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頓時傻眼了,有一種上當的感覺「駱——,駱阿姨,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他鄉遇故人理應是驚喜,不過現在她只覺得驚悚,早上不祥的預感終於靈驗了。
「我來療養啊,我也是今天才到的,見到駱阿姨,你怎麼一點也不高興啊,哎,,,我可真是傷心喲」駱夫人故意裝作難過的樣子。
至於她為什麼會這麼巧合的在這裡,當然不會是巧合啦,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巧合呢,其實是她跟自已的好姐妹紀琳一起密謀的,昨天下午3點鐘,紀琳打電話給她,說是知道駱寒跟初夏最近關係很僵,想要幫幫他們,於是她就建議以療養的名義,讓初夏到雲南,而這別墅是駱家多年前購置的度假別墅,這裡風景好,四季如春,她每年都是會來上這麼幾次。
「我沒有不高興,只是覺得很意外」白初夏嘴上這麼說著,心裡面嘟囔,何止是意外,就是一場陰謀,她朝著四周看了看,心想,等下駱寒不會突然從哪裡冒出來吧。
駱夫人似是看出她心裡所想,微笑「你別怕,駱寒他沒來,這些日子他白天陪我,晚上還要回公司處理事物,雖然公司是他的,工作可以由他來調配,可還是有做不完的事,真是苦了他了,所以我這次來修養就沒有叫他一起來」。
「是這樣啊,那太好了」白初夏鬆了一口氣,脫口而出,說了之後才發覺自已在情不自禁下說錯話了,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他是該休息休息了」。
駱夫人又是淺笑笑,對白初夏招手「沒事,來,過來這邊坐!」
「好!」白初夏走過去,大大方方的坐下來「阿姨,我爸說這房子是他一個朋友的,這朋友不會正好是您吧」她心裡已經能肯定了,八成是阿姨跟姐姐的想的詭計吧。
只是她隱隱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是後面究竟會發生什麼,她又猜不到,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沒錯,這房子是駱家的,你可別怪你紀琳阿姨多事,她是看你受傷了,想要找個好地方給你療養療養,正好呢,我要過來,她跟我一說,我就提議了,又怕你知道了不肯來,這才瞞你的,你不會生氣吧」駱夫人拉過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笑的很慈愛。
白初夏實在無法對一個這麼溫柔的人生氣,況且來都來了,隨遇而安吧,她笑笑「我不生氣,我們這二個傷病員,就在這裡好好療養吧」。
「阿姨這次可是有福了,初夏,你要是我兒媳婦,那就好了」。
「駱阿姨,我跟駱寒不可能了,您就別在為難我們了,何小姐也很好啊,她跟駱寒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白初夏一掌拍死駱夫人的這種期望。
「哎——,初夏,其實駱寒心裡愛的是你,我是他媽媽,我比誰都瞭解他,你走的這6年,他心裡就沒有真正的開心過,人生之中能找到一個可以去深愛的人不容易,金錢名利只是表面浮華的東西,幸福與快樂只有自已能夠體會,如果你心裡也一樣還愛駱寒的話,試著給他一次機會」駱夫人為自已的兒子說情,哪個當媽媽的不希望看著自已的孩子幸福。
對一個從來沒有幸福過的人來說,幸福更是一種奢求般的東西。
白初夏也不知該去怎麼回答才好,只好沉默了,她不會再給駱寒機會,永遠不會。
晚餐的時侯,駱夫人給白初夏講了這裡附近很多好玩的地方,二人邊吃邊聊,相處的很愉快,之後,駱夫人上樓去休息了,白初夏也回了房間。
房間是歐式的風格,華麗的大床的,乾淨又整潔,還真是有錢人的風格,她倒嚮往住一住有民族特色的房子。
換了一身衣服,她打開窗戶,這裡真的連吹來的夜風都不冷,透著一絲絲的涼,很是舒服,這裡的冬天就好像她們那裡秋天。
外面沒有燈光,卻有一輪明亮的滿月懸掛在天上,照耀著大地,這山坡,這湖水,這一草一木,看的極為清楚,寧靜的讓人心曠神,倒影在湖中的月光,彷彿是月亮掉進了水裡。
吹了一會,她戴上浴帽去洗了澡,鑽進被窩之中,平躺著,全神心的放鬆,不知道為什麼,一有困的感覺,就特別特別的困,不到10秒鐘就很快就睡著了,最後的意識是,今天坐了半天的飛機跟車子,她也許是真的累了。
睡到半夜,有輛車子停在別墅前,在寂靜的夜裡,這麼大的聲響,照道理屋子裡的人應該是要醒的,可是白初夏盡然睡的像死豬一樣,沒有一點甦醒的跡象。
駱寒接到母親的電話,說來了這裡一個人太悶了,都晚上了,他還做飛機趕來,累的他真想倒頭就睡。
他上樓,走進房間,每次來他都是睡這個房間的,所以熟門熟路的,打開房間,他不開燈坐在床邊,反正已經是大半夜了,睡醒了到明天早上再說吧。
他坐在那裡脫衣服,他平時習慣裸睡,要不然的話,他的睡眠質量會很差。
白初夏用被子蒙著頭,所以聽不到房間裡脫衣服發出的聲響,依然睡的很沉,駱寒脫光了衣服,撩開了被子躺進去,就抱到了一個軟軟香香的「物體」。
他驚了一下,連忙坐起來扭亮床頭燈,光線不是很亮,但是足可以看清楚床上的人。
當他看到白初夏的臉,以為是見鬼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發現是真的,她頭上還纏著繃帶呢。
她怎麼會在這裡的?
