我不會讀心術,所以你的花花腸子裡究竟藏著什麼,我無從辨知」白初夏冷言冷語。
看樣子,她的心情現在是相當的差。
她的這種壞心情延續到買禮物的時侯,還是有餘火,他說還不錯,她就說不好看,最後他不再發表意見,她認真的幫忙挑了一枚鑽石胸針。
從商場出來,已經快7點了。
「禮物已經幫你選好了,我走了!」寒風吹來很冷,白初夏縮著脖子去招計程車。
駱寒追上去,捲著她的腰把她圈回來「誰說你可以走的」。
「我早上答應幫你選禮物,現在我已經選好了,為什麼我不能走啊,放我開」白初夏掰著他的手,知道他又要耍無賴。
「對啊,幫我選禮物這事你是已經做到了,可還有一件事情,趁著今天,我們真的要做下來認真的商談一下了」駱寒抱著她,挑起她的一縷髮絲,放在鼻尖聞著「想到是什麼事了麼?」
白初夏轉了轉眼珠子,霎時怔住,他不會是指那件事吧!
「哎喲,我肚子痛,我要先走了,求你讓我回家吧」白初夏想要趕緊逃。
「肚子痛啊,不怕,我會幫你揉的」駱寒奸笑著,橫抱起她,完全不顧忌別人投來詫異的目光,將她扔進車裡。
跑車在路上呼嘯著,白初夏也不去拉車門,可想而之,他一定是鎖上了「駱寒,我想起有急事,有什麼事我們能不能改天再說」。
八成又是那長契約的事,上面有她的親筆簽名,所以她這回算是徹底沒底了,所以能逃一天是一天!
「你覺得可能麼,原本我早就想跟你談了,丫頭,早晚都是要談的,你逃不掉的」駱寒笑的更優美,車子開的更新,那轟鳴聲彷彿是獅子再吼。
車子半個小時後,到達一棟別墅前,跟上次別墅不一樣,這駱家到底有多少房產。
駱寒似乎能讀到她的內心所想「這是我前幾天剛買下來了,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基地,以後就是我們的愛巢」。
「誰跟你我們,臭美!別自作主張」白初夏拉了拉車門「現在可以開了吧」。
駱寒把鎖去的門打開,跟白初夏一起下去,前面的房子黑漆漆的,看著有點恐怖。
突然,整棟房間亮了起來,在黑暗中突然亮起的光,有種讓人感覺進入夢幻世界的奇異感。
她看向駱寒,看到他手裡拿著手機,原來這房子的開關是可以遙控的,還真是高科技。
「漂亮麼?」他走過去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朝著房子走去。
白初夏看著眼前這棟漂亮的房子,一棟簡單雅致的小別墅,也不曉得他怎麼找到的「還可以,不過今天我們能不能不談事情,你看,在這麼美麗的房子裡,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不必要那麼嚴肅吧」。
駱寒打開門,把她拉進屋裡,順手把門關上,健碩的身體就壓了過來,指腹摩擦著她的唇「例如?!」笑他是那。
「什麼例如?」白初夏僵著身體,唇被他摩的發燙。
「你不是說在這麼美麗的房間裡,可以做很多事情嘛,舉例說明,能夠把我說服的話,我們就先不談那件事」駱寒壓緊她的身體,用自已強壯的身軀磨蹭著她的嬌軀,他結實的胸肌擠壓著她的彈性十足的豐胸,腿間的巨大頂在她的腿間。
他的神情充滿了**,好似下一秒就能撕裂彼此的衣衫,縱情狂歡。
他身上的熱度感染著她,讓她也覺得全身燥熱酥麻「我不是這個意思——」
「噓——」他瘦長而骨節分明的食指壓在她的唇上「除了這個意思,其他的我都沒興趣跟你做」。
色鬼!流氓!白初夏在心裡暗罵!
可現在敵強我弱,硬拚是不行的,她靈機一動,對他嬌媚一笑「我們這還在門口呢,你未免也太猴急了吧,到房間去都來不行了麼?」
她突然綻開這麼美麗的笑容,讓他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就擊中了他的心,他有點發怔的看著她,儘管覺得轉變這麼大很是怪異,不過他還是沒有能阻擋顫抖的心。
「沒錯!我來不急了!」他低頭吻住好,舌頭撬開她的唇,瘋狂中帶著極力克制的粗魯,盡可能的溫柔。
白初夏沒想到對他笑一笑,威力這麼恐怖,他現在簡直是要把她吃掉一般!
