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琴、棋、、畫四項,由於各自特點不同,所以規則上也有一些差異。
琴的挑戰,可以幾人分別彈奏,之後再統一進行優劣的甄別。
畫的挑戰,也比較容易,參賽者可以現場分別作畫,然後統一甄別優劣。
棋的挑戰,則只能一人一人的互相對弈,決出勝者,才有資格挑戰擂主。
至於,我要事先聲明一點,這『』是比寫毛筆法,竹筆不可算在其中。若真是比竹筆,在座各位又有誰能及得上竹筆聖林幸之?就是我陸禽也是甘拜下風的,自然也沒有比的必要了。大家說是也不是?」
眾人聽了,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紛紛應是。
陸禽這一招以退為進,不得不說是很聰明的策略。
他這樣一說,在這一項上,林幸自然無法再用竹筆參與其中了,而論毛筆字,林幸寫出來那叫一個慘不忍睹,自然也是拿不出手。
不過正好林幸也不準備參與其中,而丁春秋、全芷晴等人,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感覺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張彤雲對於棋這一項其實是有些躍躍欲試的,但是她想想又覺得吳郡棋王這種稱號太過招搖了,很沒有必要,所以最終還是決定不參與了。
原本照著陸禽幾人的意思,在場眾人就要開始推舉人選,然後按照規則,一項一項的進行挑戰了。
豈知就在這時。變故突生。
張彤雲幾杯米酒下肚,居然有些暈暈乎乎起來,看著林幸的眼神,竟透出了一絲迷離之色。林幸看的眼神微跳。輕問道:「彤雲,你無事?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張彤雲滿面紅艷之色,言語間開始隨意起來,咯咯輕笑道:「無事,就是感覺身子飄忽忽的,也挺有趣。這酒的味道很不錯呢。」說罷,又拿起酒壺來要給自己斟酒。
林幸看她已經有些要喝醉的徵兆,不敢再讓她喝。趕緊一把搶過酒壺,扶了她一下道:「你不可再喝了。後面還有諸多美味,還有精彩的活動呢,你要是醉了。可就欣賞不到了。」
張彤雲聽了,哦了一聲,似乎聽明白了,開始兩隻手撐在桌上,不住撓頭。頭上的髮鬢都被她撓的有些散亂了。
林幸看的搖頭苦笑。他完全沒想到張彤雲的酒量這麼差,這區區十幾度的米酒也會醉。看著張彤雲這樣子,他有些不放心,怕這樣下去。她要出洋相。
想了一想,林幸便抽出了一根銀針來。以極快的手法在張彤雲頭部幾個穴道上輕刺。這幾個穴道都可以使得頭腦清醒,加快腦部的血液流動。對緩解酒精對腦部的麻痺作用,有著一定的效果。
一番施針之後,張彤雲果然清醒了許多,眼神漸漸清晰起來,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林幸。
林幸笑道:「你方才有些醉了,我對你施了針灸之術,幫你稍稍回復清醒一些。不過下面可別再喝酒了。針灸術對解酒的效用也有限。再醉的話,我也無法了,只能把你抱回去。」
張彤雲聽的臉色頓時大羞,吶吶的說了聲:「多謝林兄。」便不敢吱聲了,望著面前的酒杯,面上大有畏懼之意。
……
諸人酒足飯飽之後,自有僕役下人上前來收拾碗碟,打掃桌案。
下面便是開始娛樂活動的時間了。
消消食,稍歇了一會,陸禽站起來朗聲道:「此番賞月大會,意在熱鬧有趣,我等一想,光是吟詩恐怕還不夠盡興,便決定在膳後再來一場才藝比試。聊博諸位同窗一樂。希望諸位都能參與其中。」