給騙來的還是綁來了,怪不得老媽早上突然說要來雲南,說不用他陪,他都下班了,又說非常無聊,讓他一定要來,在飛機上他還想,老媽這次還真是跟個孩子似的,想一出是一出。
原來,她給他準備了這麼大驚喜,給他被窩裡藏了個大美人。
駱寒開心的像是中了**彩似的,小心的爬起來把燈又給關了,然後小心翼翼的又躺下來,輕輕的抱著她睡覺。
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他聞到她身上的幽香,某個地方頓時硬的像根鋼筋,天哪,這是折磨,絕對是折磨。
本想只想單純的睡覺,可是他忍不住親了一下她的唇之後,一切都失控了。
那又軟又香甜的味道讓他愛不釋口,好奇怪,他這麼親她,她怎麼都不會醒呢,這個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他的手已經忍不住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揉捏著她變的豐滿上圍。
「嗯——」白初夏皺著眉頭呻吟著,她的睡夢中,出現一張床,然後有個男人正在親她,正在撫摸她,她感覺全身發熱發燙,酥麻的不已。
他的被她淺淺的**聲給刺激到了,見她沒有反抗反而還投入進來,他的慾火更是高漲,他翻身壓住她的身體,退下她身上的睡裙,親吻著她的身體,他體內的熱浪一波高過一波,他迫切的想到進入她的身體,他等不及了。
分開她雙腿,他沉下腰,挺身進入。
「啊——」這劇烈的衝擊把白初夏徹底從睡夢中驚醒,她驚恐的發現身上壓著一個男人,下體被埋滿的感覺,讓她腦子轟的一聲,她被人強姦了「救命啊,救命啊,你是誰,走開,啊——」
駱寒低頭堵住她的嘴,腰部奮力的聳動著,他被這種淋漓的快感給激發的更是兇猛,要知道對於一個禁慾太久的男人來說,現在要他停,那是不可能的。
白初夏在恐慌中,羞恥的發現,自已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有一種快樂正在蔓延,一瞬間把她的大腦推至空白,只留下無盡的顫慄。
還要可出。一個小時的激烈運動,讓白初夏喊都喊不出來,她快要被折騰死了。
駱寒把燈打開,看著臉緋紅的像蘋果一樣的白初夏,笑道「別擔心,是我——」
「是你——」白初夏睜大眼睛,氣的給了他一巴掌「你這個混蛋,你竟然,,,你竟然,,,,」。
駱寒摸了摸被她打痛的臉「好吧,這次是我不對,我太衝動了,你該瞭解,男人這方面的意制力很薄弱的,初夏,你太美了」。
白初夏低頭看到自已裸露的胸口,趕緊的拉過被子來遮住「你這殺千刀的色魔,給我出去」。
「做都做了,你恨死我也沒用了,況且剛才你也很配合啊,澈昨天已經把那天的事情向我解釋清楚了,小丫頭,我誤會你了,本來我還想著今天到你家去找你,沒想到你躺在被窩裡等我,我一時激動,就把持不住了」駱寒伸手撫摸她的大腿,色瞇瞇的看著她。sjzt。
白初夏用力的拍開他的手「你別碰我,別以為這次我會原諒你,你不出去,我出去」。
她從床上起來,又被駱寒從後面抱住抓回去。
「啊——,放開我,放開我」白初夏咬他,踢他,捏他,,,
「你再叫啊,用力的叫啊,最好把我媽叫醒,叫她來過看看我們做了什麼好事,到時侯你就必須得嫁給我了」駱寒笑的邪惡。
白初夏被他一說,不敢叫了,生怕駱夫人真的聽到「這是你跟你媽的陰謀,我不會嫁給你的,今天權當是被鬼壓了,別以為我對你會有什麼改變,你這徹頭徹尾的混蛋」那晚餐肯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