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光芒漸漸消失,一起融入了心臟死門,病原體等所有有害因素全部被封印,包括宇智波一族的瞳力,卻消耗了阿爾傑大量的血液,好在總算是成功了,結果雖然不盡如人意,但是鼬這傢伙算是活過來了,雖然可能會因此失去寫輪眼的瞳力,不過比起性命那個不重要。
為今之計也只有等他醒過來再作計較,阿爾傑一邊苦著臉包好手腕上的傷口,一邊想著等他醒過來該怎麼解釋,這又是一個頭疼的問題,畢竟想把失去的瞳力再練回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想到這兒阿爾傑又想起了那個死丫頭,如果不是她胡鬧,哪會變成這樣,消耗了四分之一的血進行封印,阿爾傑現在有點頭暈,毫無疑問是供血不足造成的結果。
看著躺在榻榻米上的鼬,阿爾傑微微有點不爽:「你倒是舒服,可憐我耗費了這麼多寶貴的血,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
苦著臉再給這混蛋檢查了身體,死門封印的力量果然足夠強大,現在鼬這貨想死都不行,高燒很快就退了下來,只要休息就能很快恢復,不過阿爾傑可就慘了,損失了不少的血,沒有一段時間是補不回來的。
果然沒過半個小時,鼬這貨就醒了過來,看到旁邊的阿爾傑時,鼬完全愣住了,隨之身上傳來劇痛,這貨頓時呲牙咧嘴。
「喲,你可算是醒了!」阿爾傑終於來了精神,眼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加上失血不少,這會兒他真想早點回家休息,無奈鼬沒有醒,只好在這邊陪著,不過現在人終於醒了過來。
「你救了我?」鼬似乎有些不確定,現在身體給他的感覺非常怪異,比起以前那沉重的身軀,似乎輕鬆了許多,甚至連視力也有了變化,可是他從來沒聽說過眼前這貨懂醫術。
阿爾傑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怒道:「當然,你這不是廢話,除了我還有誰會救你這樣的叛忍,不幹掉你就不錯了!」
話雖然有點道理,不過鼬仍然保留看法,怎麼看這個暴力狂也不懂醫術,自己的身體似乎完全變了似的,最直觀的就是視力的恢復,顯然救自己的人醫術十分高超,不但如此,身體的感覺似乎完全不同,那種病似乎也被治好,如果阿爾傑能做到這種事,這貨早就是名醫了。
仔細感覺身體的變化,鼬突然失聲道:「我的寫輪眼!」
「消失了對嗎?」阿爾傑臉色發苦,就知道會這樣,畢竟是伴隨了他多年的東西,一旦消失很快就會察覺。
「為什麼,瞳力怎麼會完全消失?」鼬有點驚慌失措,看起來是那麼不可置信,寫輪眼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
激烈的情緒再度牽動傷勢,鼬再次劇烈咳嗽,臉色也蒼白了幾分,失去寫輪眼對他來說太可怕,也許幾乎不敢想像,可是沒有換眼的痕跡,瞳力卻詭異的消失,也不知過了多久,鼬才平靜下來。
「我不知道你得了什麼病,好像你一直用查克拉進行著壓制,可是剛才壓制的查克拉減弱,你的病發作,高燒不退,細胞被迅速破碎,那種病菌非常可怕,再那樣下去你必死無疑,又不能把你送去醫院,所以我施展了我的獨門封印術——死門封印,將那種病菌封入死門,化為虛無,不過你的瞳力也一起消失了,因為瞳力被判定對你的身體有害,我也沒辦法!」
阿爾傑十分無奈,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瞳力一起被封印,跟著病原一起化為虛無,本來就是意料之外的事,誰也不想這樣,可是死門封印就是如此霸道,連阿爾傑都沒辦法。
聽了這樣的解釋,鼬似乎冷靜了許多,起初失去瞳力讓他不知所措,可是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忍者,很快他就恢復了冷靜,這種結果比起喪命要強得多,鼬非常清楚自己得的病,沒有人可以治好,一旦患上就只有等死的絕症,連病因都難以查出的絕症,只知道這種病一旦發作,體溫會急劇升高,造成器官衰竭,最後導致死亡。
這種病平常必須以查克拉抑制住,否則就會迅速擴散,配合藥物才能苟延殘喘,現在身體忽然輕鬆了,毫無疑問那種詭異的病已經消失,就連查克拉都得到了解放,鼬真的很久沒這麼輕鬆了,可是失去瞳力,卻讓他輕鬆不起來。
心知失去力量對強者的打擊,阿爾傑只能苦著臉安慰道:「別擔心,雖然死門封印霸道絕倫,連瞳力都被封印,可是這並不是壞事,你的瞳力還能重新修煉回來。」
「重新修煉!」鼬被徹底震驚了,方才試圖打開寫輪眼,他已經發現瞳力的根源都消失了,這樣還能再練回來?
