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傷口盯了很久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駱寒戲謔道「要不要拿個手機拍下來,給你留作記念?」
白初夏這才回神「我才不要記念這種可怕的事情呢,你以後也不許再笨的傷害自已,要知道刀子稍微再偏一點點的話,你就死掉了」光是想起這種可能性,她就覺得後怕。
駱寒握住她的手貼在胸口,斂起放蕩不羈的模樣,望著她,星眸內承載著深情的海「如果有下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的,因為我要保護自已最愛的女人」。
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仿若帶著她飄在雲端之上,女人很傻,男人說了這麼感人肺腑的話之後,心就會不受控制的一直沉淪進他的溫柔情網之中,無法抵抗他的強力攻勢。
白初夏的心熱熱的,無示言喻的快樂與感動在心底翻湧著,她怕自已會表現的太奇怪,趕緊抽回自已的手,臉更紅了,明亮的眼底閃耀的心慌的光澤「我,,,我要給你拆線了,你閉上眼睛別動」她現在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所以想辦法讓他閉上。
「呵——,醫生,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拆我胸前的線,要讓我把眼睛閉上呢,你似乎很怕看著我,會害羞啊」駱寒朝著她的翹臀拍了一記,還流連的撫摸著,不捨得住手。
白初夏現在的可愛模樣,讓他真心忍不住想狠狠欺負她一番。
門外突然有人進來,白初夏慌忙拉下他的手,老天爺,讓她速死吧。
進來的是一個護士,她是來拿酒精棉花的,見到躺在那裡的大帥哥,眼睛一陣發亮,對白初夏禮貌的說道「白醫生,拆線這種活,我們護士來就好,您去忙吧,這裡由我來就好了」。t2lv。
之不說個。白初夏乾笑的看著她手裡的一包酒精棉花「你不是也有事嘛,我快好了,你去做你——」她打從心裡,升騰起一種佔有慾,她不想讓護士去碰駱寒的身體。
「我手頭上沒事,拆線的工作還是我來吧」護士走過去,盯著駱寒,二眼放光。
在這個時侯,只好病人自已開口了「呃——,抱謙,我是專程來找白醫生給我拆線的」。
那護士的笑臉一僵,而後言不由衷的訕笑笑「原來是這樣啊!那對不起了,你們繼續吧,我先出去了」她轉身走出診療室。
白初夏朝著門外皺了皺秀眉,又該有她的一條花邊緋聞蔓延了,類似於,白醫生借工作之名與一帥哥在診療室**這樣的。
她低頭,不再跟多廢話了,手腳麻利的把線頭剪斷挑出來「不痛吧」。
「你給我拆當然不痛,你是對我特別溫柔吧」駱寒看著她,笑的愉悅。
「醫生對每個病人都會這麼溫柔的,傷口剛拆線,有的地方還嫩著呢,紗布在貼二天,之後就能洗澡了」白初夏用親和的口氣,鎮定自若的把他給模糊過去。
駱寒任由她在他胸前摸索著,她靠近的時侯,自然清香的味道就撲鼻而來,他的下腹一陣的繃緊。
白初夏弄好之後,幫他把衣服拉好,手指從他人胸前劃至腹間,激起他一陣亢奮,褲襠裡的東西瞬間撐起一座雄偉的大山。
她看的小臉發紅,真是有夠的精神的,她想立刻把手抽回。
「等一下」駱寒用大掌壓住她的纖手,喘著粗重的氣息「白醫生,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請教你」。
「有話你就說好了,可能不能先把我的手鬆開啊,隨時會有人進來的」白初夏慌張的朝著門外看了一眼,又轉過頭來。
駱寒表情痛苦「白醫生,我想問,我什麼時侯可以做激烈的運動啊!」他邊說邊拉著她的手接近他的那跳火龍,他渴望她能握住它,然後輕輕的套弄。
「松,,,鬆開,這裡是醫院,你瘋了吧,不可以在這裡,你——」白初夏驚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要是現在有人進來,她非得挖地洞鑽把臉埋進去。
駱寒趁機提出要求「如果你答應明天陪我去參加一個派對,我就放開」。
「我要上班,哪有空啊,駱寒你別鬧了」白初夏沒興趣去參加。
「明天你休息,如果你不答應,我只好讓你幫我檢查一下泌尿科了」駱寒不管她反不反抗,不答應就讓她去摸他那已經昂首挺胸的火龍。
白初夏驚見門外好像有人硬閃過,嚇的立刻先答應「好,好,我去,你先鬆開」。
駱寒這才鬆開手,白初夏也脫離他的魔掌,她喘息未定的拍著自已的胸,背後全是汗,再看那個始作俑者,正慢慢吞吞,悠悠閒閒的站在那裡穿外套呢。
