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貼的紗布的何芷月,瞪起美目,指著白初夏就喊「姐,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勾引了姐夫,我罵她幾句,就動手打我,還差點把我的手給扭斷了」。
「不要再說了」何芷綺輕皺著黛月似的秀眉,制止著妹妹再說下去。
「這麼說來,打架的是你們二個人?」紀夜澈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丫頭不肯說,為什麼跟別人打架了。
駱寒臉色冷凝,低頭看白初夏,也詢問「把你打成這樣的人,是何芷月?」
白初夏煩燥的別開頭,不想回答,對何芷月嚷道「好狗不擋道,是不是想下次被我打斷腿,讓開——」
「你,,你橫什麼橫,自已還不是被師姐們修理了,你要是敢打斷我的腿,我就讓她們毀你容,狐狸精,不要臉,你全身上下有哪裡比得上我姐姐,等著被甩吧你」何芷月尖酸刻薄的辱罵著。
「住口——」駱寒跟紀夜澈同時陰寒著臉,厲聲說道。
何芷綺心顫於駱寒對這個小女孩的在意,美麗的臉頰上,有著些許的尷尬「芷月固然有錯,可是也不能這樣子就先動手打人,先動手的人是你吧,白初夏小姐」。
「不對,事情不是這樣的」走廊上傳來一陣小跑的聲音,程羽晴氣喘吁吁的跑來,她打到白家,聽說去酒店,她就往酒店跑,結果弄錯了一個字,找來找去又回白家問了一次,這才找對了,聽說來醫院了,才又匆匆趕來,她真是笨。
結果一來,就聽到這些話,她喘息的站定在在他們中間「是何芷月莫名其妙的攔下初夏,罵了一通,還侮辱我媽,初夏才會動手的,放學後還讓高年級的師姐堵我們,初夏怕我被打,就攆我走了,最先挑事的人,明明就是你,而且你姐姐不過是前度女友,我們初夏是全城公認的駱寒的未婚妻,要說是狐狸精,**,也是你姐姐,不是我們初夏」。
「程羽晴,我看你還搞不清狀況吧,我姐是駱寒最愛的女人,白初夏只是不要臉主動爬上床的**,駱家為了避謠言,才勉強訂婚的,不久之後,就會被徹底驅逐了」何芷月得意說道。
程羽晴傻住了,稍後小臉一跨「初夏不是主動爬上床的,這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左右不分,讓初夏弄錯了,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如果當初找對了人,那,,,」她看看紀夜澈,不曉得該怎麼說下去。
這下子,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行了,白癡,不要再給我宣傳了,還嫌我不夠丟臉是不是」白初夏抽走紀夜澈手裡的病歷,推開何芷月,走進醫生的辦公室。
老天爺啊!把她砸成失憶吧,那樣子就什麼也不用想了。
門外,一群人僵站著,事情的全部都公佈出來了,這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與心情,像一條條永遠也理不清的線團。
如果當初找對了人,初夏就不會誤打誤撞的遇上駱寒,也不會跟他訂婚,愛上他,只是就算時光能倒流,也未必會延著軌道進行,因為明天,誰也無法去預料。
「寒,我先跟芷月回去了,改天我給你打電話」何芷綺先開口,她覺得再僵下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倒不如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