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就這麼笨,放鬆了警惕心呢,要是一開始駱寒就出現的話,她一定把房間鎖起來再睡,也不至於落得一個被他欺負,被他吃干抹淨的下場。
「你要是真的這麼生氣的話,那就罵吧,我們躺下來,你慢慢罵,好不好」駱寒吃的飽飽的,心情也是無比之好,所以任由她發飆。
他把她按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在二人身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著玩。
白初夏拉開他的手,離他遠一些,憤怒而慌張的指著他「不許再碰我,要不然我一定會咬斷你的手指」。
「我怕會先把你的牙給磕斷了,那樣的話,我會很心疼的,丫頭,你知道你現在好誘人麼,這些年沒有過男人吧,我剛才進去的時侯,真緊,好**」駱寒用色情的話調戲她。
白初夏臉漲成番茄色,手用力的捏著被子,恨的咬牙切齒,繃緊的氣息「那你怎麼不乾脆銷死算了」。
「你——」駱寒吃驚的看著她,對她拋了個媚眼,故意扭曲她的意思「你這是在向我暗示,你又想要了麼,想不到你胃口這麼大,不過想讓我銷死,你可也要積極主動一點哦,來吧,寶貝」他伸手就要去抓她過來。
「來你個大頭鬼——」白初夏裹著被子,向後躲,不小心摔下床,她乾脆就包著被子跑的更遠,再看床上,一個裸男不知羞恥的挺著那恐怖大傢伙躺在那裡,他不知道難為情,她先受不了的把頭側開「麻煩你先把內褲穿起來好不好」。
駱寒看了一眼自已的「雄偉」,從床上下來,拿起地上的內褲走到她面前「這是你提的要求,你自已動手」。
「你心理變態啊,去死吧你——」白初夏一手捂著被單,一手去推他的胸口。
駱寒趁起機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逃「實話跟你說吧,我的確有點心變態」他拉緊著她的手,在他胸口游動著,一邊又佈滿**的聲音說道「我想要讓你的小手摸遍我的全身,從胸前一直到——」他拖長著聲音,把她手一寸寸的向著那「凶器」逼近。
「我不要摸,我不要摸,你放手,神經病——」白初夏驚恐大叫著,因為一隻手護在胸前的被單上不能鬆開,而單靠一隻手又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了,這個色情狂。sjtv。
眼看著就要碰了,白初夏一急,腦子也錯亂了,鬆開另一隻手去推他,身上的被單也掉在了地上。
駱寒又趁機握住她的另一隻手,把她扯進懷裡,強健男性身軀緊緊的貼著她柔軟的女性身軀,槍頭也對準著她,隨時有可能會走火的「身材變的好有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去隆胸了,壓的我舒服,我又餓了,怪只怪我的消化功能實在是太好了」。
「你放開我」白初夏冷著臉在他懷裡死命的掙扎著,也不管自已的這種動法會讓他更加亢奮。
駱寒喘著粗氣,呼吸著,忍耐著「丫頭,你信不信再扭一下,我當場槍斃你!」
「你要是再敢那麼做,我廢了你的老二,讓你當太監」白初夏已經被氣的腦子發暈,也沒有理智了,換成誰,半夜睡的好好,被人強暴了,後續還要玩這種變態的把戲,心情會好的出來,還能理智得了麼。
她現在殺人的心思都有。
駱寒星眸一沉「你未免也太狠了吧,我當太監誰來給我性福啊,本來呢,我打算今天放你一馬的的,可是你的小嘴這麼不爭氣,竟然這麼咒我,我不給你點懲罰,我就不姓駱」。
「你愛姓誰姓誰,我也警告你,若是再把那骯髒的東西放進我身體裡,我跟你拼了,大不了明天多一樁兇殺案」白初夏也不示弱。
「骯髒是吧,那就大家一起髒吧」駱寒架起她一邊的腿,就要霸王硬上弓。
「駱寒,你這王八蛋」白初夏捶打著他,想來想去實在是拿他沒轍了,她急中生智,痛苦的慘叫起來「啊——,我的頭好痛,好痛啊」。
駱寒被她的慘叫聲嚇著了,心想難道這傷口又裂了麼,他嚇的趕緊把她抱上床,焦急的問「初夏——,你別嚇我,頭很痛麼,我馬上帶你去醫院吧」他摸摸她的頭,不見有血,不會是內傷吧。
時看車有。「痛,好痛,好痛啊,,,」白初夏繼續裝,希望他能趕快出去。
「你別怕,我這就帶你去醫院」駱寒快速的穿起了衣服,又給你白初夏穿上了衣服,抱著她就向外衝。
白初夏本想趁著他到樓下去打電話的時侯,把門鎖上,不讓她進來,沒有想到,他直接抱她下去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塞進車裡了。
「不是,我,,我說,你就不能叫個醫生來嘛,駱家這麼有錢,應該有私人醫生吧,這裡離醫院很遠吧,你把我送到醫院,我就死掉了」白初夏不想跟他去醫院,這三更半夜的,她不想浪費時間。
「這裡是雲南,讓私人醫生來,你才真的要死了」駱寒緊張的看著她,前面黑漆漆的,這裡路很複雜,來的時侯都是仔細的辨認了很久才敢開的。
白初夏這下真是欲哭無淚,想要把他支開,沒想到現在反而弄的更加麻煩,還要跟這個傢伙糾纏多久啊,她要睡覺,她不要跟他呆在一起了,天哪!誰來救救她啊!