賀濤接口道:「眾所周知,才子雅士之所好,無外乎琴、棋、、畫,今日我等便以琴、棋、、畫分別設擂,由我吳郡四少,分別作為擂主,迎接大家的挑戰。若是能在挑戰中戰勝我四人,便算沖擂成功,可以獲得我吳郡四少代表眾人共同推舉的稱號。
比如,若是誰在琴道上戰勝了孔熙,我等以後就奉其為吳郡琴王,誰在棋道上戰勝了沈玉,我等便奉其為吳郡棋王。大家覺得如何啊?」
在場許多士族子弟一聽,頓時興奮起來,紛紛暗想:這什麼琴王、棋王的稱號,聽起來好像很風光、很厲害啊,若是真能僥倖在某一項上勝了吳郡四少中的一個,那以後就可以頂著這樣的頭銜四處招搖了,聽起來確實不錯啊。
林幸聽了卻是暗暗冷笑,心道:這陸禽等人真是好算計,四少中,陸禽擅長法,賀濤擅長繪畫,沈玉擅長圍棋,孔熙擅長音律,在場諸人中,在這四項上,能勝過他們的人,恐怕還真的不好找。而且,僅僅半個晚上的時間,能比的了幾人?這樣一來,那什麼吳郡琴王、吳郡棋王的稱號,不就落到他們四少的頭上去了嗎?這四人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不過林幸雖然知道他們的算計,卻也不太想出手去破壞,在他看來,這什麼琴王、棋王的稱號,對他來說,別無用處,反而還容易遭人羨慕嫉妒恨,還是不要的為好。
只聽此時陸禽又滿臉笑容的開口道:「在此我先補充一下挑戰的規則。由於時間有限,到丑時截止,所以不可能讓每一位都能親身參與,還希望諸位能推舉出幾位實力比較強勁,有希望挑戰成功的同窗出來,與我等較藝。
此外,琴、棋、、畫四項,由於各自特點不同,所以規則上也有一些差異。
琴的挑戰,可以幾人分別彈奏,之後再統一進行優劣的甄別。
畫的挑戰,也比較容易,參賽者可以現場分別作畫,然後統一甄別優劣。
棋的挑戰,則只能一人一人的互相對弈,決出勝者,才有資格挑戰擂主。
至於,我要事先聲明一點,這『』是比寫毛筆法,竹筆不可算在其中。若真是比竹筆,在座各位又有誰能及得上竹筆聖林幸之?就是我陸禽也是甘拜下風的,自然也沒有比的必要了。大家說是也不是?」
眾人聽了,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紛紛應是。
陸禽這一招以退為進,不得不說是很聰明的策略。
他這樣一說,在這一項上,林幸自然無法再用竹筆參與其中了,而論毛筆字,林幸寫出來那叫一個慘不忍睹,自然也是拿不出手。
不過正好林幸也不準備參與其中,而丁春秋、全芷晴等人,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感覺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張彤雲對於棋這一項其實是有些躍躍欲試的,但是她想想又覺得吳郡棋王這種稱號太過招搖了,很沒有必要,所以最終還是決定不參與了。
原本照著陸禽幾人的意思,在場眾人就要開始推舉人選,然後按照規則,一項一項的進行挑戰了。
豈知就在這時,變故突生。
林幸,暗暗嗤笑不已,心想這謝少度口氣著實不小,就他這一句話,所有南渡士族子弟立即全都「被代表」了。
也不知若是有其他南渡士族子弟在場,會做何感想。
奇道:「不是說兩人比嗎,怎麼只有少度兄一人動手?幼度小兄,你不出手嗎?」
謝幼度臉漲得通紅道:「誰說我不出手,我、我給阿……阿兄扇扇子!還要給阿兄吶喊助威!阿兄加油!」說罷從懷裡掏出一紙折扇來,努力的扇呀扇。
眾人不由哈哈大笑,連一臉嚴肅的謝少度此時也不禁望著他莞爾而笑。
林幸一邊笑,一邊心中暗想:真是毫無存在感的傢伙啊,很難相像此人今後竟然能成長為萬人敵的將才。看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