阿爾傑點點頭,微笑道:「瞳力源自雙眼,你的眼睛依舊完好無損,只是失去了瞳力,根據傳聞,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似乎源自仙人眼,是一種十分奇妙的力量,而現在你的雙眼一點都沒變,基因和結構依然是一樣的,甚至已經開啟了神奇的力量,依然是仙人眼,這就是重新修煉瞳力的契機。」
這個說法有些奇怪,鼬雖然聽懂了內容,可是仍舊覺得荒謬,連最根源的瞳力都消失得一乾二淨,又怎麼可能再把瞳力練回來,這就好比把種子從泥土裡挖了出來,試問這樣又如何能再長出樹苗。
眾所周知血繼限界是一種特殊的才能,以血脈的形式進行傳承,力量多種多樣,宇智波一族就是傳承了瞳力的種子,族人一生下來便具備瞳力的種子,隨著年齡增長,瞳力的會慢慢覺醒,可是現在瞳力消失得一乾二淨,又怎麼可能再次練回來?
怎樣理解這個問題,可以參照白眼,阿爾傑曾經研究過籠中鳥的術式,發現日向一族的籠中鳥可以讓白眼的瞳力消散,其實破壞後的白眼表面上並無區別,關鍵就在於瞳力,就算得到完整的白眼,失去瞳力的白眼同樣毫無用處,當然這是別人認為的。
現在鼬的情況很類似,只不過白眼是完全破壞瞳力,而鼬的瞳力是被死門封印直接封印,化成了虛無,兩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多年來浸淫寫輪眼,鼬很清楚瞳力的重要,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立刻反駁道:「這不可能,瞳力的種子已經完全消失,等於失去了血繼限界,又怎麼可能再練回來。」
「嘿嘿!」阿爾傑嘿嘿笑了笑,得意道:「難道你沒聽清楚嗎,寫輪眼源自仙人眼,仙人眼就是儲存瞳力的容器,也是引發瞳力的根源,宇智波一族的祖先以仙人眼為基礎,創造出了宇智波一族獨有的瞳力,那麼現在你也有儲存瞳力的容器,以及引發瞳力的根源仙人眼,還有精神能量和查克拉,為何不能再練出另一顆種子。」
鼬瞳孔微微一縮,目瞪口呆道:「這是創造血繼限界!」
「對啊,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阿爾傑笑呵呵道,這種事對他來說很正常,不過是血繼限界而已,創造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血繼限界無法創造,那麼初代的木遁是怎麼來的?在此之前可沒有聽說過千手一族會木遁,如果血繼限界無法創造,那麼每一種血繼限界的第一代使用者從何而來,這是一個極為簡單的道理。血繼限界以血脈傳承,並不意味著這種能力無法創造,準確的說應該是無法創造一樣的血繼限界,因為每一個人的資質是不同的。
比如初代的木遁,如果再有一個人將水遁和土遁結合,也不會得到木遁,而是另一種遁術,據最新的資料顯示,第五代水影懂得另一種水遁和土遁結合的血繼限界,叫做溶遁。
毫無疑問原來如果沒有血繼限界,但是卻可以創造血繼限界,成為第一代血繼限界的擁有者,鼬的瞳力消失了,可是他的仙人眼還在,曾經作為瞳力容器的雙眼依然沒有變化,只不過容器內的瞳力不在了,那麼只要以仙人眼、精神能量和查克拉為基礎,重新創造出瞳力,再把它注入空處來的容器,新的血繼限界就會誕生。
對別人來說這或許有些困難,可是對鼬來說應該很容易,因為他具備了創造血繼限界的條件,第一是仙人眼、精神能量和查克拉,第二則容納瞳力的容器,那個已經被開闢得十分完美的容器,所以創造新的瞳術對鼬而言不難,當然也有可能產生跟以前的寫輪眼同樣的瞳力,畢竟他曾經擁有過,所以這一切都是未知的。
經過這一番解釋,鼬總算明白了過來,現在他走的路也許跟宇智波一族的先祖一樣,喪失了原來的瞳力,同時也給了他創造新瞳力的機會,只要仙人眼還在,瞳力就永遠不會消散,只不過也許將會是另一種瞳力,就好比寫輪眼和白眼之間的淵源,雖然同宗同源,可是力量卻有著極大的不同,除了洞察眼之外,兩者沒什麼相同的地方,也許這將是仙人眼的又一次變異也說不定。
「也就是說失去瞳力,意味著新的開始!」鼬不確定的問道。
「嗯,當然!」阿爾傑點點頭,肯定道:「這是毋庸置疑的,重新引發新的瞳力,也許相同,也許不同,不過只要引發,你的瞳力立刻就會重新灌滿雙眼,也許威力更強,但是反之威力可能變得很弱,一切都是未知的,重點是你願不願意嘗試,僅此而已。」
鼬重重點頭,肯定道:「當然要去試一試,我現在不能失去力量,不過我希望是不一樣的瞳力,打破這寫輪眼的詛咒。」
「那祝你好運!」阿爾傑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著門外走去,臨走時順便告訴鼬這裡是木葉,出去走動最好小心,別被人發現,說完這貨就啥也不管了。
聽到這個答案,鼬瞬間呆滯,臉色變得無比精彩,腦子差點當機,把一個s級通緝犯藏到木葉,也虧阿爾傑想得出來,鼬差點想衝上去揍阿爾傑一頓,可是當他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宇智波家之時,就再也沒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