「我感覺頭沒那麼痛了,不如我們回去吧,好不好」這傢伙要是知道她裝病的話,非掐死她不可,要是繼續裝呢,別真把腦子給整壞了。
「不行!你剛才這麼痛,還是去檢查一下比較好」駱寒心裡焦急的不得了,開的方向也有點莽撞。
白初夏靠在那裡,也沒話說了,沒辦法了,去就去吧,只要能逃過這個傢伙的魔掌,就怎麼都行,大不了到了醫院檢查的時侯,她跟那邊的醫生好好溝通,說是想跟駱寒開玩笑才故意這麼說的,讓醫生意思意思檢查一下就行了。
頭上的傷口,經過昨天跟今天已經癒合了,不用重物敲擊的話,是不會再次裂開的,當然如果誰在敲她一次的話,估計她會被敲傻了。
又開了半個小時,車子開的越來越慢了,白初夏裝了半天也裝累了,見駱寒表情糾結的樣子,她問道「幹嘛?不要告訴我你迷路了?」
駱寒看了看她「好像是開錯了,剛才的那條叉路,因為方向差不多,所以我好幾次當都上過了,我是太心急了」說著,他的車子停下來,向後倒車,試圖要退回去,沒想到路邊有個坑,開過來的時侯沒發覺,現在車子往邊上一倒,輪胎就卡到這個坑裡面去了。
「怎麼回事」車子一下子斜了過去,白初夏被嚇了一跳。
「我下車看看」駱寒打開車門下去,白初夏也一起下去,上帝,千萬別在這裡時侯出意外,困在這方圓百里都鳥無煙的地方。
他們到後面去看了看,才知道是這輪胎陷進這坑裡面去了,憑人力是別想從裡面把車子弄出來的。
「這下怎麼啊?!」剛才是假頭痛,這樣子白初夏是真的頭痛了「打個電話給別墅裡的人吧,讓人來接我們吧」。
駱寒表情嚴峻「走的太急,忘記拿手機了」。
「我的天哪!那錢包呢,你有沒有忘記拿」白初夏不相信似的,搜他的身。
「要去醫院,我怎麼可能不拿錢包」駱寒任由她摸著,這種關鍵的時侯,他怎麼還會有心耍她呢。
「老兄,你沒忘記拿錢包,為什麼會忘記拿手機呢,你是不是故意的,怪不得今天早上就一直有不好的預兆,我何止是倒霉,簡直衰到家了」白初夏看著這茫茫的月色,一副很無力很想哭的樣。
駱寒心裡面比她更加著急「手機放在桌子上,錢包一直放在西裝口袋裡面嘛,現在沒辦法了,我背你去醫院吧」。
「你腦子沒病吧,你背我去醫院,先不說你認不認識醫院的路,背那到裡面也該天亮了吧,我腦子裡要是腦溢血啊,八百個都死掉了,所以最安全的辦法是,我們現在往回走,回別墅」她才不跟他一起犯傻呢。
駱寒擔心她腦袋有事,堅決的說道「少廢話,女人要服從男人的決定,我說背你到醫院,就一定要去」。
「我說不去了,你不走我先走了」白初夏抱著手臂朝前走去。
「站住——」駱寒追上去,拽住她的手「別惹我發火,現在立刻到我背上來,我們馬上去醫院,就算是要走到早上,總比回去的好」。
白初夏沒法子,只好說實話「其實——,我頭沒事,我剛才是想轉移你的注意力,才故意這麼說的」。
駱寒狐疑的看著她「你是說,你的頭根本就沒痛過?
「對,沒錯,我實在是沒法了,才會這麼做的,所以現在我不想浪費時間,我想回去睡覺,行行好吧,駱大哥」白初夏實在是抓狂。
「死丫頭,你竟敢騙我,害我白擔心,今天我不走了,我車子面有帳篷,我決定野營了」駱寒被白初夏氣到,走到後車箱,拿出一個帳篷,朝著山林裡面走。
「喂——,你要到哪裡去啊,我們不回去麼」白初夏衝著他的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