她洩氣的過去收拾那些拆下來的東西,扔到垃圾桶裡,背後忽然又貼過高大而強壯的身軀來將她緊緊的包圍。
「今天晚上,我得有一位女士幫我去選一件禮物,不知道你有沒有空?」駱寒撥開她如雲的長髮,把唇附在她的耳邊,把她抱在懷裡,表情沉醉。
「如果我說沒空,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這麼抱著我呢?」白初夏忍不住貪戀起他的懷抱來了,他富有男性氣息的味道,沁入她的毛孔。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你答不答應呢,丫頭,實話說,我希望你能考慮的久一點,那樣的話,我就能多抱你一會」駱寒邪惡的舔著她的耳垂,將它吸入口中,輕咬輕含著。
白初夏的身體如遭點擊般的顫慄著「夠了,不要再繼續了,選禮物嘛,我答應你就是了」。
「那下班我來接你」駱寒放過她,意猶未盡。
「千萬不要,你的豪華跑車太扎眼了,到時我下班開車出來再聯繫吧,選個禮物半個小時就搞定了」白初夏把長髮撥好,臉跟番茄那麼緋紅誘人。
若這裡不是醫院的話,駱寒早就把她撲倒了。
白初夏放在白大褂的手裡響了,她看看牆上的時間11點了,她立刻就猜到是紀夜澈那邊有結果了,她之前科裡的同事說,他那邊收到消息,會立刻打電話通知她的,她起電話「喂——,是不是有結果了」。
「我接到那邊傳來的短信,剛剛院長已經宣佈,紀醫生是新一任的腦外科主任!」
「真的麼,太好了,太好了,謝謝你啊,今天的下午茶我請」白初夏接到這個好消息,激動不已,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下了。
那邊的同事先掛了電話,白初夏也心情舒暢的手機放進口袋,面對駱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好消息,不過我會祝賀他」駱寒已經聽到內容了,紀夜澈當上主任了,意味著他的計劃要告吹。
「為什麼呀,你不希望他當上主任麼?而且,什麼叫對你來說,他當不當主任,跟你有什麼關係麼?」白初夏真是不懂了。
駱寒瞅她一眼「男人的事情,女人不會懂的,你這麼緊張他,我心裡是相當的不舒服,白初夏你可別給我在心裡藏什麼小心思」。
「要是有的話,我不會藏,直接告訴你,另外男人的事,女人不是不懂,而是沒有興趣知道,我要回辦公室了,你也回你的公司吧,別天天閒得跟個大爺似的」白初夏也不想盤根糾底些什麼了,雙手插在口袋中,向外走著。
駱寒從後面追上去「你覺得很閒麼,我前幾天連續熬夜,我比員工唯一多出的一條就是,工作有彈性,可以自由掌控,午餐是時間到了,我們去找澈一起吃飯吧」。
白初夏站在原地,看著人來人往的大廳,心想以他的霸道個性,說出來就必須答應他,不然他就狂妄的拽起你就走,到時更難看了,所以想了想,她點頭,美麗的櫻桃小嘴挑起笑意「好啊!」。
「散會!」
腦外科的會議室中,醫護人員相繼起身,紀夜澈也站了起來,他從走進這間會議室,到宣佈的一剎那,以及宣佈之後,他的表情始終如一,不像另外二個跟他同時有可能會當上主任的老前輩,一開始是紅光滿面,落選後則是垂頭喪氣。
隨著紀夜澈合起會議記錄,腳步向外移動,不少的醫生跟護士都上去祝賀,這是他們以後的新老大,把關係打的更好總是沒有錯的。
白秋晚站在人潮之外,等其他的散去之後,小跑著跟上紀夜澈的腳步「恭喜你!以後有你帶領我們這個科,一定會更加強,成為全院最有實力的科室的」。
紀夜澈眸子暗沉,懶的搭理她,步伐走的更快。
「澈,我把消息告訴媽了,她想給你慶祝一下,晚上回家吧,其實爸跟媽已經不生氣了,你大可不必般出去住的」白秋晚不死心,繼續強貼上去。
紀夜澈寒氣更甚,鄙夷的冷笑,陰冷且不留情面的輕吐「有你這隻怪物在,我會倒盡所有的胃口,不要在挑戰我的底線」。
若不是看在初夏,看在叔叔,看在媽媽得到後半生幸福的份上,這個女人早就死過幾千次了。
白秋晚渾身僵硬的止住了腳步,臉上還掛著討好的笑容,看上去非常的可笑,紀夜澈狠厲決絕的目光跟聲音讓她又是害怕又是恨,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
科室門口,駱寒跟白初夏已經等在那裡,見紀夜澈來,駱寒熱情的擁抱了他一下「恭喜恭喜,紀主任,一起去吃個飯吧!」他這麼做是不想紀夜澈先跟白初夏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