「唔,,,,,」她推著他,生怕這麼發展下去,在門口就被他給亂來了。
她越是動,他壓的就越緊,背後是門,所以她無處可逃,他的舌頭如蛇般纏繞著她,迫使她不得不與他共舞,她的腦袋有些暈暈沉沉的,不受控制的回應他,他嘴裡的味道,像是催情劑似的,讓她興奮愉悅,心口滿滿的,在他熱切溫柔的擁抱下,內心的滿足感在升騰著。
身上的外衣被他拉開,沒有了厚重外衣的阻隔,二具被慾火點燃的身體更是貼近。
他的吻離開她的唇,落在她雪白的頸上,種上一顆顆的紅草莓。
她的衣服漸漸被他剝落殆盡,他自已也只剩下長褲,力量與柔美的結合,使得場面即使那麼色情,也默契的無與倫比。
斷斷續續的低吟聲從她口中溢出來,她勾著他的脖子,心裡既想要抵抗又充滿渴望。
「能不能不要在大門口啊」白初夏喘息著,目光迷離,可是她還沒有完全喪失掉理智。
「你想在哪裡進行,沙發上?廚房?浴室?」駱寒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嗓子帶著性感的沙啞,邊問邊架高她的雙腿,使得她的身體騰空,不得不將腿繞在他的腰上。
天哪!他能不能說一個正常一點的地方!
駱寒抱著她走到客廳裡,將她壓在沙發上「還沒有想好麼,或許你有更加刺激的地方,不過想在野戰的話,現在不太容易實現」。
「誰,,,,想野戰,你別曲解我的意思」白初夏的臉變的通紅。
「那你到底想在哪裡,寶貝,我已經快要受不了了,男人的這個不能忍的」駱寒的眸子染滿著翻滾的**,腿間那巨大,早已經堅硬如剛鐵,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在火窯裡鍛造,他想要立刻馬上就深深的佔有她。
白初夏此刻的腦子清醒了一些「我哪裡也不想,我想做飯,我肚子餓了」一個吻就能讓慾火蔓延的無邊無際,她什麼時侯也變的這麼淫蕩了。
駱寒望著她,愣了一下,而且詭異的燦笑開來「好,我們現在馬上就做飯,就做極品美味的鮑魚,不過這道菜要澆上濃濃的奶油汁去燒,才會讓鮑魚更好吃哦」。
這菜聽著怎麼這麼奇怪呢!
白初夏的大腦一時還沒有辦法跟他的思維接軌,正疑惑著,突然臀部被抓起,下一秒,一條滾燙的巨龍就已填滿她的身體。
「啊——」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過來他說的那道菜,臉頓時紅的跟抹了辣椒油一樣。
這個色狼,竟然那麼,,,那麼的描繪,剛才聽來沒什麼的話,現在想來簡直是色到了極點的極點。
他的放縱身心的奔馳著,帶領著她共赴**,縱情強悍的力量,讓她歡愉到幾乎難以承受。t46y。
只覺天與地都在轉,而她快要在爆炸中獲得重生。
他不知疲倦的抱著她,在房子的每個角落放縱,花樣百出,還都是高難度,折騰的白初夏到最後直想逃走,
差不多過了快2個小時了,,,,,
他依舊精力旺盛,像頭怪物一樣,可是她已經癱軟到無法在承受了,跟他上床,永遠都是女人最後先求饒。
主戰場現在是吧檯上,經過一陣狂推猛送之後,白初夏雙腿發軟,忍不可忍的咬了他一口。
駱寒喘著粗氣,吃痛,卻又笑了,吻著她的臉「幹嘛咬我,不會是還沒有滿足你吧,我再接再厲」。
白初夏臉色頓時一陣煞白,向後縮去,眼睛望著依然對她傲然屹立的傢伙,害怕的嚥了咽水品,頭搖的飛快「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
駱寒見被自已嚇到的女人,臉上無法的得意與驕傲,她終於明白是什麼使得這個男人這麼狂妄自負了。
他抓住她光潔的腳裸扯向自已「暫時休停好了,丫頭,你讓我找到能讓你害怕的事情了,下次你不乖,我就把你中捆在床上欺凌三天三夜」。
「變態!」白初夏捶打他。
她每捶打一下,他就發出一聲舒服的哼聲,一邊對她笑的顛倒眾生「你再打啊,再打二下,今夜你就不用睡了,我們就狂歡到天亮好了」。
白初夏的手僵在半空中,真是哭的心都有了,有誰來告訴她,怎麼才能活著逃出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